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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对董公也是倾心已久,只恨……”后头的话,就不必说了。

董卓会意,看他手中包袱:“这是?”

“执金吾,丁原的首级!”

牛辅等将一拥而上,扯开那包袱一看,果然是丁原!

董卓瞄了一眼,便拉着他手进了房内。亲自将他按坐下去之后,才回到主位,长吸一口气,又重重呼出:“今得奉先相助,是老天垂怜我啊!至此,何愁大事不成!”

牛辅等将陆续进来,听他这话,心头都不以为然。卖主求荣之人,有什么了不起?

当下,董卓问事情缘由,吕布说了。当听闻朱广走脱时,牛辅插了一句:“那小贼有些手段,你真不该放他走。”

“当时,他幽州军已经赶来相救,若火并起来,怕是不好。”吕布解释道。

董卓显然没把小小吹风校尉放在眼里,摆手道:“量他一个杂号校尉能有什么作用?放了便放了!奉先,军中如何?对了,稚叔怎么没有来?”

“回董公,军中俱已安排妥当。明公为并州牧,将士们自该效命。张杨……”

李儒从他语气中察觉出不对,立即追问道:“张稚叔怎样?”

吕布干咳几声:“我之前借还马为名,将他支开,他心里现在有些芥蒂。”

“他是不肯归顺?”牛辅问道。

“我已将他扣押看管,董公不必担心。”吕布道。

“既不肯从,何不一刀杀了?”牛辅逼问道。

吕布转过头去,盯着他。

董卓见状,大声道:“无妨无妨!稚叔昔日也在我麾下效过力,如今只不过是怪奉先没有提前知会而已。寻个机会,我亲自跟他说!”

吕布这才将凌厉的目光收回。

董卓看起来兴致很高,亲自替他引荐诸将,牛辅李儒这些自不必说,但当介绍到王匡张璋二人时,吕布暗暗心惊!竟连大将军和车骑将军的旧部也来投靠了?

“久闻吕奉先大名,失敬。”王匡张璋异口同声。其他在这之前,他两个哪知道吕布是谁,不过见董卓如此抬举,因此敷衍一下。

“王匡张璋二将带给我一个消息,说是袁绍曹操那帮小儿在谋划着要对付我。奉先,你看,该怎么办?”

吕布一声冷笑:“只需董公一道军令,吕布就率并州将士取了这些人的首级来献!”

“听说那朱广颇有勇力,这几年在幽州也作得不少大事?”

吕布笑容更盛:“董公有所不知,朱广之前在云中时,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兄弟而已,他的武艺还得我不少指点。今日他来我营中,就是奉了袁绍之命,欲以重金收买!”

董卓大笑:“奉先何不从他?”

“袁绍何等人?岂能与董公相提并论?布虽一介武夫,也不屑与竖子为伍!”

董卓笑得直捶大腿,竟说不出话来。

那下头众将面面相觑,得个吕布,值得如此高兴?我们追随董公日久,出生入死,南征北战,这算怎么回事?

李儒轻摇着羽扇,等董卓笑得差不多了,才问道:“奉先,听说朱广有三千步骑?”

“是。其中有一千余马军,都是昔日在云中时陪同朱广驰猎的玩伴,一群小儿,不足为惧。还有千余步军,是太尉刘虞拨给他的。幽州军董公不必担心,我并州人马就能收拾了他。只是,那西园新军……”

董卓脸上笑容一敛,从面前那案桌上取了几件东西,示意李儒拿给他看。

那是几个布袋,吕布疑惑地抽出其中一个来,只见帛布上写着几行字,重点是后头的落款:下军校尉,鲍鸿。

吕布看了好一阵,抬头瞄董卓时,只见对方挥手道:“接着看剩下两张。”

这三封书,都表达着同一个意思,除下军校尉鲍鸿外,其余两人是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

西园八校尉,有三个投靠了西凉军。

董卓很乐于看到吕布脸上的震惊,笑问道:“我本有西凉雄兵,如今又得王匡张璋引来北军精锐,西园三校致书投诚,再加奉先的并州劲旅,能成大事否?”

