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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然想,他们两个估计成了异类,还在这样高级的总统套房吃泡面。
以然忙碌的时候,陆晋鉨早就出去了,以然泡好进来喊他过去吃的时候,他正在专注地在笔记本的键盘上敲敲打打,指尖飞快地跳跃着。
以然见状,也不好出声喊他了,怕打断他的思绪,可若是不喊他,又怕泡面糊掉了不好吃了。
一时之间,还真是纠结得很。
陆晋鉨像是脑后也有眼睛似的,出声了,“等我下,还有一分钟就好。”
以然失笑,也没有再说什么,自己重新又回了厨房,将盛好分成两碗的方便面端到了小餐桌上,连筷子都搁好。
陆晋鉨还没有走近,就闻到了那股扑鼻的香味,当然有些人会觉得有些臭,陆晋鉨一闻,就觉得肚子饿了,那一股味道令人食指大动。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了,在以然面前坐下来之后,就不客气地动起筷子来了。
“真好吃。”
吃了一口,他就满足地叹了一声。
以然也跟着吃了起来,她也是真饿了,吃的也十分尽兴。
陆晋鉨这人,吃完之后,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还得寸进尺地抱怨道,“我还好饿,我还没吃饱。”
以然本就分了三分之二给他,没想到他还不够,还眼馋地盯着她碗里剩下的方便面看个不停。
趁着以然发呆的时候,将以然面前的那剩下的方面便来了一招“乾坤大挪移”,一个晃眼的功夫,就转移到了他自己的眼皮底下,开始进攻了。
以然咋舌不已,半晌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是我吃过的。”
言下之意,不卫生。
陆晋鉨却浑然不觉,以然觉得他那绅士、那优雅风范都不翼而飞了,眼前的陆晋鉨,哪里还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啊,根本就是个抢人食物的无赖流氓。
陆晋鉨一口气吃了个精光,也是连滴残汤也没剩下,以然这下觉得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你还饿不?”
吃完之后,才想起问这个问题,以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饱,看你吃我就饱了。”
她其实还有些饿,不过不打算勾起他的歉疚了,自己房间里还有方便面的,等下去找找,也弄一个泡起来吃。
以然站起来,将东西收拾好,就告辞,陆晋鉨又在埋头工作了,也没有强留以然下来,他还有不少事情在等他,今天想必没得睡了,刚才那泡面填下去就当是夜宵了。
以然回房的第一件事,便是煮泡面。
煮好之后,却吃得索然无味,可能没有陆晋鉨对比的缘故,吃了几口,便倒了。
房间里,还是蒙上了一层泡面的味道,她不由苦笑,陆晋鉨的好意,自己好像没有承。
以然看了下时间,凌晨半点了,可真够晚的,洗了个澡,了无睡意,可能是在车上睡了一觉的缘故。
她打算将落下还没有弄好的设计图拿出来完成下,没想到翻遍了包包,遍寻不到,暗想,可能是丢在办公室没带回来。
以然不得已,只好勉强自己睡觉,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脑海中便浮现了今天在冷宅的奇遇记。
第二天,她上班并没有迟到,可她进自己办公室,依旧没有找到自己昨天落下的设计图,那设计图,居然不翼而飞了。
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姜振东,可是同事居然说姜总今天没来公司,家里有事请了假,估计未来三天都不来了。
不是姜振东,就是与姜振东有关的。
明知道这设计图至关紧要,而且时间很赶,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本来应该是万无一失的,都是陆晋鉨昨晚闹的,她想调出监控,是不是有人进了她的办公室,可负责这方面的人却说,没有姜总的签字,不同意。
饶是以然说了利害关系,人家还是不肯退让半步,以然没有办法,她心里愈发确定是姜振东搅和的。
这个哑巴亏,自己只能忍气吞声吃下,时间不等人,姜振东的请假
振东的请假,分明是心里有鬼。
可没有证据,也拿他束手无策。
以然只能是重新画设计图,她记忆力一向过人,虽然对普通人而言很难复出一模一样的,可她还是做到了。
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将这记忆图给默出来了,可这又无端浪费了一天的时间,原本上午修改,下去就将图纸拿去动工,争取在明天下午之前赶工出来。
她算了下,时间根本就来不及了,推迟了一天的时间,她已经答应了客人了,千万不能再出事,不然会影响她在这一行的信誉。
看来,晚上她要睡在这了,明早就将这图纸送过去,争取在傍晚完成,跟那边动工的人好好说说,让他们辛苦点。
与此同时,以然心里也更加谨慎起来了,不能再让姜振东有机可趁,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陆晋鉨白天狠狠睡了一觉,睡醒之后,是下午了,他打电话给以然,让她下班后在公司等他,他来接她。
以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必麻烦了,晚上我要加班。”
陆晋鉨忍不住蹙起眉头来,“还要加班,怎么天天加班?”
“明天再说。”
以然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她是在跟时间在斗争,没空跟陆晋鉨解释了。
陆晋鉨见她口气有些重,就没有再骚扰她了。
以然这一晚,并没有回酒店,快天亮的时候,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觉,没一小时工夫,大家就陆续上班来了,以然赶忙将图纸给送了过去。
图纸上还有她残留的口水印,已经干涸掉了,太累了,睡觉流了口水都不知道。
回到办公室坐好,她正松了一口气,就意外接到了陆习染的电话,电话另一头的她,带着哭腔,“嫂子,我怎么办?”
以然莫名其妙,习染不是前一次还打电话来报喜,说自己很嗨皮,很满意她目前的生活吗?
