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不是真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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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凝断定,身子漫无声息从角落处往轿子的窗口处挪了挪。这轿子华美宽敞,平常轿子的三四倍不止,窗口开得也大,足够她逃脱的。
此时,她有些自责,今夜闯轿实在是莽撞了,但她一连睡了十日,醒来便听说凤天受伤吐血,虽知他说过晚上会回来,但见到他的轿子,就想进来先一探他是否安好,却不想遇上的是这样一个人。此人假扮成凤天,不知目的为何,是敌是友?
无论是敌是友,她都不能久留,这轿子里不能打起来,且此人修为未知,但凭他敢假扮成凤天,修为定然不在仙阶巅峰之下,不然随行的炎国官员必然发现异样。真仙期巅峰,这样的人,若是有离婴和她的仙兽在,倒也不惧一战,但此时在轿中,凤天的身份又很敏感,这不同于她今夜在闹市上做下的两件事,涉及的只是族中子弟纠纷,一下子不会引起家族高层太大的重视,只会在年轻子弟间慢慢拉仇恨。今夜若是一旦她在凤天轿子里闹起来,那炎国势必是要做出彻查的姿态来的。
且……她方才进来时,用了隐身咒,若是此人头脑不笨,此刻应已知晓她身份。
不好!
冷霜凝心中一凛,却又一惑。若此人知道她的身份,那他为何到如今还跟她演戏?他是友非敌?还是说他有自信能擒下她,故而先耍着她玩?
诸般念头闪过,冷霜凝脸色倒是没动,且垂着眸,眼底光华全都遮掩了住。
她垂着眸,自然没看见对面男子的目光。那目光里讶异、不解、趣味等情绪一闪而过,随即细细看她。在他眼里,少女正捧着手心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困守轿子一角,那一瞬间小兽般的模样实在有趣。但她却非一般女子,遭受轻薄后或脸红或怨怒,而是垂着眸,思索,镇定,长睫的翦影投在脸上,这流华浮动的轿子里,越发衬得肌肤玉瓷一般,海底宝珠生晕。
她镇定地抬眼,笑容自然,还在与他调笑,“你总是没个正经,早知你无大碍,我就不做这闯轿的事了。”
“来了也好,我正寂寞。”男子唇边漾开琉璃般笑意,仍是靠在一旁不动,眼神却勾着她,“这轿子里好生宽敞,回馆驿的路实在太长太无聊,你来了,正好陪我。”
冷霜凝笑了起来,语气嗔怪,甚至扭了扭腰身,“这轿子还宽敞?哪里有我阁楼宽敞。你今夜来,我们慢慢聊。”
她这一扭腰身,那紧致的流线便在轿子里漾开,带着少女特有的玉兰香,胸前的雪线也惊人的柔软美丽,令人遐想。
男子眼眸含笑,目光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流连,她却在这目光里又往窗子处移了移。
男子却笑了,笑得波光荡漾好不温柔,“谁说轿子里不够宽敞的?你看,你就离我那么远,我都够不着你。你想聊什么?咱们就在此处聊。”
说话间,他手已伸过来。
冷霜凝也已念动隐身咒,飞身就从窗口处窜了出去!
她窜出去,姿态轻飘飘的,如同一阵清风拂过,并未引起外头护卫们的注意,一样东西,却留在了轿子里。
轿子里,男子伸着手,一副要捞人的姿势,掌心上托着一枚玉牌,入手温润,那窗口的锦帘拂动间,他便已看清了上面的字。
赫连。
赫连……
男子盯着玉牌良久,若是冷霜凝此时在,必定惊讶,因为此时男子已收了诸般笑意与风情,面无表情看着那玉牌,眸底复杂的情绪闪过,最终归为冰冷。
随即,他抬眸望向窗口处还有些微微拂动的锦帘,魅惑的笑意慢慢浮上唇角,似趣味,似兴奋,低低道:“哎呀,你给我这个,意欲何为呢……真是个小狐狸。”
冷霜凝在轿中留下赫连家的玉牌自然是有考量的,若此人是敌非友,那她留下这枚玉牌,对方或许会怀疑她和赫连家有关连,尽管传言她与赫连家不和,但他家的玉牌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但若此人假扮凤天,目的是友非敌的话,那她的举动也无伤大雅。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人有哪些地方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否则,仅凭他假扮凤天,她便将他当做敌人对待了,绝不可能考虑他是友非敌的情况。
冷霜凝一路上施展隐身咒回了位于北街的宅院,她一回来,那些先驾着马车回来的王骑便迎了上来,见她独自一人,便问:“姑娘,他们两人呢?”
“我让他们去谷中给离婴送酒了。小鲁回来了没?”
“还没,他们出去探查消息,总要三更天后才回来。如今二更还不到。”
“他们回来后,叫他们来找我。我先去谷中看看,一会儿把铁洛带出来。”冷霜凝边说边走到马车旁边,那些花已经搬出来了。她神识覆过,人和花便一同消失。
来到谷中,那两个进来送酒的王骑正和铁洛在一处说着这些天来外头的情况,三人见到冷霜凝,这才露出安心的神色,起身道:“姑娘可回来了,我等将酒放在神君大人院子门口,他没出来拿。姑娘,神君大人今日到底怎么了?”
冷霜凝也猜不透,只叫他们帮忙把花搬去离婴门口,便自己推门进去。
院门没下禁制,她一推门便开了。
谷中仍是晚上,月华如水,竹影掩着窗台一袖霜白。
冷霜凝没先过去,而是回身先将那些花一盆盆搬了进来,她也不叫人帮忙,自己在院子里摆弄,她摆放花的方式很与众不同,不按品种、姿态,也不求雅致闲逸,而是只分花色与花朵大小。她把黄色的花拼成弯弯的月牙形,把红色的也拼成月牙,只是月牙朝上,又将白色的花围成圆圈,粉色的围成椭圆。图案朝向屋子的窗台,每天一打开窗户就能看见,仔细瞧来,依稀是个笑脸的图案。金色的眼眸,红色的嘴,白白的圆脸,那两坨粉色看起来像是脸色的红晕。剩下的紫色花被她摆成一个奇怪的“v”形,不知何意。
窗子处,男子面庞清冷寂寥,见少女进来,本想转身往里屋去,却顿住脚步。看着她在外头忙碌,视线也似管不住地往外看,渐渐的,露出一抹不解的神色,倒缓和了脸上的清冷。
冷霜凝忙完,见还余出几盆花来,便挽了袖子抱进屋来,将那些花架子上的墨兰等搬去一边,在显眼的位置放上花,把墨兰等绿叶植物布置在软榻、小几和地毯旁边。稍作点缀之后,房间里顿时添了几分颜色,活泼了不少。
随即她转去外头洗了手,回来时抱着一只酒坛,屋里没有酒杯,就倒在茶盏里,之后端去窗边。
“给。”
茶盏送过来,有人的目光却落在那截不曾放下袖子的美好的手臂上,流丽的线条,比盛着月色的酒液更加温润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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