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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昔冉是用了全力,可惜那拳头在接近骆子铭的时候临时松了力道,如果实打实的砸在骆子铭身上不死也得给他扒拉下来一层皮。
骂人的话是随口喷出来,她心里是真的恨极了,这几天所有的压力都落在她的头上,她连睡觉都是紧紧抓着手机生怕漏掉骆子铭的电话。结果呢?这个人明明没有事竟然连个消息都没有,不声不响的消失了这么久又不声不响的出现。
谁给他的权利让他随意的进出自己的生活?
童昔冉恼恨的想要将骆子铭给抽筋扒皮。
“还别说,我真的差点死掉了。”骆子铭不恼,童昔冉不给他抱他就蹭着童昔冉的胳膊,被打了还嬉皮笑脸的,拉着童昔冉的手就往自己的后腰上放,那里还缠着几层绷带。
“怎么回事?”童昔冉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隔着绷带的缝隙她可是将骆子铭身上的纱布给摸得很清楚,面积不小。
骆子铭趁着童昔冉放开了手的时候上前就去抱童昔冉,将脸蹭到她的颈窝处来回的摩。
童昔冉被他弄得身上直痒,颈窝里男人还故意呵着气,她皱着眉头去推他:“你先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骆子铭身上有伤的时候他能挥出去两巴掌,知道了骆子铭身上带着伤她这心里就不舒服了,难受的不行,眼前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碍着她的眼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她想朝那张脸上招呼。
童昔冉问了几句骆子铭的受伤的原因,人家压根不理会跟只小狗似的往她身上磨蹭。
“你赶紧给我起来,恶心吧唧了,你不会是谁伪装的吧?”童昔冉眉头蹙成了一团。
这男人怎么那么奇怪?以前骆子铭是怎么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骆子铭抬起头,狭长的凤眼中荧光闪烁,他眨眨自己的眼睛,就去寻童昔冉的嘴唇:“唔,你试试就知道了。”
童昔冉差点要抓狂,奈何嘴巴已经被人给堵住了,她的手又被迫搁在男人的后腰上面,想要动弹心里不忍心,就被步步紧逼攻克了城池。
她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就被吞入腹中,骆子铭直接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思念,不管不顾去吸纳童昔冉的芬芳。
童昔冉被动的接受着骆子铭,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童昔冉浑身无力的靠在骆子铭的怀里,紧紧地揪着他的衣领寻求着支撑。
“现在你相信我是本人了吧。”骆子铭“嘿嘿”笑着,那模样看着挺贱的。
童昔冉用眼睛嗖嗖的射出两道冷箭往骆子铭身上捅,人缓了一会儿站起身朝办公桌旁边走。
“你去哪?”
“回家吃饭。”
“还没吃饱吗?我可以……”骆子铭说着话已经贴了上来。他
从后面搂着童昔冉的腰,手在她侧腰上来回的摸着,手指捏过来捏过去,好像腰又便细了,挺有骨感的。
“你可以滚蛋了!”童昔冉咬着牙愤恨的道,下意识的就要用手肘去撞骆子铭,想到他身上还缠着绷带呢硬生生的止住了。
骆子铭将童昔冉翻个身子正面对着她,托着她的背往她身上压,手背搁在桌子边缘和童昔冉的后背之间,直接将童昔冉压成了往后下腰的姿势。
“哇,几天没见老婆你身体柔韧性变的更好了,天天还连着瑜伽呢?”
骆子铭就笑,他这会儿越看童昔冉就越喜欢,光想往她身上蹭,女人浅浅的味道就钻入了他的鼻孔中,骆子铭贪婪的嗅着,嘴角上扬呈现好看的弧度。
童昔冉扳着骆子铭的脑袋让他起来,好不容易直起身冷冷的瞪他:“骆子铭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不是被驴踢坏了脑子能是现在这副样子吗?跟条哈巴狗似的舔着脸一直往她跟前蹭,她怎么不知道骆子铭还有忠犬的属性?
骆子铭被推开也不生气,他早就想这样对待童昔冉了,特别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后背的疼痛加上体内的热浪让他的思维飘散,他不怕死,一直都不怕,那一刻他也没有觉得自己会死,脑子里就想着自己不能碰别的女人,得守身如玉,回去后好好的找老婆要奖赏。
现在他回来了,他知道满世界都是流言,是他出轨对不起童昔冉的留言。
不,可以说是用事实说话,有照片有视频,这样的情况下老婆还能狂妄的说她很幸福,相信他不会出轨,骆子铭心中的感触很深。
他不是不善于表达,他能说出气人的话就能说出甜言蜜语,何况他完全是出自于本心,就想逗着童昔冉,越看她生气暴躁他就越开心,说他有病就有病呗,被自己老婆说两句有什么关系?
