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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有伤,不能沾水,小帅乖,自己洗好不好?”我将左脸凑到师帅的眼前,指着脸上的伤痕装病患。别人的外伤最好不要沾水,是为了防止伤口感染。我的伤口如果处理及时,还真没有这种顾及。这种事情我清楚,师帅应该不知道。所以我才用这种借口搪塞,保姆这种职业,我坚决不接受!
师帅眯着眼睛看了又看,很嫌弃的说了声好丑,然后就将我推出浴室。他肯乖乖洗澡,我又将他的被子枕头还给他。床铺眼看就要收拾好,头顶的灯光突然熄灭。
还没有等我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天空,震耳的雷声突然炸响。声音之大,玻璃都开始哗哗直响。那感觉,真是石破天惊呀!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地间出现了短暂的明亮。借着短暂的光亮,我清清楚楚看到远处树旁站着一个男人的背影,高高瘦瘦的,身上的白大褂在风中飞扬,点点血迹蔓延开……
“小白?是不是冷呀?你哪里不舒服?你怎么出那么多冷汗!”师帅急切的关怀不断钻进耳中,我也感觉到温热的手掌贴在我的额头,可是我却没有办法逼自己移开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
闪电不停照亮黑夜,每一次光明显现,那个背影就近一些,再近一些……我想要用力攥紧双手,可是却感觉双手根本不听使唤。为了保持清醒,我狠心的咬紧牙关,哪怕自己的左脸已经隐隐作痛。
“回来,回来……”
干涩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划铁板似的刺耳。我抬手将耳朵紧紧捂死,可是像催命咒似的声音还是不绝于耳。声声召唤像一把刀,将每一字的每一笔、每一画,深深牢牢刻在我的脑中。疼痛从脑海深处翻涌而出,迅速猛烈的想要将我的头骨击破。
疼痛将我击垮的前一秒,温暖将我重重包围,牛奶沐浴乳的味道钻进鼻腔,温暖而安心。唇角温软湿滑的触觉越来越清晰,我的右手紧贴着干燥的棉布,手心清晰感觉到心脏的跳跳动。
头疼欲裂缓解不久,更凶猛的疼痛席卷全身。我费力睁开眼睛,没有什么背影,入眼的是师帅比星光还要璀璨的眼眸。原来,那些都是幻觉!
心中的某些说不出的惧怕,因为身边这个人的旁边,彻底离我远去。没有了强撑下去的理由,我任由意识被痛苦吞噬,心甘情愿的坠入无限的黑暗。
砰砰的敲门声,将我从无意识的黑暗中强拉出来。敲门声太急促,中间还夹杂着景哲急迫的呼喊,声音断断续续,我只听了一句,出大事了!
我以最快速度跳下床,两步跨到门前,猛然将房门打开。门口敲门的景哲收势不及,径直扑进来,然后不出意料的趴在了地上。我本想将他扶起来,结果他却将手机递到我的面前。
“喂?”
“小白,重大发现!”
师天兴奋的声音震天响,我不得不和手机拉开距离。直到电话那头重新有人叫我,我才恢复正常距离。这次负责对话的是师迪,显然他更理智,没有太多废话,直接告诉我,把电话交给师帅。
回头看床上的师帅,此刻正拥着被子坐着发呆。我将手机丢给他,之后回自己的房间拿衣服。不得不自我嫌弃一番,我的洁癖好像越来越严重,最近每天换衣服的次数,都快赶上吃饭了。
看着窗外明媚高悬的太阳,我伸手拿着一套便服去了浴室。刚好碰到师帅在洗脸,我将帘子拉上,心安理得的冲起热水澡。温度适中的热水洒在皮肤上,有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阳光从不大的窗户里挤进房间,照在皮肤上也是暖暖的,我不由又想起昨晚那场逼真的幻境。那声音、那背影,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太强烈,令我根本无法忽视。
“小白?有重要情报,他们还在等我们。”师帅的声音隔着帘子清晰传入耳中,我游离的神智终于回归本体。我简单应了一声,想也没有想就将帘子拉开。
我的动作太突然,师帅根本来不及反应,我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有些无语。师帅呆了两秒中后,急忙捂上眼睛转身背对着我。出于好奇心作祟,我凑过去观察起师帅的脸色。哎哟,竟然是粉色的!
“小白,你是女孩子!你这样做,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你知道男女有别?你知道的话,昨晚非要让我帮你洗澡?”
“你帮我,洗澡?!”
“我不帮你,难道是你自己洗得?”
