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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匹马,带我去见他。”笑着肯定了他的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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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的马还是骑得那样好啊。”没走几步福安的嘴就甜了。

“应该没忘吧。可有十年没骑了,还是圣祖爷在的时候让我学的。”说到这儿,想起当初康熙想让我远嫁蒙古的无奈和用意;想起他让李德全警告我和阿哥们的缘由;想到往事犹如逝去的年华,同样无可追悔,就让人生出无限凄凉。

福安见我变了脸色,便也不再说什么。

走了一阵,福安开始有意走在我的前面,并从身后的箭袋里取了箭搭上弓,神情也肃然得很。

我正要开口问他,他已经先说道:“姑娘不必紧张,只是这林子里偶有虎狼出入,如今虽已被爷杀得不剩几只,为防万一,还是让奴才备着。”

我听了好奇更大过惊讶,“十四爷真这么厉害?我时常以没有见着他大将军王横扫西藏,谈笑间灰飞强虏为憾,如今看来又多了一憾。”

“那,我们爷可真神了……”他突然语峰一转,黯然道:“这些年,爷心里的那些苦都只能出在畜生身上了。”

一时两人都静默无语。

走了一段,“爷!十四爷!”福安突然兴奋地大喊。

我猛一抬头,不远处那个戎装英姿的人,不是胤禵是谁?

“爷!爷!”福安仍在一个劲地喊着。

莫名地,我感到心跳加快,期盼的热切让我紧张得有些喘不过气。

……

我看见胤禵皱着眉朝我们这儿望来,他在看清我的刹那睁大了眼,坐下的青骢则朝我们疾驰而来,这一切如今回想都似静止的画面一格格清晰无比。

而后,他脸上惊恐的表情放大在我的眼前,让我从心底升起恐惧,我看见他的嘴里在喊,却听不见声音。

“小心!”

当听清这句话时,胤禵已一个飞身将我压倒在地,我闻到一阵浓烈地血腥掠过头顶。

从胤禵的怀里望见一头目光狰狞的獆狼,血盆大口、森然的白牙和着硕大的头颅近在咫尺,它还在不停抽搐,从插着几只羽箭和腹部的裂口中鲜血横流!

啊!我吓得甚至叫不出声来!

“月琦,你没事吧。月琦!”胤禵搂着我起来,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獆狼,“啊……”我听见自己微弱的声音。

“月琦,喊出来!”胤禵使劲地想要将我摇醒,我听见他撕声力竭地呼喊,不由自主地“啊——!”的喊出了声,直到渐渐没了力气,才平静下来。

“胤禵!”感到自己被他紧搂在怀中,抱上了马。

“月琦,怎么了?宫里出什么大事了?”骏马飞驰,理智渐渐回到脑海,我听见胤禵焦急的询问。

“没有,宫里什么事也没有。”我机械地回答。

“月琦?难道老四,他把你怎么了?月琦,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一个人到马兰峪来?”

“胤禵,别问了,我不能说。”如果他再这样一直追问不休,天晓得我会不会把什么都说出来。

在我们回别院的路上,他没有再开口,只是把我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直到看见院子的大门,他突然说了一句:“月琦,你答应老四了吧。呵,不然他怎么可能放你出来?”

胤禵,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我来的真正理由,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才好。选择沉默,有时可以代表很多意思。

“来人,把福安押到柴房看起来。等我回头再发落。”两个奴才很快拿了绳子来绑福安。

“十四爷,是我硬要去后山的,福安劝不住才只好跟着。饶了他吧。看他这些年忠心耿耿侍侯爷,不念他功劳也有苦劳啊!”

