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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楚天擎唇角上翘,璀璨的双眼紧眯起来,自阎芬芳脸上缓缓向下游走,然后定格在她用来遮挡住胸前的那件物事上……
阎芬芳倏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向下一看才知道自己抓在手里的竟是那件白色文/胸,她本来就够慌了,这下慌上加羞,孱弱的身子不由蜷缩起来。
她似乎在害怕。
楚天擎嗤笑:
“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感到害怕的人应该是我不是么?”
她曾经是对他没安好心过,可她也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他不成?
阎芬芳恍惚瞧着他,这些话注定只能在心里嘀咕。
“今晚我妈和小曦在我们家住下,所以我们暂时睡在一起,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做越轨的事。”
说完这席话,楚天擎就翻身背对了她,明知道他这样说、这样做只是为了能令她安心睡觉,阎芬芳心里还是一片冰冷。
她不清楚一对正常的夫妻在一起时是怎样生活的,但她至少知道,只有毫无关系的男女之间才称得上“越轨”。
阎芬芳小心的穿上文/胸和睡衣,重新躺下,楚天擎侧卧在她右侧一动不动,大概是睡着了,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和着那种特有的浅淡清香像是魅惑的药般吸着她想向他凑近,然而,她不敢……
她靠到床沿,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从前她曾不止一次的主动贴近他,结果令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变得肮脏不堪,就像他所说,他都害怕她了,她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吱!”
“吱!”
脆弱的弹簧床垫发出细微的动静,是她在翻身,每翻动一次柔软的身子都会碰触到他的背部,而且每次都仿佛带起某种撩人的馨香,令他越来越躁动不安。
他几乎想揪起这个不老实的女人,大声对她喊让她老实一点……
可他做不到。
他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和女人睡在一起,上一次是两年前,那时的女人也是阎芬芳,但当时他毕竟烂醉如泥,完全没有样这样烦躁不安过。
……
阎芬芳是被身下的震动惊醒的,睁开惺忪的双眼,习惯性的想伸懒腰,这才发现不对劲……
她下面竟然压着个人!
现在的阎芬芳像滩烂泥似的趴在楚天擎身上,右手不知怎么从他睡衣里探了进去,自然的抚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左手则轻揪着他的耳朵,最令她觉得可耻而难以接受的是,她的嘴正咬着他的下巴……
她到底是怎样的死性不改啊,竟然连睡着了都不忘朝他身上贴?
前不久她偷吻楚天擎被他发现后他就曾冷森森的警告过她,而这次她比上次还要过火,不行,她不能被他发现……
阎芬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嘴巴自他下巴处移开,抬起头却忽的发现楚天擎正凝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用意不明的瞧着她。
他眼中没有一丝睡意,似乎已经醒了好久!
他既然早就醒了为什么还放任她趴在他身上对他为非作歹?
难道是等她醒了以便人赃俱获?
如果真的是这样,依着他的脾气这次恐怕要将她万刀凌迟也不为过!
“这次又梦游?”
楚天擎耸眉,眼底的意味似怒非怒。
阎芬芳心里“咯噔”一声,忙将小手从他睡衣里抽出,着慌的从他身上坐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低低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每次靠近他的结果都会很不好。
楚天擎没再回话,只是眉眼寂寂的打量她,这个男人的眸子太深、太黑,他不苟言笑的时候别人根本无处琢磨他的情绪,阎芬芳猜想他或是在暗自蓄力,说不定下一秒就会突然扑上来将她千刀万剐……
所以她不敢动,在这种即将爆发的强势男人面前她只能尽力装可怜,两手抱住自己,紧咬住嘴唇,可怜兮兮的瞧着他。
“啧……”
楚天擎不知因何笑了笑,抬手在自己还沾着她涎液的下巴上抹了一把:
“下次做这种事的时候记得先刷牙。”
还有下次?
