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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不定主意,还在犹豫,他的手臂已从我胸前探过,“咔”的推开了车门,薄唇轻动,“下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我已在他手臂上拍了一把:
“成交。”
我都已陪了他三年,也不在乎再多八天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开朗。
“砰!”
他关上车门,声音重的吓人。
我没注意到,他的眉头是深锁住的,我继续说:
“我有一个额外条件,希望你能让我离开你的公司,这个月的薪水我不要了。”
“原则上的问题,我没办法答应你。”
他冷冷一句官腔,将我驳回。
我只能苦笑,我没有办法,那份买断合约是我亲手签下的,一如三年前我与秦漠那份协议一样,只要他不肯放手,我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车中一时间陷入沉默。
“总裁,去哪?”
秦漠的御用司机跟秦漠一样是个闷罐子,这时终于开了口。
“万盛酒家。”他淡淡的说。
我疑惑:“为什么去那里?”
“去吃饭。”他声音很淡:“我会通知公司给你一周的假期,从现在起,你属于我。”
……
半小时后
万盛酒家的vip包间里,我右手拿着块糖醋排骨,抬头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他,惊讶的合不拢嘴。
他一直低着头吃,从上菜到现在,已经吃了三碗米饭喝了两碗玉米蛋花汤,此时,他仍旧吃的风生水起,仿佛还处在饥饿状态。
从前,我每次跟他一起吃饭,他总是吃的很少,甚至时常只看着我吃,连筷子都不动一下,我一度觉得他是个对食物不感兴趣的怪物,可现在的他,是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抬起头,冷恻恻的瞥我一眼。
他的目光,冷漠阴郁,仿佛对我有极大的不满,我有点心慌,而此时,他已低下头去,继续埋头吃起饭来。
我不知道的是,那天,在我公寓楼下与我分别后,决定以后再也不与我联系,他以为自己想通了,可是,三天了,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他不想见我,更不愿想起我,他连那部用来与我联系的手机都关掉,再也没开过。
他以为这样渐渐的就能将我彻底忘记了,可是,我竟亲自找到了他家中。
就在三天前我还与湛远航在酒店过夜;而现在,居然这么不检点,竟还恬不知耻的来跟他做交易……
他是该好好羞辱我一番,让我灰头土脸的滚蛋才是,可是,为什么看到我的调皮的笑颜时,他不自觉的就失了理智,就这样没了原则,傻子一样被我利用。
明明是如此,和我在一起,他竟忽然又有了食欲。
他不停的吃,不抬头也知道我还在对面盯着他看,他突地抬起头来,意味怪怪的看向我:
“和 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你就不觉得不适应?”
我懵了,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怔了片刻才明白他所指的意思,一阵燥热涌上来,我的脸噌的涨的通红。
“……”
我羞赧而愤怒的瞪圆了眼睛,小嘴张开了又合上,尝试了两次,才发出声音:
“秦漠,那晚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无论别人怎么想,我心安理得。”
我是被他鄙夷的语气惹怒了,赌气的话说的过于激动,嘴里有细小的肉屑飞溅出去,我甚至在颤抖。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窘迫,他一定是就喜欢看我出丑的样子,他竟然站起来,两步迈到我面前,垂下头,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我的脸来。
他的目光偏偏严肃又认真,像是在探寻什么,我被看的更加尴尬,掩饰性的低下头啃了一口手中的排骨。
偏在此时,他用两指捏住我下巴,强硬的将我小脸抬起来: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是我看错了吗?他漆黑的眸子里竟绽放出两道异样的精芒,似是欣喜,又似在捉弄我。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
“又怎样呢?秦漠,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
我开始后悔了,我不该一时赌气,竟弄得自己是像跟他解释什么似的,他怎么看我,我其实完全不该在意的。
我想,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可笑,不然,他怎么会笑呢。
他竟然笑了,脸上的疲惫与阴郁瞬间烟消云散,一下子,他又容光焕发了,完美的脸更是显得俊美好看。
上次见他这样笑,大概是一个多月前了,我忽然想起今早宋叔曾对我说过,秦漠很久没有笑过了。
看着他勾魂的笑脸,我的心忽然莫名悸动,匆忙端过茶杯,大大咧咧的喝一大口水,将一种情绪压下去。
“饱了么?”
他问,不再冰冷的声音,呈一种魅惑人心的磁性。
“嗯。”
我点点头,恍恍惚惚的。
“我们走。”
“去哪?”我疑惑间,他已垂手抓住了我的手。
“陪我休息。”
……
与拉着我去民政局时一样,他拉的我很紧,像是怕我跑掉一样,我身不由己的随他进了电梯,上了二十八层楼,进了某间套房。
“咔”
秦漠顺手把门关紧,我甩脱他的手,打量这间宽敞干净的房间中的布置。
粉色的窗帘、洋红的地毯,房间里的光线晕散呈一种暧昧的橘红色,他偏又靠在我身侧,我甚至听到了他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忽然开始紧张不安。
“嘟嘟嘟……”
尴尬之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缓缓接起。
“总裁,夏威夷的双人七日游已安排好,明天就可以出发。”
“嗯。”
一个月前就该去夏威夷的,但那时我着实是惹怒了他,他一怒之下提前八天就赶走了我,这一次,他从我那里要回八天,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秦漠挂断电话,发现我已朝落地窗的方位走去,小巧的身影纤弱而安静。
他朝我走过来:
“蓉蓉。”
他声音不大,我却似听到一个晴天霹雳,身子受惊的颤了颤,我没敢回头,低声说:
“什么?”
