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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珍开始忍不下去了，开口就劈头问：”你爱他吗？爱他什么？”
林梦悦非但没被吓住，反而问她：”那你爱他吗？或你爱过他吗？”
此时柳玉珍突然端着茶杯仰起头，也不管茶水烫不烫就一口喝到底，然后招手叫服务员来杯葡萄酒。林梦悦也只静静观察她并没出声，只见待服务员端酒出来后，她又是一饮而尽，完了她说再来一杯。
看她有点心绪不定或心情不佳，她阻止了她，说：”别喝太多酒，会伤身的，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不痛快对我发泄出来就是了。”
柳玉珍诧异的看着她，看着她这样友好，起码不像那个陶青对自己不是指桑骂槐就是冷嘲热讽，突然让她有种难得的温暖和想哭诉的冲动。然后似是自言自语的冷笑悲凉说道：”呵呵，对你发泄？是啊，我是该对你发泄。可我能吗？我是什么身份？除了法律上和名义上的妻子，我什么都不是。在家里有个人对我指手画脚，在外面还有个人占据我的位置与身份。你说，像这样失败的我，还活在世上做什么？做什么？”说着她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林梦悦看她这样落寞，无不感到心疼与难过自责。喃喃道：”嫂子，你别这样，如果伤了你我很抱歉，我并不是有意来抢你的丈夫，我……”
林梦悦说到这表情也变得忧郁伤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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