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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子的切口平整光滑,周围有粉末状的铜屑,看起来像是被线锯割开的。我探头看向坛子内部,里面竟然是一具腐烂的尸体,肢体四分五裂,头颅已经严重变形。一只眼被挤爆,另一只也被挤了出来,几根细小的血管将其吊在眼眶上,好像死不瞑目的盯着我,吓得我差点掉下去。我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再次查看碎尸。我发现其中少了一条腿,想必正是那东西吃掉的那一条。
在碎肉之间,斜插着一个铁质的烟盒。烟盒大部分没在血肉中,如果想拿出来,必须要半个身子钻进坛子里才能够到。我强忍住翻滚的胃,钻进去伸手将烟盒抽出来,上面沾满了腐烂的肉泥和油渍。同时,一股尸臭迎面扑来,我干呕了一阵,招呼他俩让开,然后把烟盒扔下去。烟盒的质量很好,从将近十米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没有摔坏,在地上蹦了两下之后滚到了一边。
常书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快步跑过去,刚要捡起来,发现是一个沾满了污渍的烟盒,抬头失望的对我说道:“哎,我说悠然同志,我们是来倒斗的,可不是来捡破烂的,你还能不能有点价值观了?”
我从柱子上滑下来,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对常书说道:“尸体碎成那样,只有这个烟盒也许还能找出点线索,你要是嫌寒碜,就自己上去翻开碎尸,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常书撇嘴道:“我可是伤员,有你这样对待受伤的革命战友的吗?知不知道什么是阶级友情?”
他说话的同时,弯腰把烟盒捡起来,用布擦拭干净,这才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整体呈古铜色,有些破旧,上面印有一只展翅的雄鹰和一个英文字母。
老吕接过烟盒:“这是二战美军军用usarmy烟盒,军队内部特供,普通的士兵是没有权利享用的。怎么会出现老美的东西?悠然,尸体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我没太注意,当时也没往这方面想。”
老吕把烟盒递给我,说:“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说完,他爬上石柱,常书给他照着亮。我打开烟盒,里面放着几张对折在一起的白纸,一半已经被渗进去的血水侵湿。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上面有文字。当看到第一个字时,我就认出了,这正是丢失的那几页父亲的笔记。我深知这几页纸中记载的也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我激动不已,于是迫不及待地看下去。
日记比前几页详细很多,第一页:
腊月初三天气晴
姚启发与我们走散,不知是死是活。我们三人被困在曹王疑冢,石青山中了毒,情况危急。我万万没有想到,麒麟蜡不止一个。现在,麒麟蜡就在外面,我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呼吸。同时,它也知道我在里面。我们已经亮出了最后的底牌,成败在此一举。不过我很担心石青……
下面半页的字被血覆盖,看不清楚,于是我翻开第二页:
腊月初四天气未知
已经是第二天了,麒麟蜡还没走,石青山的伤已经不能再等了。我知道它想要什么,我决定,如果明天那个人还没能来救我们,我也只有出此下策。如果,将我的……
第三页:
腊月初五天气未知
我们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门外又多一只麒麟蜡,我们不可能逃出去。我想,那个人可能已经失败了,不会再有人来救我们。只是我不甘心,十几年的计划功亏一篑。石青山选择了自行了断,尸毒已经进入了他的心脉,他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痛苦。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潘柏顺劝我不要放弃,其实她心里明白……
第四页不是父亲的笔迹,像是一个女人的手笔。我估计,是那个叫潘柏顺写的。父亲写她时用的“女”边,所以我认为她是个女人。这也正好跟陪葬坑上吊着的女尸吻合。不过,字体潦草,写的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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