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谈谈人生,说说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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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古时候，为什么犯错误要被关进小黑屋？

张长夜答曰：“还有什么比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不能干更可怕的么？”

的确，如果让一个人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其他的都做不了，那真的是生无可恋。好在，张长夜至少可以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修炼。

为什么，我总会遇到这种事？张长夜不禁想。算算，从小挨揍，到殷尹平手里以后，情况改变了不少，因为他的生活加入了昏迷环节。这个环节在被傀儡虫操纵后，也没有了，转而是进入了幽闭环节。先是被傀儡虫控制，精神被幽闭在身体之中无法挣脱，随后是被清髯幽闭在山峰小院之中，并且派了很多眼线，盯着自己。不过现在，张长夜宁可有些眼线。因为，不要忘记了，张长夜现在是不能一直修炼的。所以，他不得不用大部分时间来面对黑暗！如果这个时候，有个眼线，张长夜一定亲切的拉他过来，一起谈谈人生，说说理想！

“怎么了？叹什么气？”说话间，洛楠再次来到了这地下。

张长夜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要疯了，我现在需要光，需要有人陪我！”

说话间，一道黄光一闪，随后淡淡的微光，照亮了洛楠的脸。此时，洛楠已经恢复到了那个一脸倒霉相的模样了。

洛楠一脸倒霉的说：“你要疯了？我才要疯了好不好？啊？白天我要忙活门内事物，晚上我要用自己的灵力，去给你挖地道。我容易吗？好，你不是要说话吗？来，我陪你说。你要说什么？”

张长夜被忽然这么一问，也是愣住了，对啊，我说什么？不过终归张长夜憋了一肚子的话，考虑了一下，道：“你既然是三声门的人，为什么当初不帮忙？”其实，这个问题张长夜自己心里也有数，虽然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这种问题，是不好问出来的，毕竟，自己恐怕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一个了。

虽然张长夜觉得这么问不妥，但是洛楠脸上，却是表情丝毫未变，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道：“四暗使，在被任命的那一刻起，就与三声门门主，拥有同等的身份。而我们的任务，则是和门主相同，那就是寻找无量老祖之子。区别在于，我们的身份，在找到无量老祖之子之前，永远不得曝光，甚至死后，都不能入三声门的祠堂。而且，我们的任务是唯一的，那就是用一生去寻找老祖之子。所以，我没有以三生界修行者的身份，和三声门较劲，已经是帮了三声门大忙了！”

张长夜一听，问：“那你们四暗使，应该有办法证明，我是不是无量老祖之子啊！”

说到这，洛楠脸一红。许久，道：“四暗使，历经几千年，传承百代，而且，是只传一人...所以难免会有个意外，让传承出现一定的断裂。以至于，证明方法，虽然知道，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无法修行那本残缺的魂术。”

魂术？张长夜咋么着这个词。但是很快，张长夜就不纠结了，反问：“那其他三个暗使呢？”

洛楠叹了口气，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别忘记了，四暗使，是绝对独立且不定性的存在，所以，我也不知道其他人。兴许，他们也像我一样，一面和三声门有接触，一面伪装起来，继续寻找，兴许，已经断了传承也说不定。不过，如果你真的是老祖之子，那么，到时候，只要你一句话，那其他暗使，必然会赶来，一验究竟。如果你是真的，那我们一定，誓死效忠！”

张长夜砸吧砸吧嘴，道：“我一直很好奇，那个无量...也就是我老爹，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让你们如此推崇？”

洛楠听张长夜问起，先是一愣，随后陷入了回忆，是啊，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那么推崇无量老祖呢？

许久许久，洛楠道：“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圣人吗？”

圣人？我也认识啊，孔圣人不就是圣人吗？不过，应该不是一个概念吧？张长夜摇了摇头，抛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东西，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洛楠笑了笑：“好一个信则有，不信则无！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那是一个很古远的故事了，据说，当年，无量老祖生逢乱世，而正所谓，乱世出英雄，所以，出现了群雄争霸的局面。当然，最终站到顶点的人，终究只有那么几个而已。其中，就有无量老祖！

据传，当年，大战打到最后，几个顶级人物，终于动手了。但是，他们那种级别的人物，并不是我们能比的，而在战斗到最激烈的时候，战场就来到了这里。当年，无量老祖为了保护他的子民，献祭了自己的骨肉，将整座无量山，化为纸，用自己的血，书写了一张符。而那一世的争斗，最终就是以这张符而结束的。而老祖生前的门派，就是三声门。而我们四暗使，则是老祖身边的四个护卫的后人。

当然，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是听太爷爷说的，而我太爷爷，是听他爹说的。”

张长夜想了想，道：“那你们找到我，就是单纯的为了完成祖先的心愿？”

洛楠终于表情变了，眼睑消去了，嘴角也翘起来了，转过身，道：“知道吗？曾经有一本古籍，曾言，无量魔祖，为寻一臂，连灭三座城池。为寻一躯，命四魔将，屠戮北域。所以...我很想知道，那一段历史，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的无量老祖，究竟是圣人，还是魔人！我有预感，你，终将揭开那段历史！”

张长夜看着表情越来越狰狞的洛楠，道：“你希望呢？”

洛楠看了一眼张长夜，道：“我没有希望，我只想知道，当年那段历史，到底是怎么样的。而我的祖先，到底是圣是魔！”

张长夜反问：“圣，当如何？魔，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