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有何方法,可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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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已经大亮。
今日不必上朝。
赫连爵睁开双眸的时候,发现身旁早已没有自家女人的身影,他起身瞧见了那坐在梳妆台上画眉的女子。
凤倾城并未察觉到已经醒来的他,而是凑着镜子开始精心打扮。为了掩盖老态,她也是蛮拼的,要不是这会儿想起待会儿可能赫连爵会醒来,她也不会这么早就起床了。
一只手忽然绕了过来,竟是抢走了她的画眉的笔。
她惊呼了一声,忙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脸,暗骂了一声该死的!
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激烈,赫连爵不解,径直伸手去拉扯她的手,“怎么?眉毛画歪了不成?”这么遮着脸做什么呢?
凤倾城心中暗自叹息,“爵爵,你快转过身去,现在你不能看见我。”她闷在手心中的声音,听来有些忧郁。
“没关系,你什么样子我没有瞧过,我帮你画眉。”他却是丝毫不受影响,硬是想要扯下她的双手,可是奈何她是使足了力气遮着,任他如何扯拉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爵爵,你快转过身去!”凤倾城觉得自己再被这般拉扯着,估计也是持续不了多久了,她闷闷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抹不耐。
赫连爵最终轻微地叹口气,松开了手去,“好,我在门外等你。”
这句话,竟是让凤倾城的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很久很久,久到她听不到身后任何的动静之后,她以为他真的走了,这才将手轻轻放下,但是映入镜子中的还是那个男人英俊的容貌!
“啊!”她差点惊得要跳起来,却是被他大掌给按住了肩膀。
“没关系。”他静静说道。
“你……你怎么没走?”感情刚刚只是为了忽悠自己放松警惕,所以故意这么说的吧?凤倾城心中暗暗恼怒,却是没有表现地太明显。
赫连爵将她的身子反过身来,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又一圈。
在这样的眼神下,凤倾城真的是忍受不了了,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感觉竟是莫名地觉得愧疚。她……终究还是给不了他太多,可是他却为了她做了太多。
“这脸,是怎么回事?”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而是淡定自若。其实他早就有所察觉,却从未提出来,他只是害怕得到一个会失去她的答案。
凤倾城低垂下眼帘,所有的话堵在喉咙中,竟是莫名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
那松弛的肌肤,那眼角出现的细纹,还有那日渐变得有些暗黄的脸色,这尽显老态的脸,与初识时那个凤倾城,相差实在甚远。
“回答我。”他的语气中带着几丝严厉,握住了她的肩膀摇晃,但是又害怕伤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最后还是控制了力道。
凤倾城轻轻叹口气,“我……我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比你们所有人都快,可能你们过的一年时间相当于是我过的十年。”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赫连爵恐怕之前也早就有所怀疑了,她每日如此遮挡着,更何况那浓妆艳抹的,他如此聪明的一个人,怎会不知道?
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是却能够深切地感知到四周那急速下降的温度,好似已经被冰霜所覆盖了一般,冷的人彻骨。
“也就是说……”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涩然。
凤倾城不敢去瞧他的神情,此刻他必定是伤心至极。她真的不敢去想他的表情。
“你的时间很短?”他停顿了许久,这才好似使足了极大的力量一般,说出这最后半句话。
凤倾城轻轻点头,她莫名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一刻,她的脑袋就被人给按在了怀里,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他不说话,她也未开口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可是那四处弥漫的悲伤却让人心生不安。凤倾城靠在他的怀中,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我没事啊,我只要能够陪你,死就无所谓了。”她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赶紧出声说道。
赫连爵紧紧抱住了她,不再出声说话。此时此刻,他竟是再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了。
他是第一次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般,没有了主意。
爱情本就是一场游戏,谁认真谁就是输定了。两人都是输的彻彻底底,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
“呵呵,我们赶紧收拾收拾,待会儿科举要开始了。”凤倾城推了他一把,轻轻推开了他的怀抱,想着既然他都知道了一切,那此刻更该好好享受彼此了。
她不敢去注视他眼里的那抹悲哀,强制欢笑着给自己画眉,但是由于心情不好,最后画的眉毛不对称!
前方的路,忽然变得格外渺茫了。
赫连爵带着凤倾城出了皇宫,如她所愿的,去看科举的现场,并未有什么。这是新的一年的科考,门外集结了许多的学子,脸上都是格外肃穆的神情。其中年纪轻轻的有,老态龙钟的也有,男女各色人物都有。
集结在门外,等候着开考的时间。
想想自己当初参加的时候,那会儿自己还真是一点都未曾紧张过,甚至还自信满满地过头了。凤倾城站在不远处,看着,久久移不开视线。
“爵爵,你觉得今年会有多少人有胜算呀?”她说道,转过头来,忽然瞧见他那紧紧盯着自己瞧的眸子,她顿了顿,极为不解地看着他。
“怎么了?”她奇怪地问道。
赫连爵轻轻摇首,“没有,只是想看看你。”既然不给他这个机会,那就必须自己去争取,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他该自己想,如何去找解决的办法!
