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宗伯的误会
慕容梓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0章 宗伯的误会,从弃女到帝妃:鸾妃凤舞,慕容梓婧,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皇甫嫣然本来是想让宗伯孤注亲自怜惜她的,此时被他这样敷衍,一股怒气便涌上心头。
韵儿刚刚捶了两下,她便忽然尖叫着推开韵儿,“唉呦!你想砸断本宫的腿!你这么用力安得什么心?!”
韵儿也是气得牙痒痒,却只能咬牙忍耐,瑟瑟地蹲到角落里去。
柳复隐自觉与韵儿同病相连,也蹲到那里去,却被韵儿狠狠地瞪了眼用力推开,他唉呦惊叫着坐了个屁股蹲儿。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是那个在先前在宗伯云霞面前很隐忍又懂事又有本事的那个武卫,小人之象毕露。
想来恭辛子和骊贵嫔竟然被这样的人玩弄了感情,真是大大的不值得。
我因为脸颊疼痛,再加上被摔的那一下,后背也剧烈地疼痛着,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恐怕就要这样死去了。
想到一直以来都委曲求全,自从在猎园中与澹台那速分手后,便再也没有真正地开开心心地笑过。这时候却很想纯粹地笑一次,想着就干脆笑了起来。
宗伯孤注怔了下,“辛子,你在笑什么?”
接着又道:“你,笑得好漂亮……”
我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你又在骗我了,皇上,你骗过我很多次你知道吗?我这时候定是,丑极了……”
满脸血污,发饰散乱,哪里还有美丽可言呢?
他却用更加真挚的语气说:“不,真的很美,就像天真的孩童的笑。朕,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样单纯的笑了。”
我微感涩然:“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敢在你面前这样笑。”
他怔了怔,颇为感概地说:“那你呢?你为什么敢这样笑?”
我深吸了口气,又牵起更浓的笑意,“因为,我快要死了。我怕,再不笑,就没有机会了。”
他的脸色刹时地苍白了几分,“朕不许你胡说!”
我眨眨眼睛,示意他低下头来。他很乖地将头低下来,俯耳在我的唇边,我笑嘻嘻地对他说:“你知道吗?自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皇甫嫣然开始,我就从来没有赢过她,她好优秀,各方面都比我强好多,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啊,曾经有段时间,我甚至想杀了她。我一直有个心愿,希望她能在我的面前,求饶,哭泣……”
宗伯孤注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在这时候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由地愣住了。
我咬着他的耳朵,继续地笑道:“我真的很想看到她哭,特别是被你冷落被你伤害的痛哭……”
他茫然望着我,似感不可思议般地道:“笨婢,你这个心愿,也太,太幼稚了吧?”
我收敛了笑容,道:“你不愿意帮我完全这个心愿吗?”
他僵硬一笑,“这有何难?”
说到这里,他的神情蓦地变得冰冷漠然,向皇甫嫣然道:“绮婕妤,朕真是将你宠坏了!你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在此非常时期,仍然吹毛求疵,当真是不可理喻极了!有骂人的这力气,何不想想平日里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没有欺骗谁?对不起谁?因为再过片刻,我们很可能死在这洞中,难道你要带着平日里所积下的罪恶进入阴曹地府吗?”
皇甫嫣然对宗伯孤注的这席话感到莫名其妙,茫然地眨眨眼睛,“皇上,您怎么啦?明明是您刚才说的,臣妾的哥哥很能干,我们根本不用担心的!”
宗伯孤注滞了下,向我看了眼,面色尴尬。
我好笑地看着他,他其实也是不善于欺负人的,而且他对皇甫嫣然毕竟还是有真情的,他说出的这些话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特别是在这个非常时期。
他抿了抿唇,吸口气,使自己的气势更强一点,再次向皇甫嫣然发难:“这次回宫,朕定要好好地惩罚你,将你贬回容华!禁足三个月!”
他可能是想到我曾经因为皇甫嫣然而被禁足三个月,因此才有此说。
皇甫嫣然却又恹恹地说:“皇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贬啊贬啊的,我们能过这关就不错了!如果真过了这关,便被贬为容华,便禁足三个月又如何?命保住比什么都强!”
宗伯孤注愕然,“朕都这样说了,你不生气?不伤心?”
皇甫嫣然怔了下,眼睛碌碌地转着,向我看了眼,一丝了然从面上滑过,忽然装出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如同她刚刚说自己腿痛时候的神情,“皇上,臣妾已经好可怜了,您还要将臣妾贬为容华,您的心好狠啊!不依啦,臣妾不依啦!”
宗伯孤注对她的表现似乎很满意,低声向我得意笑道:“现在看到了吗?解不解气?”
我挑挑眉毛,还未说话,皇甫嫣然已经扑到了宗伯孤注的身边,整个人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道:“皇上,您真是英明神武,临危不乱,果然有君临天下的气势啊,在这样危难的时刻,还想着逗臣妾们开心,不过,这个游戏应该叫什么名字?以后我们回宫了常玩儿好不好?很好玩啊!”
宗伯孤注脸色顿时很难看。
我噗嗤地笑了出来。
宗伯孤注也哂哂而笑,这样娇嗔喜怒哀乐皆形于色的皇甫嫣然,他怎么真的忍心使她伤心难过呢?
我在内心里叹了声,“罢了,罢了,此生即有嫣然,又何必要有赤雪?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只留一世伤心罢了……”
……耳听得宗伯孤注焦急的呼唤声越来越远,我的鼻端却仿佛仍有那常常在梦中出现的异香,手指不自禁地紧握,那些有着那香味的丝绦……
以为再也不会醒来。却听到那阵阵的萧声,悠悠荡荡地响彻山谷。
这萧声是如此的熟悉,没错,是澹台那速曾经在恒王府的翠微园吹过的花殇,亦是我学会吹奏的第一支曲子。不知是不是梦?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又舍不得睁开眼睛,害怕睁开眼睛梦就醒了。
但是,万一不是梦呢?
在这样的纠结中,终是蓦地睁开了双目。只见宗伯孤注如大海般的双眸正在凝视着我,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担忧和深情。
见我醒来,几乎要喜极而泣,握了我的手,却不出话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