“我想你了。”骆子铭舔着脸继续笑,从童昔冉手中接过包,搂着她的腰往外走:“走,咱们去吃大餐,吃完咱们回家看戏去,如果你不愿意看戏想要吃夜宵的话也没有关系,我随叫随到24小时恭候。”
童昔冉冷着脸不说话,白眼翻得一个接一个,她真是连搭理骆子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公突然间发生质的转变,说出花来她也不会轻易开口说原谅,做了一个星期的甩手掌柜,说走就走说回就回,既然他没有将她当做老婆放在同等的位置上对待她,就别怪她生气。
骆子铭偷偷的往童昔冉脸上瞟,看着童昔冉冷冰冰的侧颜,心里有些发堵,面上依旧笑呵呵的。
老婆生气他就慢慢哄,总能哄好的。
纪茜和Dana在看到童昔冉和骆子铭出来后,忙往自己的办公室躲,装作在收拾东西的样子。
童昔冉懒得搭理他们,看着骆子铭将电梯给摁开,一句话都不说就率先走了进去。
骆子铭笑笑,单手习惯性的插在口袋里跟了进去,往童昔冉身边一站,就去搂她的腰。
楼下骆世纪坛的员工除了保安在巡视安全隐患之外都走了,骆子铭和童昔冉从大楼里走出来。
黑色的风衣一出大楼就被风刮的衣炔翻飞,骆子铭搂着童昔冉不放手,他滚烫的身体贴着她的。
童昔冉试着动了动,挣扎不开也就不再挣扎了,以前挺喜欢骆子铭这样搂着她的,现在是生气冷战期,她被骆子铭搂着就浑身难受,越是挣脱不开那心里就窝着火气,脸就冷的更狠。
六点多的天在冬季已经拉黑了,走到白色的车子跟前,骆子铭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单手搁在童昔冉的头顶让她往里做。
骆子铭以前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顶多就是打开车门亲自系安全带,这样护着童昔冉的头是第一次。
童昔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傲气的坐了进去。
随你怎么哄,老娘就是生气,你亲也亲了搂也搂了,甜头好处都沾了不给老娘说实话,你就瞒着吧,好好的瞒着!
骆子铭摸摸鼻尖将车门关上,绕到另一边坐进去,打算给童昔冉扣安全带发现童昔冉已经扣好了,讪讪的坐了回去,又摸摸鼻尖讨好的叫道:“老婆咱们去吃火锅吧。”
天冷,吃点辣汤火锅很带劲儿,尤其是蜀九香火锅,每次提起这个童昔冉就馋,说了好几次要去吃都没有去成,骆子铭就打算舍命陪君子陪老婆过次瘾。
童昔冉眼睛一斜:“伤口好了?能吃辣?看见你我就倒胃口,开车!”
骆子铭无辜的瞅着童昔冉,那模样配合着他妖娆的容颜很萌很呆。
以前他走的是狂霸拽风,很爷们很有范儿,邪气和痞气配合在一起魅力没的说,尤其是嘴角嘲讽的笑加上出口就喷毒液令许多美人儿心里头就扭成团的纠结,喜欢的紧又不敢上前,只能偷偷的在心里叹气。
童昔冉眼睛一闭将头扭到一旁,少在她跟前装萌装傻的,她才不会上当。
骆子铭动动嘴巴,很乖的发动车子,心里挺惋惜的,美男计没有成功。
选了一家普通的餐厅,店面很干净,拥着童昔冉坐进去之后点了几道家常菜要了两碗米饭。
童昔冉喜欢温馨,她嘴巴没有那么挑,除了喝茶上面吃的东西很少见到她有什么别的意见,好吃就多吃点不好吃也会夹两筷子给面子,非常的好养活。
骆子铭现在才发现童昔冉的好,距离产生美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别看对面的女人冷着脸看他的时候就射刀子,说话冷言冷语的,可他心里就受用,就愿意拖着疲惫的身子给她摧残。
如果童昔冉说让她打一顿她就不生气了骆子铭绝对将脸凑到她跟前让她打,如果童昔冉怕手疼嫌麻烦,就算借助他自己的手打两巴掌都没有关系。
可惜人家不愿意,骆子铭摸她的手她就拿筷子敲,疼的他直甩手。
“好好吃饭,不然我一会儿打车走。”童昔冉冷着脸将碗端起来吃,她连眼皮子都没有抬,懒得往骆子铭脸上看。
不用看就知道那张脸铁定布满了委屈,她会心软,但为了杜绝这种事情以后再发生,童昔冉是发了狠的,这一次要给骆子铭治改,让他再也不敢自作主张做出些离谱的事。
吃过饭童昔冉和骆子铭直接回了家,说的是回主宅那边,但两个人有许多的问题没有解决,现在这样子往主宅那边去,骆子铭就怕二房的人趁机找茬,他还没有在童昔冉心中留下好的印象再被人一挑拨指不定就再也近不了童昔冉的身了。
