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刀小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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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青是个勤奋刻苦的好孩子，这段时日又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她操心，再加上魅又在心里里催得紧，所以她基本上天天都在屋子里打坐练功，再配上萧夜教的剑法，竟然小有所成。

正在洋洋得意呢，魅就已经无情的开始打击她了：“得了吧，就你这两下子。”

“我怎么了！你干嘛一直针对我~我已经进步很快了！”白芷青很不满意。

魅经她这么一说，也有些纳闷。奇怪了，自己为什么一直忍不住想堵噎她，但是面上还是忍不住嘴硬道：“进步倒是挺快，但是还差得远呢！”

白芷青实在懒得理他，继续准备回去练剑，可人还没到院中，就听魅唯恐天下不乱地来了句：“哟，活靶子来了。”

院门前闯入的正是许久没来挑事的白新柔。

白芷青看了也是“呵”的一笑。哎呀，正愁没有实战训练呢，这下子，活靶子倒是自己送了过来。

“四妹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坐坐呀。”白芷青巧笑着迎了上去。

“哼，”白新柔一个高傲地白眼反过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这么讨好我干嘛，我告诉，你就算现在后悔了，想要跟我低头，也太晚了。”

白芷青觉得好笑，这人怎么爱自说自话呢？

“那四妹妹的意思是，姐姐我都不能对你笑了？一定要天天跟你对着干咯？”

“什么姐姐！就比我大几个月，逞什么能！”白新柔狠狠地说，“我可从来没把你当过姐姐，我姐只有一个！你不配！”说完，白新柔气冲冲地冲过来，一把推开了半身挡在门口的妮儿。

白芷青眉头一皱。她不把她放在眼里，就算她是将军府嫡女，她也没把她真正放在过眼里。反而在她心中，她那个庶出的二姐才是唯一真正的姐姐。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并不惊讶。就算白新柔如何口出狂言都无所谓，但是她却忍不了别人在她的地盘里随便撒野，拿她的人出气。

“你干嘛，”白芷青快步走过去扶起被推倒的妮儿，面色不善地说，“出去，我可没请你进来。”

妮儿也满脸不满地抬头瞪了白新柔一眼。

“哟，没想到三姐姐变脸这么快啊~”白新柔看向摔倒在地的花妮，再看白芷青瞬间变差的脸色，一时间有些得意，抱着手臂在一旁冷眼看着她们。

“一个丫鬟而已，也值得你这么紧张？”白新柔一脸鄙夷地瞧着一旁怒视她的两个人，轻笑道，“也难怪了，卑贱的人就是卑贱的人，只能和卑贱的奴婢混在一起。”

不过却没想到白芷青不怒反笑。只见她抬手低低地用衣袖遮住口鼻，微微皱眉道：“哎呀，妮儿，你闻到了吗。什么东西啊，好臭！”

妮儿有些不明白，凑着鼻子闻了闻。没有啊……

白新柔也奇怪，她这是卖什么药呢。

就听白芷青又悠悠地拿出手在身前扇了扇，道：“啧啧啧，是不是有人中午吃屎了啊~怎么一出来就到处熏人呢？”

白芷青话一出口，白新柔和妮儿都吓了一跳。小姐，小姐怎么说话这么粗俗啊……

就见白芷青突然张大嘴巴，一副原来如此地模样继续自言自语道：“哦~我知道了！有人不是中午吃屎了，有人根本就是心中全都是屎！”说完又摇头晃脑的道，“佛道曰呀，心中有佛，所见皆佛。那心中有屎呢，当然是所见皆屎咯~”

她话刚说完，就听妮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些人啊，心中原本卑贱，奈何出身也是真正卑贱。所以所见之人啊，就都不如她，都是卑贱的。却不知，自己才是最卑贱的那个！”说到后面，白芷青突然冷下语气，态度生冷。

“你！”白新柔听完她的一番话，气的面色发白，“你竟然敢嘲笑我！说我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