胤禵叹了口气,“拉下去,打十板子。”

这么一说,跟前的人都松了口气,福安也千恩万谢地给他主子和我磕头。

有些事,在这个时空,你永远也习惯不了。

摆膳的时候,胤禵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桌的素斋。我见状忍不住说:“你怎么不让他们准备些酒肉。”

胤禵一笑:“我还以为你如素惯了,没想到是一出宫就想开荤腥啊。”

我也不禁被他逗笑了,“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你,何况圣祖已去,我如今是自由之身。也不忌讳这些。”

“自由之身,”他略一冷笑,也不搭话。

烛火在墙上勾勒出了杯盏、人影、摆设、暖暖的屋里的一切都摇摇曳曳,透露着夜的气息。

“胤禵,”对面的他目光专注,只是眉宇间带上了我不曾熟悉的淡淡忧郁,“你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是吗?我以为自己都快是糟老头子了。”他故意皱着眉说。

我笑得无奈,“那我一定离糟老太太不远了。”说着,还摆了个老太太的模样。

胤禵突然极其认真地说:“月琦,你一点也没变。”

我望着他良久,末了彼此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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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了饭,喝着茶,我问他夜里都做些什么,他起身拉过我的手,来到书房。

见他桌边堆着抄过的经卷,案上常翻的都是史书,却还有几册老庄的集注。

屋里有些清冷,飘散着令人怀念的墨香,我将他抄得一半的经书稍稍挪开,研了两下墨,取过笔,铺纸写道: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他看了看,自去取了一枝来回写: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胤禵,你这!”我急他不领我意。

“月琦,我怎么不明白。只可惜庙堂早无位,江湖亦难归。”

“佛曰嗔痴;佛曰舍得。胤禵,你该比我懂。”

“佛曰色空;佛曰缘果。月琦,你该懂我。”

我恨不得跺脚,却末了不过叹气,“我也知劝你不住,却……”

“却还是忍不住要劝?……呵呵。”胤禵的笑声依然清朗如昔。也许庸人自扰的,只是我自己。

“胤禵,去拿点酒来,好吗?”

“嗯。”他应声离开。

酒一定是上好的,连我这个全然不懂的人,闻了也不免要醉。

越醇的酒才越香,喝在嘴里,绵软熏人。

“月琦,喝慢点。”胤禵忍不住对我叮咛。

“嗯。”我走近窗前,从别院的小楼望去……

天地一片漆黑,除了旷野的风声,只有远处守陵人的星火依稀,孤寂弥漫在远方。

“胤禵,我只能留两天。”

“嗯。”他不置可否的语调,让我有些好奇。

我的脸一定很红,觉得周身都热得烧了起来,可我一点也不觉得醉。

“月琦,过来。”

我端着酒杯走近胤禵,他伸手一扯,我便笨拙地跌进他怀里。他头一仰,一口干了我手中的剩酒,贴得我近近的……

闭上眼,感觉他细细的吻落在我的眉宇、脸颊、唇间,直深深地埋到颈脖,我听见彼此跳荡的气息,感到周身发烫的肌肤,哦,胤禵……

他突然猛地停了手,怔怔地望着我,眼里满是痛苦。

“……月琦,”他的声音哑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喉头一紧,他站起身,背着我道:“我送你回房。”

我跑过去,把胤禵拦在门内,也许酒真能壮胆,“胤禵,你不明白吗?回去我就是胤禛的人了!”

第一次,这样紧地抱住一个人,不想放手。

他打横抱起我,走进了无灯的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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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禵的吻烫得灼人,每一次回吻他,他都用更热烈地爱抚来回应。褪去彼此的衣衫,抚着他身上的刀伤箭痕,恨不得自己都能一一代受。

为什么爱一个人,可以这样不顾一切?

灵巧的手指轻轻探开我的身体,他任意的举动都会让我从高山跌落深谷。

胤禵,你是不是也曾这样对别人?

啊——!

爱一个人,怎么可以在痛的极至感到幸福?

