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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本人而被cut的话,三次。”沈雁如实告之。因为别人出错被cut的那些不算在内。
听到这里,杨诫轻轻一咧嘴,心满意足地嘿嘿笑起来,一对眉毛飞扬:“我赢了——我从头到尾只被cut了两次。”
沈雁并没有和他争高下的意思,闻言只是微微一笑。
齐誩却在一旁笑眯眯地凑上前,朝杨诫招招手,非常贴心地送上一句提示:“他是两个角色加起来一共三次,所以平均下来的话……其实次数小于二。”
杨诫登时怔了怔,笑容果然一下子垮掉,连连高呼:“啊!我竟然输了,输了!好不甘心……”
正是自己心目中的效果——这回轮到齐誩哈哈大笑。沈雁无奈地边笑边看着他,反而让他笑得更开心了,正好这里就他们四个,没有别人,他可以很随性地将一边手轻轻搭上沈雁的肩膀,享受这一刻的愉快气氛。
最后,到底还是沈雁主动开口圆场:“老二他配的是主角,台词比我多得多,没办法比的。而且这么大的台词量只被袁老师cut了两次,我个人认为相当厉害。”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真诚,杨诫居然被他说得面皮微微一热,低声咳嗽两下:“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咦,明明刚才还那么不谦虚。”在沈雁□□脸的时候,有模有样地陪唱黑脸正是齐誩的乐趣之一。
“是瞧不起我们这些被cut了十几遍的人吗?”谈子贤此时也轻飘飘地抛过来一句,加入到唱黑脸的行列中。
“是啊,叫我们这些被cut十几遍的人怎么办?”裘天扬紧紧跟上。
本来他只是顺势附和附和谈子贤而已,不料此话一出,四个人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他。除了齐誩一副早知道的样子笑呵呵地看热闹,另外三个人都明显一脸诧异。
其中沈雁的反应最冷静,愣了愣却没有说话。
谈子贤则微微皱起眉:“我怎么也有两页纸的台词在,你才一句台词,被cut的次数居然和我一样多?”
杨诫更直白,恨恨道:“我知道你配得烂,可没想到会烂成这样——”
裘天扬委屈状懦懦道:“……我、我们是群杂,被cut也不止是我一个人的错啊,好过分。”
正要继续申诉,结果一抬头碰上沈雁默默盯过来的视线,猛地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似乎有些把部分责任推给同在一组的齐誩的意思,狠狠一个哆嗦,赶紧换上一副讨好的口气:“不,不,不,归期的话,袁老师基本没cut过他。因为是多人协作性质,所以主要被cut的地方都是在‘团体配合度’上,因为个人原因cut的很少很少啦……”
这时候谈子贤轻轻一声嗤笑:“哦?那么,你敢说你自己一次都没有被cut吗?”
裘天扬默默望天。
事到如今,只有坦白从宽了。
“好吧……我被cut过五次,真的就只有五次,而且是我个人无法控制的不可抗力导致的。”
杨诫一直紧紧蹙着眉,闻言便追问一句:“什么不可抗力?”
裘天扬清了清嗓子:“那个,袁老师说,我的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像一个普通的花花公子,叫我气质再粗糙一点,语调再自然一点,不要端那么厉害,以至于一听就感觉是一个微服出巡的皇帝、皇子什么的。所以……为了尽量配出一个真正的路人,来来回回返了几遍,嗯。”
一时间全体无语。
齐誩轻轻挑起眉:“老五,你是在炫耀吗?”
谈子贤冷冷接上话:“很明显是在炫耀吧。”
杨诫此时此刻终于回过神,面色一沉,勃然大怒:“王、八、蛋!”
一边骂,一边已经迈出一步,眼看着便要跨过去把这个总靠声线吸引人、在演技上不思进取的家伙好好痛扁一顿。
裘天扬见状不妙,急忙告罪。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谁管你!”杨诫咬牙切齿,出手就要拽他的胳膊。
裘天扬匆匆往后一闪,侥幸躲过了这一回,但是下面的他料定自己一个人躲不过,第一个反应就是求助于救命稻草一号和二号,进行游击式捉迷藏。正不知道应该先往哪一根救命稻草那边跑,一直默不作声静静看着的沈雁忽然开口叫住他:“老五,过来,我替你挡着。”
齐誩相当意外地“哎”了一声。
谈子贤也有些意外,一动不动定定盯着。
最意外的当然是裘天扬本人,直接在原地懵了懵,片刻后才回到现实中,受宠若惊地挨过去:“老六,你……”
话还来不及说完,沈雁在他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突然而然一把逮住他的上臂,刹那间向外一转,一下就把他半个身体扭过去,手臂也向后折,另一边手捏住他的后颈,用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把人结结实实地扣压下来,全过程面不改色。最后,他淡淡地抬起头对杨诫说:“我抓住他了——你打吧。”
杨诫绽开一记灿烂笑容,高高竖起拇指大赞:“老六,干得漂亮!”
……
……
……
裘天扬简直要一口血往下咽。
“阴……”他倒抽一口凉气,忿忿地悲鸣道,“阴——险——啊——”
齐誩大笑不止,笑得胃都隐隐作痛,只好蹲下来一边拍手喝彩一边观赏“老二”对哭丧脸的“老五”各种挠痒痒。
谈子贤一脸“你们真幼稚”的表情摇摇头,唇角却轻轻上翘。
北京之行,便在一片笑声中渐渐落下帷幕。
和几位老师以及其他工作人员、选手们一起吃过庆功宴,他们几个人各自回去收拾行李,准备踏上归程。
杨诫这次过来还会在北京停留两三天,所以在酒店门口就和他们告别了,约好什么时候学校放寒假了,再找机会去齐誩他们那边聚聚。
而去机场,是裘天扬开车送的。谈子贤默默同行。
“保重了。”裘天扬没有听沈雁的,还是把车停到了停车场,坚持把他和齐誩送进候机大楼,在他们办理好登记手续,准备过安检的时候,半晌才低低说出这么一句话,声音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亏欠后的自责。
“嗯,”沈雁点点头,非常平静,“你们也是。”
齐誩微微一笑接上话:“明年三月份我调到北京之后,我们几个就能常常见面、喝酒聊天了。希望那时候另外几个人也在。”
——这里当然是指“老”字辈的那几位。
裘天扬听到这句话,轻轻“嗯”了一下,虽然笑容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但至少是乐观的:“嗯,说不定都不用等到明年三月。”
那时候,说的人和听的人双方都不知道这句话将一语成谶。
而且……并非以他们理想中的时间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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