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八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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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物质世界以个人或者神灵的意志进行干涉。将自己所能干涉的物质空间内的粒子进行再构筑，形成自己可以控制的合理的法。那才是PI现象的本质。”

就在秦广王用一种充满了歉意的声音向易暮言解释的时候。与那尊遥遥相对的老人身上开始发光，红色泛着金色的神力包裹着老人的全身，井喷一样的直冲天际。这是神与神之间的对撞，容不得老人有丝毫的懈怠。虽然老人自己是因为厌倦了战场才成为了一个神位普通的善神。但是，即使是老人的全盛时期，也不认为能够逼退那尊。

现在只有全力一搏，看看是否还有转机。神光柱在老人的控制下形成了一层蛋形的薄膜，用来防护。一圈神环从悬浮在天际的神装上投下。

“辅助神装模块，铃音，展开。”

老人的右手如同加农炮一样的，在移动的过程中不断抛出巨大的火球。一种奇特的铃声不断回荡，似乎跟用老祷告的圣铃有着同样的音色。而随着铃音一同，老人也化作无数虚影。漂浮在空中的火球并没有引爆，反而随着老人的飞速移动，如同一颗颗的念珠一样，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网，将那尊兜了进去。

面对四面八方不断定位，或是向着自己袭来的火球，即使是那尊也不能小看。作为经历过数次古老的战争留存下来坐拥不朽的神灵。那尊是知道老人的，在成为这个希望全世界小朋友都幸福的圣诞老人之前。老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阿修罗界入侵的战役中，当时老人也是西方救世主，在战争中，以神火燃尽了半个阿修罗界，那是就算是真正的神灵也未必可以办到的，但当时的老人做到了。

西方天界将战争成为圣战，而被选中的人统称为救世主。

但是，在那尊等古神所处的古老的东方，战争被称之为天地大劫。而救世主则依旧气运的多少被分为了好几类，一时之主角，时代之主角，以及永恒之主角。即使是现在那尊也没有见过多少位永恒的主角，因为永恒之主角往往不是合道，就是打向了更高级别的时空。

在那尊的记忆中，老人则是阿修罗界进攻地球时，当时西方天界下所属的一位一时之主角级别的救世主，而且是其中最近接时代主角的救世主。但是，只是接近...也因此，因为气运不够的关系，那场战争据说老人失去了很多东西。最重要的是，那个男孩也是，单论气运明明勉强够得上一时之主角罢了。只因为身边有着不止一个时代主角，甚至接近永恒主角的友人，就被拖进了这场大劫。

身为神灵，那尊可以说并不关注凡人。更不要说亲自出手了。如果说老人出手是因为有着跟易暮言相同的境遇，以及一些特别的理由的话。说实话，易暮言并不值得那尊出手。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就好像作为一个游戏玩家，你看别人玩一个RPG感觉配角的命运不好，你就会去找到游戏厂商要求更改吗？

没有大气运的人，妄图逆天的代价，可不只是魂飞魄散。由于漫长时间中，不少永恒主角的先后合道。现在的天道可只是上古时期那个无情无心，单纯的之高规则罢了。

那尊之所以会本尊降临，是因为有着几位跟她关系不错的神灵，希望她将易暮言困进沉沦他方。至少以凡人的身份，度过一个没有过多异常的外力干涉的人生。虽然是好是坏由易暮言自己奋斗，但是，至少还有转世重修的机会。

对于神灵来说，人类就跟电视剧，或者动画没有什么区别。年龄大了，总会有些莫名的伤感。看重了某个人，扔下一些神赐并不足为其。但是，来找那尊的是当代的蚩尤，摩西，这些大神。理由都是出奇意外的看不下去了，想要还个人情之类的。处于好奇，处于神灵本就拥有的对于无尽的未知的好奇心。那尊只是，小小的，稍微的，看了一下易暮言的未来。

所以才有现在那尊亲自出手降临地府的这一幕，虽然十殿阎王跟老人似乎都以为她是因为自身的投影被击杀，才降临的。

“武装神卷，第一阶段，开放。沉沦他方。”法阵变化后，一个跟那尊用来构成神装同样的骨所筑造的折扇出现在了那尊的手中。那尊身上缠绕着的神力涌进折扇，右手持着展开的折扇在面前挥动。所有的火球全部被引爆，但却都被隔绝在了那尊千米开外。一个由金色的火焰构成的火龙卷平地卷起。地府上方作为天空的冥海都被烧出了一个大窟窿。

火焰散尽，老人踏着奇特的步伐，持着锯齿剑带着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火焰出现在了那尊的面前，向上撩斩。但是，那尊似乎有意如此。并未躲闪，灰色的神力涌向了左手，如同一个灰蒙蒙的璞玉一样的左手，接住了老人的长剑。虽然看起来只是火花不断的飞溅，但是易暮言却看到了那璞玉一样的手内，似乎有着一个世界，数颗星辰被老人的斩击直接燃尽。

“妾身很好奇，你似乎并没有什么理由帮助他。能不能告诉妾身是什么让你不惜越界也要阻拦妾身。”

“如果可以，我可不想跟你这种级别的大神对上。理由什么的我早就说了吧，我只是来给一个连续10年的圣诞祈祷着同一个圣诞愿望的女孩送礼物的。”那尊璞玉一样的神手，隔开了老人的锯齿长剑。

“不好。”老人怪叫了一声，便被那尊击飞。如同一个沙包一样，被化作光影的那尊在天空中蹂躏。虽然有着蛋形的光膜保护。但那不断扩展的裂纹，看得老人心惊肉跳。那可是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信徒的信仰之力啊，这么打下去，这么多年的善神的善功可就搭进去了。肉疼的老人极限的用长剑格挡住了那尊的腿击，而后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用严肃的表情郑重的说道。

“嚯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