妥妥的。

当下,董卓又着实勉励慰劳了吕布一番,并许诺很快就会表他为“骑都尉”,又嘱咐好生安抚并州军以后,才遣他离开。当然,少不得,要带上赤兔宝马。

正与部下商议下一步行动时,忽听报说有一小黄门来见。

小黄门?宦官不是都被袁绍他们杀了个干干净净么?还哪来的小黄门?

叫进来一看,面皮白净,没有胡须,倒像是个阉人。

董卓起身上前,把那小黄门从头打量到脚,又绕到他背后仔细查看,忽问道:“你真是阉人?”

那小黄门估计二十来岁,听他这么一问,低下头去:“是。”

“不会吧?听说宦官都死绝了,你打哪冒出来的?下面真没有了?”牛辅插嘴问道。

小黄门极是窘迫,小声道:“小人是在太后宫中侍奉,此来,是奉太后诏命。”

西凉将校谁也没动,董卓等了片刻,才随口道:“怎么回事?没听到是奉太后诏命来的?还坐着?”

将校们这才陆续起身。

“说吧,太后有什么示下?”董卓问道。

那小黄门断没料到西凉将校们如此跋扈不臣,一时倒不知如何应对了。牛辅一声喝,吓得他脱口道:“太后,宣前将军,司空董卓入见!”

“太后宣我入宫?”

“是,因幽并两军争执,执金吾丁原被杀,司空上奏称丁原谋反。太后因此宣司空入宫问话。”

董卓摸着一脸扎手的虬髯,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许久,才道:“你去吧。”

小黄门却没动,他是奉诏而来,理当与董卓同入禁中。

“嗯?”董卓两眼一瞪,对方吓得落荒而逃。

等他走后,董仲颖向李儒问道:“去么?”

“主公一踏进宫门,想必埋伏好的刀斧手就会一拥而上。”李儒轻笑道。

“嘿嘿。”董卓狞笑着。“袁绍小儿到底还是嫩了些,此等伎俩也敢拿出来现?”

李儒点了点头:“不过,到底是太后宣召,主公若不去,须得有个说法,称病吧?”

董卓素来对他言听计从,但此刻却是例了外,脖子一梗:“我身体好得很,为什么要称病?告诉太后,就说幽并两军火并,我西凉军镇洛阳,要去弹压,没空。”

李儒眼皮一垂,没有坚持,只是提醒道:“能请动太后出面,主公,拖不得了。”

九月二十二

幽州军得到了一大批军械,那都是从前“北军五校”这种精锐才有资格装备的强弩、利器、坚甲。这让从幽州来的“乡巴佬”们狠狠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朝廷发布了上谕,给并州军动乱定了性。执金吾丁原,进洛阳之前,就纵兵劫掠,放火焚烧孟津,进京以后,窃掌要职,意图谋反。今既已伏诛,乃以吕布为“骑都尉”,执掌并州军。

董卓十分得意,他知道,在自己兵威面前,朝廷颤抖了。那么,在向太后、天子、公卿大臣们露出我锐利的爪牙之前,让洛阳权贵们再见识见识我西凉的军威吧!

天气不错,连续几天大太阳之后,今日是风也轻,云也淡。前几天听说幽并两军几乎打起来,不过看起来朝廷已经处理好了。

于是,百姓们纷纷出门,帝都洛阳,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东城,聚居着不少权贵,第室相连,家家殷实。因为幽州军晚上在这一片区实施宵禁,谁也不敢出门,因此那贵家公子,富家千金都趁着白天,驾了车马出游,好生热闹。

只不过,若遇到那全副武装巡逻的幽州士卒还得躲开点好。听说幽州军的主将,就是那日洛阳大乱后,护从天子还宫的吹风校尉。

陈忠穿着一件黑色袍子,腰里扎一条革带,脚上蹬着牛皮靴,全是崭新的,平时舍不得穿。他接连巡了几天的夜,今日总算得了一个时辰的空闲,也出来看看洛阳的浮华。

方离了军营走没多远,望见前头人声鼎沸,以为是有什么热闹,赶紧小跑着往前拱。十几步不到,他那肥壮的身躯倒让退潮般的人群挤得东倒西歪。两个随从护住他,才没把头上皮弁给挤掉了。

这些人干什么?鬼撵来了?跑什么跑?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前头惊叫声大作!他个头不高,看不真切,身边一长大的士卒忽然道:“有兵士在抢人!”

