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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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正在感慨这些女子的舞姬也就是这样了。

外面飘来了一阵香气，好似是如同烟雾一样虚无缥缈，淡淡的有一股人间似曾相识的味道。

琴音中的好像溢出来的思念的味道。

水月皱眉，眼前的地方好像是突然间变了，听到房间里面，那个女人的生意，如同冰一样冷冰冰的女子，床上的那个男人嘴角染着鲜血，轮回看着他，声音更是冷到冰点“神族跟人类相恋没有好结果，就是换成妖，或者魔族都是没有好结果的，他们是高高在上的仙女，而我们永远是被人宰割的，白浅，你身为神族，难道真的就只是看到了神族的好吗？”

水月看着熟悉的地方，水月身为神女，住的地方就在天界的边缘，那个地方布置的很像当时他住的那个地方，竹林环绕，明明是人间的植物在天界竟然也被养的这么好，那个如同镜花水月一样的女子，看着就像是天上的云彩不可捉摸。

“谁？”

水月还记得，自己从房间里面出来，他穿一身白色的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惨绿少年的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

看着熟悉的人，容貌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年看着她眼神炙热的男子，也不再是心属于自己的男人了。

“镜是你吗？”水月恨不得觉得自己应该永远都不要眨眼，这样就能够永远的看着他，哪怕就那么看着，第一次恼怒时光匆匆，这样的讨厌人。

水月，她依旧是当年的模样，身为仙女，自己永远最喜欢的就是自己在人族的模样，甚至是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没有变化，依旧那样的美好，广袖流仙裙曲裾长长、广袖飘飘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这是她最爱的衣服，一直从未改变。

“水月。”

之境平静的叫道，“好久不见。”

四个字包含了太多的话语，水月的眼镜开始酸涩了起来，这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才能够忘记这么一个男人，为了自己不惜成魔，但是自己不能够对他有所承诺，她是神族的神女，拥有高高在上的权利，但是她的出现也是只是用啦操控一个听话的棋子，但是漫长的陪伴中，何尝自己没有动了真感情，她也曾向往人间的情情爱爱，但是她不能，因为她是神女，神女必须要听从天界的安排。

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那些日子，自己又是怎么熬过来的，谁能够知道，她拥有了无上的权利，同时也是拥有了无上的寂寞。

“镜，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关进虚无空间了吗？”

水月当时多次打听才知道镜最终被关在了虚无空间，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进去，虚无空间一万年才会打开一次，里面有个轮回之境，可以看到自己的前世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