阎芬芳都开始摸不着头脑了,失神的功夫,楚天擎已经下了床,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儿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娶了媳妇倒是变勤快了。”
门外传来秦舒的声音,阎芬芳恍惚的想,或许是因为秦舒在的缘故楚天擎才没有与自己计较吧,他是孝顺的,不希望母亲为他操心,所以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再尴尬,在他母亲面前也要伪装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
阎芬芳起床的时候,秦舒和郭若曦已经准备好早饭,吃过后,她和楚天擎一同出了门。
秦舒送到门口,笑道:
“你和天擎都挺好的我也放心了,芬芳,以后如果他敢欺负你就给我打电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阎芬芳也笑:
“妈,你尽管放心好了,回去吧,别送了。”
“恩,我不送,就在这看看你。”
秦舒站在门口,右手扶着门缘,笑的时候和蔼又亲切,每当看到她笑的时候阎芬芳很容易就想起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
阎芬芳转身走到楼梯口,因为心神恍惚,稍不小心右脚就踩了个空,娇弱的身子趔趄着向下摔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
先是一道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紧随着,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攥住她的胳膊,温和的摆正了她的身姿。
阎芬芳的心跳乱了几个节拍,这时,楚天擎的右臂倏然伸向她,环绕过她瘦削的肩膀,顺势将她搂进怀中。
阎芬芳身板颤了颤,像根钉子似的钉在原地,两眼怔怔的看着正前方的白墙。
“走吧。”
楚天擎的声音响在耳边,阎芬芳如在梦中,魂不守舍的“嗯”了一声,随着他的步子走下楼去。
这五年他从不曾主动凑近她,这次是场天大的意外。
不!
不是意外!
这不过是一场他演给他母亲看的戏罢了!
阎芬芳这样想,可是为什么他和她都已经到了楼下,都已经走出了秦舒的视线之外他仍然还这样揽着她。
他是个有原则的男人,爱与恨从来都分的特别清楚,但阎芬芳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能忘了把她放开,她索性装傻,心怦然剧跳着,亦步亦趋的随他一路走到车库外。
……
一路沉默。
楚天擎知道阎芬芳的工作地点,一直将她送到“宋氏”大厦下才停下。
阎芬芳正要下车,他忽然开了口:
“我们家不缺钱,你可以把工作辞了,以后我养你。”
阎芬芳怔了怔,握在车门把手上的右手渐渐收紧:
“不用,我养得起自己。”
“咔!”的推开车门,她仓促下车,逃也似的向前走去。
她在他眼中的形象已经那么拜金了,怎么还敢让他养?
她的身影在眼前渐渐缩小,转瞬间进了大厅,消失在幽深的走廊里,楚天擎凝神看着她消失的方位,总感觉心里少了些什么,空虚的厉害。
过去,这个叫阎芬芳的女人在他眼中简直是瘟疫,他不愿接近她、只希望她离自己越远越好,而最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当她靠近自己时,他对她似乎没那么排斥、那么厌烦了,她远离时,他甚至会隐隐觉得失落……
该死!
这个女人究竟给他喝了什么**汤?!
……
“阎小姐,我是‘仁康’疗养院的话务员,您弟弟阎晓东的疗养费已经到期,而且专家会诊团后天就会到达我们院,请你最晚在明天下午来交费,不然我们将无法为阎晓东安排会诊,而且也不能继续把他留在我院。”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阎芬芳心里一筹莫展。
与宋轻舟的合作项目没有谈妥,她没有足够的钱,她的朋友圈里多是她这样的月光族,能拿出这么多钱的恐怕只剩了一个宋成武。
但她不想再麻烦他。
自母亲走后,宋成武明里暗处帮了她太多太多,从前她或许还能毫不客气的找他去借,但得知他对她有想法后,她就尽量躲着他。
现在,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嗡嗡嗡……”
桌上的手机突地又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出那串熟悉的号码,是花延年。
阎芬芳皱了皱眉,接起:
“花姿雅又发病了?”
“是……”花延年被阎芬芳噎的沉默了几秒钟:
“芬芳,你可以过来吗?”
阎芬芳苦笑:
“可以,不过这次我要三倍的钱。”
“什么?!”
花延年的声音明显提高了:
“芬芳,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就算是吧……”想起上次她在医院抽血时花延年说过的话,阎芬芳现在仍然全身发凉:“花总,我没有义务为你的宝贝女儿卖命,我只为钱,三万块,你答应给我就去,不然你另找别人。”
三万块,对花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对她来说却可以用来救弟弟的命。
花延年有气不敢撒,闷声道:“好,我给!芬芳,我真搞不懂,现在你嫁给了天擎,都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为难我?”
那边“啪”的挂了线,阎芬芳拿着手机直犯疑。
她和楚天擎结婚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花延年又是怎么知道的?
联想起上次在医院花家人和楚天擎的对话,阎芬芳越来越强烈的觉得楚天擎和花家可能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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