话音落下,他高大的身影已挡在我面前,低头,眉眼寂寂的看着我。
我抬起头,碰触到他炙热的目光,忙慌乱的低下头去。
可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我额头上方,他的体温滚热,而他的双手,抱的我这么紧。
我忽然开始无措,我不敢抬头,因为我觉察到了,自己的脸烫的厉害,我想逃,可是,他偏偏不识情趣的将我的脸抬起来。
“干什么?”
我声音颤的厉害,他眼中的情愫这么浓,令我心慌。
“你说你和湛远航什么都没做过。”
他墨黑的眸子微微眯起,隐约绽放着情愫的绯光,大提琴般的声线有轻微的颤动:
“现在,我要验身。”
验身?
怎么验?
我失惊时,他已垂头吻住我双唇。
“秦……”
我无措的想要他停下,脚下一软,他与我双双倒在柔软而温暖的地毯上。
这一次,他似乎更是变本加厉。
在地毯上连连要了我两次才肯罢休。
事后,他抱着我进了洗浴间,洗浴过后,过于疲倦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房间里是灰暗的,我竟一觉就睡到了傍晚,秦漠的右臂从我颈下传过去,左手握着我的手臂,我与他面对面,像个孩子似的蜷在他怀里。
他的眉毛黑如墨染,睫毛浓黑修长,他的鼻梁高耸挺括,他的嘴唇菲薄如削,偏暗的光线下,这张细致的脸更显得轮廓分明,就像在水墨画里一般,他安静的时候真是好看呢。
他该是正做美梦,嘴角倏地弯起一弧笑容,他细密匀称的呼吸微风般扑过来,与我的鼻息交融在一起,暖暖的,我不自主的微微动了一下,他竟突地一颤,睁开了眼。
“别走!”
他声音慌张。
他眼中充满了恐惧,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被噩梦吓到吗?我倒是被惊到了,看着他,懵懂的眨着眼:
“怎么了?”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钟,确认我就在身边,紧凝的眸子才缓缓舒展。
“……是不是该吃晚餐了?”
他轻微的舒口气,推开我坐了起来。
……
因为一直在睡觉,两个人并不饿,秦漠不喜欢浪费,点了两个清口小菜、两份荷叶粥,简单吃过了便下了楼去。
走到大厅中央的时候,我发现秦漠对右前方点了点头,我顺着他目光望过去,竟看到了湛远航。
他穿着工整而正式的西装,身边有两个手拿文件的年轻男子跟随,他回以秦漠一个同样的点头招呼,目光在我身上匆匆越过,似是没看到我般,自然的向前走去。
我的心,却早乱了,我极力表现的自然,偷眼向身边的秦漠瞧过去,他面色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
我随他出了大厅,上了车,司机该是去忙其他事了,他坐在驾驶座上,亲自开车。
“咔!”
秦漠手中的打火机传来清脆的金属声。
他右手套进口袋里却摸了个空,跟我出门太仓促,他忘了带烟。
“咔!”
“咔!”
他将打火机开了又关,终是将它扔进口袋,不经意般朝我看过去,我对他似是轻松的笑了笑,但他知道,我心事重重。
我从来都很傻,明明不善于掩饰,却总自作聪明的想伪装,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出,其实我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自刚刚见到湛远航起,我就一直不安……
“坐好了,我们回家。”
他淡淡一句,不流露任何情绪。
“哦。”
我魂不守舍的应一声,车子开动了,我浑然不觉。
我想,我和远航是错过了,依着我的性格,就算远航不在乎我和秦漠的事,我也没有那份与他重修于好的尊严与脸面,他是那么优秀、那么完美,越是这样,我在他面前就越是自卑的抬不起头。
而既然秦漠没有结婚,如果他娶我的话,远航就会彻底放下对我的念想了,我也会觉得心安理得,不必再背负贞//洁的包袱,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我心神不宁的看向他,嘴唇张了张,没说出口。
这个问题,我问过他一次呢,我清楚的记得那时他的回答是: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不想再被他当做笑话了,他与我之间的从来都是“协议”关系,他这种身份、这种相貌的男人,只要他不拒绝,身边绝对少不了主动送上门的漂亮女人。
而我,也不过是他曾经养的情人罢了,他又不爱我,他怎么可能愿意被我绑住一生呢?
我忽然情绪烦闷,滑下车窗,朝窗外看去,这时,路边一个身披白色衬衫的苗条女人映入了我的视线,女人戴着时尚的浅蓝色编织帽,一张娇美雪白的脸正朝着我。
是她!
时隔三年,我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顾嫣然。
她顾嫣然可谓是天生丽质,在学生有四万多名,而且女生占多数的大学里就当之无愧的被封为校花,而她的家境又那么优越,能轻而易举的就拥有别人望尘莫及的一切。
她才是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女,她想要跟人抢的东西,当然也能毫不费力的抢到手。
她竟也在b市,因为湛远航么?
车子开过,顾嫣然的身影渐渐在我眼前晃过去,顾嫣然的视线随着车子一直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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