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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那个一直未从雪女手中离开过的酒壶,让拓拔姬觉得自己似乎获得了雪女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一样。同样,拓拔姬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从那天开始,新年将至,天空再也没有飘过一次雪。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强烈的情绪让拓拔姬的眼中只剩下了一个人。
......
一定,很失望吧。
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那股视线,玄鸟变得更加的惊慌。手不知不觉的有些颤抖,甚至玄鸟竟然被酒呛了一口。
果然,是因为出门的时候没有画红妆的缘故吗吗。因为没有下雪,所以不需要去后山的小屋,本以为不会见到他,所以.....
慌乱的玄鸟不自觉的开始在心中给自己找一些何时的理由,试图说服自己。虽然玄鸟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
玄鸟很在意,因为视线来自于那个少年的。
不,难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少年毕竟不止一次的劝说过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因为呛着之后放下酒壶那一瞬间,一直紧绷着的玄鸟觉得莫名的放松。
不是很相像吗。
玄鸟想起了少年被自己哄骗喝酒的情景。明明不过一个少年,却好像是她什么人一样的总是说东道西的。那个时候,那个少年就露出了跟现在一样的脸色。
是有些气恼的表情。
一抹微笑自然而然的从玄鸟的嘴角竖起。
因为,很可爱。
........
《果然,好讨厌。》
他们是不知道的吧,从进门之后就一直注视着他们的我。
此时此刻,
太阳已经沉到了地平线以下,虽然营寨之内明晃晃的一片,却令人心焦。而这些光芒也无法照亮我的内心。我正矗立着的此处已经完全被黑暗所覆盖了。只是在黑暗处静静的看着,他的目光,以及她的笑容。
他,早就忘了吧。曾经顺手救过的一个小姑娘。
那么,为什么我会讨厌呢?
因为我曾经被救过,所以想要报恩吗?但是,报恩跟讨厌不应该有什么关联吧。
他,是我的恩人。只是我的恩人而已。但是,我是圣女啊,圣洁的,高高在上的圣女。所以,我所能够做的只不过是将其给予过的微小的恩德化为憧憬,虽然无法化作言语。
却可以不断的在心中酝酿,我是圣女啊,即使只是这样跟他一般保持不断行善的状态就已经还清了无数的恩德了吧。
熟悉,习惯,到了最后
或许这种行善的状态亦或是回忆,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常态沉入到思考的深处,最后被正当化,变成名为宝物的东西。所以才会明明知道是子虚乌有的,却一直能支撑着我。
那个如同瓷器破碎的声音在胸口内一直的回响着,定是因为他跟过去不一样了。
所以,也因此,看到这一幕的我才会心生讨厌。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不对。》
有人说时间是一切的解药。
但并非如此,时间只不过是一种慢性毒药。它慢慢地侵蚀着过去发生的事情,让其终结,让其断念。也就是说,我之所以会讨厌不过是因为觉得他跟过去不一样,不值得我学习他一般的保持行善的状态。
那么,如果这样的话,就必须做点什么了呢。
“从刚才开始,拓跋族长似乎跟这位仙子眉目传情。难道拓拔氏族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阿勒。我再说什么?》
一句话,就像是点爆了一个火药桶一样。
“仙子哪个仙子?”
“笨,这都看不出来吗,就是那个穿着白衣拿着酒壶的仙子啊。拓拔族长好福气啊。”
“切,我从刚才就知道了。我告诉你们啊,那个白衣仙子可是真正的仙子。上边下来的。”
“骗谁呢你。”
“老子骗你们有用吗?上变下来了几个,你们不知道吗。”
“倒是真有此事,不过,那个仙子到底是?”
“嘘,小声点,人家的名讳是能随便说的吗。就是上界派下来传拓拔少族长兵法的那位。”
“嚯哦......”
“哼,岂有此理。”随着一声爆喝。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拍着桌子怒吼道。
“拓拔族老息怒,如果贵族的少族长能够跟天仙大人结合。未必不是一桩美谈。”
《阿勒,我在说什么,不是这样,我....》
“哼,你们这些小家伙懂什么,胡闹,简直胡闹。”
“拓拔族老,不如先听一下少族长的说法。”我一定是在笑吧。几句话就解决了一切。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喜。》
“啊,是吗.....我,喜欢她。”拓拔姬用手指着一副玄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阿勒?》
《好疼!!》
《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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