……
这个夜里,凉意逼人。
凤倾城很早就入眠了,或许是白日里也玩的累了,她很早就进入了梦乡。
赫连爵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中一抹忧虑划过。他起身,走了出去,唤道:“明宇,用幻月石召唤那个男人,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明宇一怔,很诧异地看见他眼里的那抹坚决。他显然是知道陛下口中的男人是谁,那个叫帝天的男人。帝天离开的时候就说过,要想见他就用这块石头呼唤他,他自会出现。
这个时候,他居然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帝天,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天焰门,已经许久未曾来过。
石门沉重地打开,赫连爵缓步往里走去,有些惊讶于帝天选择见面的位置是天焰门。
那黑袍的男人,负手而立,正紧紧盯着墙上的画像。这些画像都是赫连爵这几年画上的,画中的女子就是一个人,凤倾城。她每个时刻的状态,都全然被细致地描述在了画中,全是出自他的手笔。
“画的可真好。”听到了脚步声,帝天不用回头自然也知道是谁来了,他轻轻出声,带着一抹夸赞之意。
赫连爵上前来,看着这一幅幅画,估计凤倾城自己也没有瞧见过。
“我娘呢?”他想了想,先问道。
“你娘的魂魄已经集齐,已经活了,只是在冰壁上封冻了太久,还在昏迷中。”帝天转过头来,看向他,“她若是醒来,第一件事必定会来看你。”
赫连爵想到了赫连语眉那停留在十几岁时少女的容貌,他忽然看向帝天,“倾城的事情,你必定知道对不对?”
该来的总是还要来,想到解决的办法才是最重要的。
“嗯。”他寡言少语,这会儿更是没有多说一个字。
“告诉我方法,我答应你任何条件。”赫连爵也不介意他的冷漠相对,“若是能够换得她在这个世界的生命长久,我折损我所有的寿命都可愿意。”
“你当我是神仙吗?”听到这话,帝天冷笑一声,目光冷凝着自己的儿子,“这生与死岂是容我轻而易举改变的?”
这话的意思,很显然是有拒绝的意思。不过赫连爵却相信他必定会提出一个条件来,就是不知道这个条件,自己是否愿意接受。
“她是异界之人,用本身穿越而来,本身就该知道要冒着极大的危险。这世界与她所在的世界时间不同步,若是需要同步,就需要她的身子完全融入这个世界来。”帝天也没有想要隐瞒,静静地看着儿子,回答这个问题并不是多大的难事。
赫连爵皱眉,听得自然是有些糊涂的,这说与没说似乎都是一个样,“我不懂。”
“我只知道一个方法,这个方法极为冒险,你若是愿意一试倒是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帝天说道。
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这帝天对着自家儿子都要提出条件,赫连爵已经是一点都不惊讶了,“什么条件?”
“跟我回无上国。要留她可以,但是你必须忘了她,跟我回无上国。你既然是我的儿子,那就必须有足够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的女人才可,凤倾城,根本配不上你!”帝天声音徒然转冷,已经是退了一步了,愿意给凤倾城活命的机会,已经是仁至义尽。
赫连爵蓦地抬眸,怔然看着他,“我若是不愿呢?”让他忽然放弃凤倾城,是万万不可能。
“那她便只有等死。”帝天静静说道,“这么一个平凡女人,她根本无法与你并肩站在一起,她没有父母,没有强硬的背景,更别提力量了,她怎么和你站在一块?”
“可她已经有我的孩子了!”赫连爵当即打断了他的话语,“我不需要多么强大的女人!”
“爵儿,想清楚,是你在求我救她还是你在与我谈条件?”帝天硬生生打断他的声音,“我容你考虑清楚。”
赫连爵皱眉,“若是跟你走,这天下又该谁来顾及?”说来真是好笑。
“那自有这天下的定数,我也是极累了,无上国该是交给你这个孩子。你若是能够得到了无上国的帝君身份,又何须担忧这天下。这天下也同样手到擒来,尽数在你手中。”帝天那浑身傲然的霸气和冷意,是那么清晰地在屋中弥散。
这样的抉择,让他如何选?
说的忘记,可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事情,若是真的这么容易,他当初何苦如此执着?
“知道你此时无法给定主意,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一个答复。想不想留她,就看你的了。”帝天笑了,那笑容在赫连爵看来是莫名地刺眼。
见他似乎要走,赫连爵忽然叫住了他,“等等,我能否陪她生完孩子?”这是他一个小小的心愿。
帝天皱眉,“爵儿……”
“怎么,这么小的要求都不愿意?”赫连爵也同样皱眉,脸色不虞。他总有一种错觉,在他帝天的眼前,自己就还像是个孩子一般。
“可以,这孩子既然是你的,那必定是我们无上国的孩子,便就由我带走抚养。你只要回到无上国潜心修行,提高自己便可。”帝天缓缓说道,语气是毋庸置疑,“不是我没有提醒过你,她和你,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她身上流淌的血液,注定了成为你的敌人。”
这话,似懂非懂。可是赫连爵想到的不仅仅是如此,想到若是凤倾城能活下去,日后他再将她捆绑在身边,那将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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