抢人!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他妈在天子脚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抢人抢到我们幽州军的地盘上来了?

陈忠二话不说,抽出那明晃晃的环首刀来,瓮声瓮气道:“老子……”

话没说完,强人已经抢到了面前。一伙披甲人执着刀枪,驱赶着人群,那里头有人见他手持利刃,没二话,枪捅刀砍一齐招呼!

陈忠大怒,那环首刀猛力一挥!两名随从反应也不慢,家伙一亮就扑上来!

胖子算是并州狼的“元老”,打从朱广跟张辽尽释前嫌时就在了,手底下功夫不弱,三两下迫退一堆的乱兵,还砍翻了一个扑街在地。

正逞凶时,突然忽地银芒一闪!

别看他几乎不知道自己脚长什么样,可那肥胖的身躯却灵活得很,一侧身闪过,出手如电!

攥在手里的是条铁枪,顺着枪杆看上去,见一年轻骑将,也就弱冠的年纪。浓眉阔嘴,一脸的骄横!被他扯住了枪杆,便用力一扯!哪知却扯不回来!

“闪开!”背后一片呼喝声。

陈忠没有回头去看,直到一军官窜上前来叫了一声“陈司马”,他知道巡逻的队伍来了,这才松了手。

那骑将收回枪,居高临下扫一眼几十个幽州士卒,哼笑一声:“你们是谁的部下?知道我是谁么?”

“我他妈管你是谁?知道这是谁的地界么?”陈忠很冒火。

那青年骑将在马上张望一阵,恍然大悟:“哦,你们是朱广的部下。闪开,我奉命搜牢,对你们这些穷乡僻壤来的可不感兴趣。”

陈忠粗眉一皱,稍稍侧首对那队率道:“什么是搜牢?”

你说他一个队率哪里知道,只猜测着:“怕是抓人吧?”

抓人?抓什么人?看他们骑着马,带着车,好些马背上还扑着妇女,这尼玛分明是当初在云中胡人干的勾当!再一细看,巧了,乱军里还真有胡人!小子,算你倒霉,爷爷就是打胡人起的家!

“让不让!”那骑将一声怒喝,作势欲刺!四周部下也晃动着器械威胁!

正当此时,马蹄声大作。陈忠回首去望,顿时咧嘴笑了。

但见朱广张辽二人引着数十骑自东面奔来,后头,密密麻麻的步军列着队跑步前进。

西凉军里一阵骚动,别误会,那不是害怕,而是期待着一场战斗。

董璜一打眼就看到了朱广,面上一紧。当日在北芒山下,他见过这杂号校尉,就是他,坏了叔父的好事。

步军们蜂拥而上,大戟长枪齐齐放倒,交织成一片钢铁之林。后头,弓手们将箭搭在弦上,只等命令。

西凉军上上下下全无惧色,胡人们甚至叽里呱啦地说笑着。

朱广驻马于步军阵后,冷眼扫视着这支乱军。妇人的哭声不时传来,这让他面上浮现出一片厌恶的神情。

张辽看他一眼,得到示意之后,在马背上喊道:“你们是谁的部属?”

“我乃前将军司空董公之侄,董璜,奉命搜牢!朱广,把你的人撤了!”

幽州军阵中一时沉默,仅片刻后,竟传出一阵刻意压低的笑声。这小子疯了,竟然命令到咱们校尉头上来。

“此处是我们幽州军营地范围,你立即撤离,否则……”

“你是谁?凭什么跟我说话?”

