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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俺蹽啥呀,就问问?”

“问也白问,想好豁出一头没有啊?”

“哎,那位爷,给口水喝吧,我豁出去啦!”

“****娘的,这小女子够一说,上钩了啊!”

“啪啪……俺打死你个浪蹄子,渇能渴死你呀?”

“我嗓子都渴冒烟了,你死王八玩意儿,不渴的一头涝了,渴的一头旱了,我说那位爷,行行好,给口水吧!你要给口水,我啥都答应你们?”

“啪啪……哎俺说你这个臭娘们,越说越来劲了是不,俺醢死你?就为那一口水,你敢当俺面勾引野汉子,俺叫你……”

“我就渴!你打死我,我也渴!”

“……”

“哎哎,这小娘子钩咬的多死,怕是真渴的要命了?嘿嘿,妹子,不就渴了要水喝吗,小咬儿掉眼泪,多大的事儿呀?你等着啊,哥开门,给你拿水啊,管你灌个够!”

“哗啦啦”铁链门锁打开了,一个喽啰真的端一瓢水进来了,朝大丫儿摸去,“妹子,你喝着,不够哥再给你舀一瓢,管保叫你喝个够,沟满壕平!嘿嘿……小娘们!”大丫儿推开那喽啰的手,接住瓢,“好饭不怕晚,別急嘛!”后面那个喽啰,咧二三光的拿绳子跟脚进来,猫在门后的吉德,弓腰曲背一个箭步,手疾眼快的从那后面喽啰腰里拽下驳壳枪,顶住后腰。大丫儿也同时把一瓢水泼向那喽啰,随手拽下那喽啰腰间的驳壳枪,顶住胸膛。

两个喽啰醒腔的,“这、这,有话好说。”吉德拿枪口顶着拿绳子的喽啰,命令地说:“拿上绳子,绑上那个狗头,跟俺们走!”那喽啰问:“上哪去?”吉德用枪口一碓,“叫你绑你就绑,上江沿儿!”那喽啰哆哆嗦嗦地说:“那可不好走,黑灯瞎火的,没准,掉进烂泥塘里呢?”吉德又狠命一碓,“哪那些废话?你乖乖的,别耍滑头,快绑!”那喽啰把另个一脸一头湿拉呱唧衣服的喽啰,抹胸搂背来个五花大绑,干得麻利利索,不愧胡子出身。剩下那喽啰,叫杀猪时绑过肥猪的大丫儿,用越动越紧的猪蹄扣,勒住手腕子,又打一个活扣,套在脖子,想勒紧就能跟人上吊的勒死,“这爷,对不住了,我把你当肥猪绑了。可我不会杀猪,那太邪拉,一到杀年猪,我就躲屋里,不敢出来。你老实点儿,別拿豆芽不当菜,想跑,你一跑,我会不小心勒死你。”那喽啰齁齁嗓子的讨饶,“哎呀姑奶奶,别这就勒呀?”大丫儿松松绳子,“我试试好使不,还真管用。这啥牲口一上这套,沒有不听使唤的。德哥,咱们走吧!”吉德嘿嘿两声,“你呀,要上沙场,准是个穆家寨的穆桂英。俺这杨忠宝,算叫你招了亲了?”那个喽啰走在头里,憋不住插一嘴,“你这小娘们,干啥都厉害,收拾个爷们,手拿把掐。咱个胡子,心黑手辣,算是下风口的谷瘪子,认栽了!嗨,老二哥好惹事儿,叫老大哥遭这死罪?”大丫儿厉害婆子的吆喝,“你好好带路,別耍腰蛾子?”吉德问:“咋就你俩人看俺俩呀?那穿山甲在哪噶达呀,俺咋没见着呢?”一个喽啰说:“谁把你俩当歹人了?一个白面书生的,一个细皮嫩肉的赢弱小丫头,能闹哪去?这小掌包的,才放心去圩子找相好的,留下我俩,可谁知你俩,人奸鬼滑,心藏惑心,拿人间美味撩逗我俩。这前儿,你俩那个弄法,早叫我俩心猿意马的不守铺了,你俩再这一勾搭,阎老五谁不上套啊?唉,人哪,饭可不吃,觉可不睡,就这个男女勾当,是一丁点儿也不能落下。就我们那大当家的,更是那啥,这不跑到离这儿有四五十里的万里河通去了,那有老毛子几个落破的野娘们,上那儿去开洋荤去了。你想见,我俩都猫不着毛呢?”吉德又问:“那黑龙镇的邓会长咋和你们大当家咯哒勾上的?”又一喽啰说:“男女的事儿,互利互惠呗!”

