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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贵姓？”
经理已经开始好奇张旭东的身份了，在这里购物的非富即贵。
但是能够有如此心机的却是头一位，特别是这个年纪年轻的太过分了。
“免贵姓张，经理先生，从一月九日开始发布的商业环节增值税增收开始，像是你们这样的品牌，应该没有理由开始将价格压缩，您说呢？”
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微翘的嘴角，礼貌又优雅，临渊峙岳的沉稳，让经理愈发看不透。
看不透，就等于警惕，警惕就代表这人有点料子。
在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时候，经理还是很乐意与张旭东交个朋友的。
“我想该知道的您都知道了？何必问我呢？先生，您如此年轻，我想莫不是什么家族子弟？”
上京这个地方卧虎藏龙，如果是大家族的子弟问这个，应该就是为了在家族里炫耀一番而已，如果不是大家族子弟，在这年纪就有如此气魄与能力，这就不得不让人重视了。
张旭东从内袋里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纸巾，擦了擦嘴唇，是笑非笑地看着经理。
眼神里透露的信息，让经理更加一头雾水，看不透这少年了。
这眼神就像是在说“我知道的，你知道的全部，我知道的你也不知道。”
“先生，您的身份，我不作不礼貌的猜测，但是你想知道的东西，对我来说太过庞大，有的东西应该是上面的人，正在处理的。”
经理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天花板，潜在的意思就是说这东西别问他，他不知道，也只能不知道。
微微眯起双眸，张旭东在测量着眼前的人，具有多大的价值。
按照如今的市场来说，这样的品牌，对这一片土地有着与生俱来的蔑视。
那些自负的优越感，会让这些品牌生出泡沫的收益，而自从发布了外商的文化事业建设费之后。
这些品牌，更是会在人民的钱包里，掏出更多的银子来。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眼前端坐着的经理说的一样，全都是拥有上面的人，在操控着这些的走向。
而张旭东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走向，再从这走向判断，如今的上京究竟是什么状态。
单从那些日渐萧条的门面来看，并不能看出些什么。
从这些品牌公司入手，才能知道现在准确的经济模样。
“先生，您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像是您这种位置的人，应该知道，有的东西我们触碰不得，即使你知道，你也只可以不知道。”
这经理已经步入中年了，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有些无奈。
优雅地从身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架有线电话，巨大的天线电话，占领了经理宽厚的手掌，这种电话俗称大哥大，而这种手机信号极差。
这经理只能出门走到阳台去大声说话。
“看来这里的隔音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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