张辽鄙夷地看他一眼,朗声道:“我是摧锋校尉麾下佐军司马张辽,不凭什么,就凭士卒手中的刀枪弓弩。你要是再不退,我就把你当乱军镇压。”

一片哄笑!

董璜几乎笑出泪来:“一个不入流的杂号校尉,也敢在洛阳说大话?我再说一次,立即撤走,否则,杀无赦!”

他可不是吹嘘,而是真打算这么做。因此话音一落,西凉军中利刃出鞘之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人开弓搭箭,瞄准了张辽和朱广。

张文远眼皮都没眨一下,看一眼朱广,随即一挥手。

头两排之后的步军们拔刀之声响成一片,弓弩手搭箭上弦,至少几十支箭是瞄准董璜的。枪打出头鸟,箭射领头雁,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董璜确也有胆气,竟催马往前走了几步,大声道:“朱广!怎地,缩着不作声?出来说话!”

朱广好似个局外人一般,从头到尾就没吐过一个字,就点了几下头而已。此时听董璜叫阵,心下狐疑,他怎么认识我?见过吗?

“朱广,如今洛阳已在我西凉军控制之下!你若识时务,早早滚回幽州!省得到时暴死异乡!”

此话一出,幽州军群情激愤!若不是军令严,早把他射成箭猪了!

“怎地?还缩着?吕布那一刀没砍死你?”董璜放肆地大笑着。

张辽面上一沉,侧首道:“校尉,我去一刀砍死他?”

朱广笑笑:“这么露脸的事还是我来吧。”说罢,一抬下巴。

张辽立即喝道:“给校尉让路!”

军令一下,士卒们利索地从中闪出一条道来。

董璜面不改色,将手中长枪抬起,挑衅似的指向朱广,嘴角,一抹不屑的冷笑挂起。

朱广却没动,小声对张辽道:“你说我能不能空手制住他?”

张辽见那董璜身材壮硕,又是董卓的侄子,想必有些手段的,因此摇头道:“难。”

“我要是做到了呢?”

“赌五十金!”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张辽话没说完,朱广就一阵风似的卷出去。

那头董璜见朱广迟迟不见,正要叫骂时,突见他发动。本还想着先冷哼一声,再挂上冷笑,然后冷眼看片刻,最后才动手。

可他连哼都没哼出来,就感觉面前一个黑影闪现,劲风扑面而过!等看清朱广那张脸时,这才感觉到了劲项上的寒意!

“五十金到手。”张辽很开心。

西凉将士们瞠目结舌!不是因为朱广,面是因为他胯下那匹马!这未免也太快了吧!世间确有神驹,爆发力惊人,别的战马还没有提起全速,它就可以如飞矢般射出。

可那也得需要距离啊!

从朱广起步的到方,到咱们公子面前,十步距离也没有,它尼玛是眨眼就到啊!它叫什么名字?墨兔?玄兔?小黑兔?

朱广到底还是不敢托大,坐骑飞窜时,他就拔出了六尺百炼刀。

董璜咽了口唾沫,说不出话来。

“我们云中人,不耍嘴皮子。这话,你堂姐夫应该听说过吧?”

当初并州狼跟张杨一起,追随董事往冀州战场。途中曾经跟西凉军有过一次冲突,董卓女婿牛辅的亲信胡赤儿惹毛了云中小伙伴,当时张辽不止一次地告诉他,我们云中人,不耍嘴皮子。

西凉军士蠢蠢欲动,可董璜千不该万不该往前走几步,如今被朱广制住,西凉军还没冲上去,他怕就被割了喉咙。

董璜强定住心神,尽力挤出一丝笑容:“朱广,你敢杀我么?”

“不敢。”朱广诚实地回答道。“我今天若杀了你,你叔父立马就会拥兵来报复,我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哈哈!”董璜大笑。“不敢?那就滚!”“我虽然不敢杀你,但扣留你还是敢的。听说董公没有儿子,就把你这个侄子当亲生一般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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