怎么一转身,就哭哭啼啼来了,以然心底里徒然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她早就预感到那个韩子初是个危险的人物,习染招惹不起的人物,可陆晋鉨都没二话,习染又是迷他迷得一塌糊涂,自己也不好开口。
“怎么了?”
以然克制了自己外敛的情绪,她眼下需要镇定场面,不能让习染自乱阵脚。
“子初哥哥三更半夜背着我跟一个女人打电话,还跑到阳台上去打。我发现后问他,他很坦白地承认了,还说要跟我分手,取消婚约。怎么办?”
以然知道习染这个本身并不脆弱,但是那是没有跟韩子初挂钩。
跟韩子初挂钩的一切,都会让她手足无措、举棋不定,不是她本身的问题,而是她太在乎韩子初了,以至于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卑微的位置上。
以然并不赞成,可是习染一头扎进去了,沉沦了,拔不出来了,自己于是也不好说什么,若是毁了一桩婚姻,人家还要恨自己,跟习染的友情也要因男人而毁于一旦。
“什么时候的事?”
以然问出口之后,又觉得这问题有点傻,定是昨晚的事。
“凌晨,他坦白后就离开了,还问我要什么补偿,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都答应,至于双方长辈那,也由他出面去摆平。”
习染鼻音很浓重,声音也很沙哑,肯定是知道事情后,就没有休息过了。
她是真的伤透了心,长年累月在外,回到Z市,就跟韩子初在一起了,也没有个能够敞开心扉吐槽的朋友,唯一一个就是以然了。
她自然也是知道以然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订婚宴又近在眼前,分公司的上司又百般刁难。
实在是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了,不然她也不想烦到以然。
“你现在在哪儿啊?”
以然按了按酸疼的太阳穴,她真的是快累趴下来了,可现在容不得她休息,习染在她在国外的日子里可谓是最好的朋友。
韩子初对她的重要,非比寻常,以然真怕她没人开解会想不开,到时为时已晚了。
她很快就作了决定,要去见习染,要当面为她排忧解难。
习染吸了一口眼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还是回答了以然,“我在绯月。”
绯月是这个城市为数不多几个顶级的小区之一,复式结构,每一层只有一个住户,全部指纹设备。
连以然这个孤陋寡闻的人,也是听说过了,没办法,公司里不少未婚的女人成天谈论绯月,很想钓个里头的高富帅。
“那我这就过来。”
以然请了假,在公司附近的小餐馆买了点吃的,就打车直奔绯月。以习染目前的状态,肯定是没有解决过肚子的温饱问题。
以然到了绯月,让习染过来接她,习染应该狠狠哭过,脸上泪迹未干,眼睛布满了红血丝,都肿了起来,头发也散乱地披在背后,没有打理,身上更是随便套了一套衣服出来。
她这人,一向对外表极为重视,若非发生天大的事情,肯定不会容许自己落魄到这个境地的。
以然吃惊不小,还是随着习染入了内。
这儿是韩子初的一个窝,他既然跟习染摊牌了,肯定也是短时间内不会再回这儿来了。
以然放心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习染在她的对面坐定。
以然将吃的东西放到她面前,“先吃点东西,等下说。”
习染也没有拒绝,她是真饿了,以为自己吃不下,没想到全部被她给消灭到了肚子里。
很快,她就开始跟以然娓娓道来,以然眉头越听越紧蹙了起来。
韩子初也太过分了,就这样轻易打发了习染。
“你想怎么办?”
以然问。
听习染说完,她内心大致有了一个方向跟初步的定论。韩子初的这个女人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是最近遇上,而那个女人才是他在意的人,习染是备胎。
他本是想好好跟习染过日子,可那女人出现了,他内心起了变化,要是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出现,或许他真会跟习染在一起。
可是若是他真的在乎那个女人,结了婚也许会离婚,就像自己当初跟冷宸瀚一样。
以然庆幸的是在婚前习染看清了韩子初的面目,韩子初也算城市,被捉住了,也没有隐瞒了,可见他是不想跟习染过下去了。
以然觉得习染的态度至关重要,她需要先了解下。
习染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抑制住了哽咽,她露出几分苦涩,接着以然的话道,“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不想离开他,我要跟那个女人公平竞争。”
以然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习染肯定不肯就这样罢休,她爱了韩子初那么多年,要她放手,她肯定是咽不下这一口气,除非她输得心服口服。
就习染对自己的所述,肯定还有很多隐情是不知道的,韩子初并没有全部交代。
“你觉得有可能吗?”
以然很认真地问她,明知道不可能,还要傻下去,女人有些时候,真的是很傻,傻到无药可救。
当初的自己,也是犯浑过,所以她才一直想要习染的这份单纯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陆习染的头,慢慢地垂了下去,很无力地垂了下去,都快跟双膝碰上了,她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我知道不太可能,可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
韩子初这么爽快地跟她坦白,就注定挽回的余地是少之又少,除非出现奇迹。
可这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了,她真的是没有做好准备,前一刻她还置身天堂,一心期盼成为他的新娘,甚至听从了他的意见,辞了工作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他;可后一刻她就被扫地出门被别的女人取而代之。
补偿,她嗤笑,她陆习染的身价并不低,钱,她家里多得是,并不缺,她要的是他的人。
“习染,还是让你二哥过来一块儿商量下,韩子初的一些事情,由他出面也方便调查,这个哑巴亏,我们也不能让他这样占了便宜。毕竟,是他先来招惹你的。”
以然的唇角浮现了一抹笑,笑容里透着伤感,透着坚毅,她的声音并不高,可却透着一股冷冷的刀锋般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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