“月琦,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哦……

我已经分不清泪水和汗水,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与思考,原来理智抵不过yu望一眼。

“胤禵,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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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阳光射过窗格,睁眼时才发现,世界原来第一次这样清晰。

给胤禵穿衣时,发现他的身上还挂着那个穗子,旧旧地很是奇怪。

感动,别无其他。

“嚓”的一声,一只信鸽落在窗台,我见胤禵脸色一变,快步上前取出纸卷,看完后面色更是凝重。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八哥被宗人府拿了。”消息来得犹如霹雳,“他终于还是要下毒手了。”胤禵说完,靠在窗前久久没有移步。

“胤禵,你怕吗?”良久,我问他。

背着晨曦,胤禵转过身。刹那,我有些恍惚。他笑着反问道:“月琦,你怕吗?”

“不,不怕。”我笑得再自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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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们的最后一夜,抵死的缠mian过后,睡意全无,翻身守着胤禵,却发现他同样醒着望我。

我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无惧亦无憾。我不是康熙的月琦,我只是在这个时空遇到胤禵的那个人。

我爱胤禵。

深夜,再没有谁的臂弯能为我挡去死亡的恐惧。

胤禵,胤禵,胤禵……

但愿黎明永不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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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从胤禵的怀里滑出,我想我们都在逃避告别的时光,没有挽留,没有誓言,我和你之间言语只是多余。

我最担心的事,你已经给了我答案。昨夜我问你庄子妻亡的时候,他击瓯而歌,可是不近人情?

你说,一个会说“万物与我为一”的人绝不是无情之人。此子狂傲非凡人,不可常理论之。为何我这样的人竟然不知。

我一笑置之。你突然恍然大悟,抱着我说,只要胤禛对我好,你每日击瓯也未尝无可。

胤禵,你错了,错了。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话吗?“至爱乃无情,生死亦戏梦。”

胤禵,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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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快马飞离而去。

终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是我离它而去。

景瑞山的风景美得让人流泪,常青的松柏,盛开的腊梅。

山巅风疾,深谷无涧。

只消轻轻一纵,一切就都结束了……

天旋地转,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救起。

他从腰间掏出一物,那是大内侍卫的令牌。

身中数箭的獆狼,一路隐隐的不安,一个个片断跳入我的脑海,电光火石间才发现,原来胤禛从没有放过我。

我挣扎着想要逃脱。

却听见侍卫用极其平静的声音对我说:“姑姑先听我说完,去留,奴才绝不干涉。”

我怔怔地没有动。

“姑姑出宫后,皇上命奴才一路暗中保护。不论姑姑要做什么,要去哪里一概不得干涉。

但只两件事,奴才如不能做到,必定性命不保。姑姑若已决意不再回宫,奴才就只得强行带姑姑回去。此外,”

他顿了顿,看着我一字一句道:“皇上说,如果姑姑誓死不从,传朕的口谕:一命换一命,朕一定手仞十四。”

胤禛!你!

……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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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了,高墙深锁的牢笼,没有一丝生气。

胤禛将我从佛堂搬出,移到离南书房不远的小阁。不用再担心我的逃跑,捕回来的猎物有的是时间消磨它的意志。

胤禛,并不急着来找我。

直到数月后的一天,他突然不宣而至,踏进门时,身上暴戾的气焰让人胆战心惊。

我缓缓地起身,对着他行礼。

一定是我的模样比他的更吓人,我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恐惧。

“该死的!”我听见他用满语咒骂,“把伺候的人都拖出去,一人杖责五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无数冤屈的声音在呐喊。

五十,恐怕那些柔弱的宫女没有几个能活命,又要枉死多少性命?

我跌坐不忍悴听。

他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逼我向他看,胤禛的话语就像毒蛇:“你要是有什么,我就叫老八和十四都给你陪葬。”他紧紧盯着我,命令道:“给我好好照顾好你自己!”

他甩手就走,我冲着胤禛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喊:“为什么你不能放过彼此,放了你自己,也放了八爷和胤禵。”

那笑声如同来自地狱。

“你让我放了他们?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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