“那我,还对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全忘了?你既然忘了,那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有损失什么。”说话时,我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将身上的水擦干,然后将干净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整个过程师帅一直杵在那里,我也不管他,自顾自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敢打赌,他根本不会看。就我这种近乎超平的身材,看我还不如看他自己。没有眼福可赚,看了也是给自己添堵。
就算他看了,那又有什么。大家都是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不管是男还是女,不就是那个样子嘛,中学时早就普及了,有什么好藏得,搞得神神秘秘。在我的眼里,人应该分为活人和死人,再细分才是男人女人。
“在你眼里,哪种程度才算损失?”师帅的声音有些闷,听上去有些不舒服。我将上衣套好,凑到师帅的面前,将他是手拉下来,好奇的看着他。
“威胁到性命,这才能算得上损失。就比如我脸上的伤,当时处理不及时,我不被疼死、不会因为感染丢了性命,反而会因为流血而亡。说出去不但丢人,而且还很现眼!你当时不在场,你都想象不到,那个警察队长看我的眼神,那就跟看废物似的!”
虽然我在多数受伤后都很废物,可是被他鄙夷时,我还是有些小小的郁结。我也想不废物,可是我做到有血性,那就要有血腥的代价。作为人民的守护神,你们会允许我那么做吗?
要不是为了狗屁大局着想,要不是为了不影响师家探长们的调查,我干嘛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我这张脸被毁成这样,最多换来这几十人的辞退,实在太不值得!不行,我要报仇!
当我在心中暗自琢磨该如何打击报复时,师帅终于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我总觉得空气缓缓流动过程中,有无数把隐形的小冰刀割据我的脸皮。
“什么时候弄得?”师帅的手指轻轻扫过开始结痂的伤口,伤口有些痒又有些疼。他一遍又一遍的抚过,又痛又痒的感觉像一只小爪子,抓挠着心里都不痛快。
自打我记事以来,我第一次有抓挠伤口的冲动。我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下去,只能将师帅的手揪到一旁,免得他一再挑战我的毅力。伤口不能抓,破相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搞不好会严重感染。
“你不是说有重要情报吗?他们还在等着呢,咱们赶快去吧!”想到之前师帅提到了重要线索,我也赶忙收回跑偏的思绪,提示他赶紧忙正事。
刚才师帅催促我快些,现在到是他拖拖拉拉不肯走。我想一个人离开,结果师帅紧握不放我的手。我明白言语威胁没有用,只能瞪着眼睛怒视他。可是怒视也没有效果,师帅不但不放手,整个人更是以身高优势压制我!
最近这段时间里,师帅的情绪很不稳定,做事更是难以琢磨。我考虑后,还是选择采取以退为近的战略,敌进我退向后移动,向门口退。我打算推到门口,趁师帅不注意,快速的夺门而出。
现实和理想总有些差距,当我在实施夺门而出的计划时,中间出了一些小小的突发情况,造成的结果就是,我差点扭伤自己的小腰。有如此的前车之鉴,我也学乖了,放慢动作开门向外挪。
我站在书房外等着师帅的到来,一手捂住背后的痛处,一手扶墙,那感觉就像年迈的老人,步履蹒跚的迈向死亡。这个比喻太不恰当,我暂时还不会和死亡挂钩,最多表现是有些老态龙钟而已。
“你,怎么了?”师帅将书房门打开后,还算有良心,伸手打算搀扶我。我对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我。走了没有几步,我直接扑到沙发上。
“听景凡说,那女人打的是你的脸,然后不小心压到你的腿,没听说伤到你的背呀!你看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腰杆被人折断又接上似的!”
师迪的声音在房内响起,调侃的声音中有掩不去的笑意。我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没好气的丢给屏幕上一脸促狭的男人两个白眼。抬起左手,对他做出鄙视的手势。不出所料,换来的是师迪更愉悦的笑声。
“我这可是工伤!如果我的病情加重,一不小心瘫痪了,你们师家必须要对此负责!我的下半辈子,赖定你们了!”
“工伤,什么工伤这么严重?工伤可是要进行工伤鉴定的,如果鉴定结果不是工伤,我们是不会承认的!不过你给哥哥说说,怎么就把腰给搞成这样?”
什么叫不靠谱,什么叫不着调,什么叫没有正形,看看师迪就能够体会到,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综合体。不是说有重大发现吗,不是有重要线索吗?重要线索就是和师迪这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讨论八卦吗?!
不过被他这么一问,我也发现一件事,我背上的伤痛是从哪里来的?细细体会,应该是从脊椎骨某一节传来,想想最近伤及腰背的事故,好像只有滚楼梯和景非对我动手那两次。如果非要再加几次,好像还有馒头之前提到的背部肌肉痉挛,以及前天晚上不小心的撞伤。
追本溯源的话,现在的伤痛可以算作工伤,不过好像和师家没有太直接的关系,最多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思来想去,这件事的确有些丢人,索性还是不要再提了。
打定这个主意,我才再抬头看向屏幕中的师迪。吸引我的不是师迪不怀好意的奸笑,而是他身后的背景。师迪此时身处在某个熟悉的公共场所,而他应该是躲着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扬声器中隐约还能够听到悠扬舒缓的音乐声,和着喷泉的流水声。几秒钟之后,水声和乐声戛然而止,甜美的女声异常清晰的报时:“现在是上午时间,十点整!”
“你在东市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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