古城不大,离‘秧子房’一里多地的被沼泽包围的丘陵地上住有二三十户人家,高岗上种些地,打打围,狩狩猎,没啥正经营生。古城离江北沿儿捡直走也就三五里,绕弯儿也就七八里那样子。刘三虎的绺子,看好这古城背静,就当了个窝子。

这古城,说来也有个年头了。生女真时期,统辖五国部。五部之一的奥里米部酋帅,就曾在这古城设帅府衙门。后来年代的变迁,就遗弃荒僻了。

黑天黑地****黝黑人,吉德和大丫儿一人看一个的紧盯着,在缠腰深的大草棵子和高高矮矮塔塔墩子里挪蹭,一脚泥里一脚水里,走了好一阵子,才见着点儿野狼掏摸的茅草道,好走了些。

江沿码头,几根松树明子火把,熊熊燃烧着,锅底黑的苍穹和黑浪滚滚的江面,十条舢舨子,静静地卧在靠江滩的江水中。

十几个弯腰曲背的鬼影,分两拨,分头蹿到码头两侧的江坎儿薅草丛里,抻长脖子瞪圆眼睛,向码头下江滩上溜岗放哨的窥视。

突然,薅草丛中爆出一闪火亮,“叭”一颗枪子儿划破夜空的寂静,江滩上一个扛着蘑菇头放哨的脚行力巴,恍惚的晃晃地倒在沙滩上。

“来胡子啦!”

“胡子砸窑了!”

枪声大作,射向江滩卧倒的岗哨。

鲁大虎的一彪人马,从劫匪一伙人身后开了火,金螳螂大喊:“上当啦!”就调转枪口,两下枪子儿,穿梭的呼啸。

老鱼鹰和几个老鱼把式,猫在舢舨子袋垛后,冷丁的从船帮水里冒出两个鬼头。老鱼鹰看得真真的,就在水鬼一手把船帮一手撸抹脸上水的空当,说时迟那时快,“爷爷早就算计好你们会来这一手,”照那鬼头一桨立刃的砍下去,“嘎”随一声“啊”叫,那水鬼头皮开肉裂,溅起一血泼向外开了血花。老鱼鹰老骥扶励,见那鬼头顶着一汪血滩又冒出头,紧随又一桨,那鬼头就开了瓢,成了拉瓤儿的两半西瓜,漂在水面。另一个水鬼,冒头就两手扳着船帮向上爬,身胸刚捋直溜,老齁喽一渔钗,就扎进那水鬼胸膛,“啊呀”那水鬼,就带着渔钗蹶戗着掉下船,“啪嚓”落入水中。

煤油瓶在漂浮水鬼死倒的水面上,一窜一跳的漂荡。用苞米棒塞着塞儿的空玻璃瓶,荡来荡去的,展现着里面的白杆儿红头洋火。

枪声稀落了。

随着鲁大虎提溜冒烟的枪口站在江坎上的身影,枪声全停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几撇霞光渗出薄雾,美仑美奂的糅合出幻梦般的海市蜃楼。江水滔滔,播洒着粼粼灵光,撞碰着宁静而又空旷的大原野。远远雾幕中,有几条小划子在起着夜网,几只叼鱼郎盘旋在雾罩的小划子上空,伺机梭镖般的扎进江水里,刹那间顶起水花,衔条小白漂子,窜出水面,噗噗飞向空中。西天不远处,雾里两朵白帆迎着曙色,徐徐向吉德四个人站立的江岸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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