“怎么不回去了?”童昔冉推开车门下了车,在路上的时候就发现方向不太对,她还以为骆子铭有什么别的安排,可骆子铭就给车开回了家。
“我想和你说说话。”骆子铭快走几步搂着童昔冉的腰,他的手不愿意从童昔冉身上移下来,女人在他怀里搂着的时候这颗心才能跳的平稳。
童昔冉淡淡的瞥了骆子铭一眼,她也有很多话要问骆子铭,时间还早,倒不急着这一会儿。
家里一摊子事情她之前是能躲就躲着,既然骆子铭回来了她就不可能这样算了,骆子铭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要搞清楚,如果是骆烨轩所为,童昔冉眸光冷了一瞬,那就别怪她不顾念那丝血缘关系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骆子铭又凑到童昔冉身边去,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我是接到骆烨轩回来的消息才想亲自去确定的,不是不告诉你,是怕你火气大要跟着。”
他说的不全是实话,不仅是怕童昔冉跟着去,他已经察觉到骆烨轩偷偷回来是有什么计谋的,既然如此他不能让童昔冉跟着冒险,他答应了老爷子如果骆烨轩在胶东省的时候他不动骆烨轩,但这人不声不响的回来了,又是在华海市区,骆子铭自认为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他要将骆烨轩绑到童昔冉面前给她出气。
骆子铭唯一失算的是童昔冉也会找到那里去,一分心着了道,知道童昔冉惦记着那个叫做徐佳仪的员工,便出手将人给救了,也因为这个受了伤,骆子铭不敢把情况细细的告诉给童昔冉,女人的小心思,让她知道自己的伤是因为救个女人被拖累的指不定会受到什么待遇呢,他可不会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的伤是被房间里的玻璃伤的?”童昔冉挑眉。
骆子铭可怜兮兮的点头,在童昔冉的脸颊上啄了啄,语气很委屈:“是啊,那么大块玻璃就扎肉里了。”
“我敲门的时候里面有声音,是你的吗?”童昔冉脸沉了下来,推开骆子铭的头。
骆子铭眨眼睛,敲门?敲什么门?
“说话!”童昔冉冷声追问了一句。
“不是,肯定不是,我要是听到你的声音我躲房间里做什么,肯定跑出来将你给抱在怀里了。”
骆子铭说的是真话,他就在房间里耽搁了一会儿,听到声音见里面有个男人慌里慌张的跑出来他就进去了,一看许佳仪的情况就知道怎么回事,将衣服扔到她身上问了句要不要走。许佳仪也是有骨气的,咬着牙穿好衣服硬挺着跟上骆子铭,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去屋里就砰的一声响,骆子铭反应快将许佳仪一拉一推,她没事了气流的冲击却直接把骆子铭给甩了出去,后背被玻璃刺穿。
后来就打电话给了郎景宸。
骆子铭捡着重点把来龙去脉说完后盯着童昔冉,生怕她不相信,直接脱了把身上穿的羊毛衫掀起来露出身上缠着的绷带。
童昔冉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顾不得思考骆子铭说的话是否可信,身后摸上了骆子铭的后腰:“还疼吗。”
“老婆,我当时真的难受的很,身体里面还有劳什子的春。药在作祟,我想的就是我要挺过去,怎么都不能砰别的女人,我不能对不起你。”
骆子铭的话张嘴就来,也不管可信度高不高,现在哄老婆要紧,脸面这玩意儿可以往旁边搁一搁。
童昔冉终于扯出一个笑容,眸光也温柔了很多,不枉她在媒体面前大放厥词。
“走吧,咱们也去做做恶人,听说童欣茹*,咱们去看看她。”童昔冉拉着骆子铭的手站了起来,她心里对骆烨轩是恼恨的,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伤了骆子铭这笔账总要换的。
当然她最恨的还是骆烨轩竟然弄了假的影像去替换强。暴许佳仪的人,竟然把她家男人的脸安在别的男人的身上,想到这,童昔冉心里就恨的不行。
“唔?童欣茹*了?”骆子铭对此事知道的不清楚。
这件事情骆家的人瞒的很严,童昔冉是从老爷子口中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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