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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宏仁和海珂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看随从的表情,就不言而喻了。

海诚并不惊讶,好像早有预料一样,只是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又懊恼愤恨。

苏知府先是吓了一跳,明白过来,又气得浑身哆嗦。跟人家的嫡女退婚才两个多月,又跟庶女弄出了事,看来他这个儿子是把他的脸面当鞋底了。

他羞愧难安,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别说看人了。

范成白微微皱眉,拿起汶锦画好的支流图仔细看,好像没听到随从回话,也没看到海诚和苏知府尴尬的模样。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还是不光彩的事,他只能充耳不闻。再说,他对海珂和苏宏仁印象都不好,对这两个人的事更不想多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详细些。”汶锦斥问来传话的随从。

“你一个姑娘家,问那些龌龊之事做什么?画你的图。”海诚沉着脸斥呵了汶锦一顿,没理会苏知府,只冲范成白无奈一笑,就跟着随从出去了。

苏知府咬着牙捶胸顿足,见海诚出去了,他顾不上理会范成白,也跟出去了。

汶锦轻叹一声,把画好的图整理了一遍,说:“还有两个县的河道需要重新画,一个州的地形图需要修改。我过一会儿再画,家里出了事,我要去看看。”

范成白微微挑起俊气的眉眼,问:“去看热闹?”

“不知范大人可否同行?”汶锦没否认自己要去看热闹。

她是真的想去看热闹,能发生这场热闹,也有她的“功劳”不是。

在范成白面前,她没必要遮掩,弄巧成拙会让她很难堪。天下人公认的奸贼若没有眼明心亮的本事,能坐稳奸贼的宝座吗?尽管范成白还没有在她面前展示出最奸诈、最阴诡的一面,她也不敢小觑洞悉人心、窥破人性的能耐。

范成白犹豫片刻,“人家是舍命陪君子,我这算什么?”

汶锦吐舌一笑,说:“你这叫舍面子陪美人。”

“美人何在呀?”范成白问话的语气别有意味。

“美人在后花园,遇到麻烦了,需要你声援乃至助威。”汶锦吐舌一笑,又说:“人家舍命陪君子是慷慨仗义,你舍面子陪美人是雅闻逸事。”

汶锦脸上写满“逗你玩”的意思,自与范成白今生相遇,得他相助不少,但也没少被他作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是汶锦重生之后的宗旨,对范成白也不会客气。她常想有机会好好戏耍范成白一番,真有机会,她又觉得没意思了。

范成白轻叹一笑,说:“海四姑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可谓是孤男寡女一室独处。你说话时还需掂量一番,以免我误解了,以后会很尴尬的。”

汶锦知道范成白这番话对她是善意的提醒。

她现在不是程汶锦,而是海四姑娘,而且她还不满十三岁。范成白对她来说是外男,本不该私下接触,独处一室更是犯忌。只是她现在正为官府画罗夫河支流图,与范成白这官老爷接触就没那么多规矩和避讳了。

但她的言行举止也不能太随便,尤其对范成白这年轻英俊、还没成家的的官员。即使范成白不会误以为她是轻浮之人,若真传出去,也会影响她的名声。

汶锦耸了耸肩,轻笑道:“大人是我父亲的同僚,又是温和持重之人,我冒昧视大人为兄长、为益友。我一向心直口快,和自己信任的人说话从不掂量。我不知道大人会误解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尴尬,如果大人不想……”

“难得姑娘信任我,我只是随便说说,别画了,我同你一起去看热闹。”范成白一边帮汶锦整理书桌一边轻声细语说:“你很象一个人,她却不象你。”

“象程姑娘是吗?”汶锦的心不由一紧,慢慢又放松了。

范成白点点头,岔开了话题,问:“你能猜到苏公子做了什么事吗?”

“我对那种人不屑于去猜,他做了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宏仁年纪不大就考中了秀才,不管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他真正有才华,他都才名在外了。但一个人有才名,或者满腹才学,都不能证明他懂礼数规矩。苏宏仁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就因为他有才名,才被萧氏惯得为所欲为。

两个多月前,两家才退了婚,谁都知道两家人这么快见面会很别扭,可苏家还是来登门做客了。不管今天他们一家登门是为缓和关系,还是另有它意,苏宏仁都该有所节制。海珂心有所属,肯定不会招惹他,一定是他做出了失礼之事。

经过这件事,两家或许会结仇,或许会结亲,就看事态怎么发展了。

汶锦和范成白来到后花园门外,就听到梅园的方向传来哭泣叫骂声。后花园内外有许多下人探头探脑张望,看到汶锦同一陌生男子走来,赶紧过来行礼请安。

“到底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吗?何必假模假样问下人?”海璃带两个丫头快步走过来,看向汶锦的目光充满妒恨,“明明是你费尽心思毁了二姐姐的名声,又在这里装好人,真是阴毒。本来府里很清静,你们母女一回来,就横生事端。”

汶锦阴恻恻一笑,说:“五妹妹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府里是该清静清静了。”

“那你们母女赶紧滚回兰若寺,你们一滚,府里就清静了。”海璃恨周氏罚了叶姨娘,一直想出口气,今天碰到汶锦和范成白在一起,就想借机发威。

竹青看了看汶锦,问:“五姑娘这是在对嫡姐说话吗?要是太太知道……”

“太太?一个商户出身的贱人算哪门子太太?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海璃的语气变得尖刻狠厉,“老太太让她到寺里带发修行,她胆敢回来,就是对太太忤逆不孝。老太太早就要休了她,她还恬不知耻,赖在府里不走算什么东西?”

若不是周氏想到寺院躲清静,海老太太的白骨爪就是伸得再长,也别想插手二房的事。这些年,叶姨娘母女自以为有老太太撑腰,才活得很滋润,殊不知是周氏有意放过。周氏回来,拿叶姨娘开了刀、立了威,看来这一刀还不够狠。

皇上要赐封,海诚又亲自来接,加上汶锦犯了错,周氏才免为其难回来。都这时候了,海璃还把海老太太搬出来,想用海老太太压制周氏和汶锦,难道她认为海老太太比皇上还大?难道她们母女都看不出海诚有多么憎恨海老太太?

叶姨娘是海诚的妾还是海老太太的妾?估计叶姨娘连这个问题都没弄清楚。

海诚心很大,对女色并不怎么上心,也是重规矩礼数的人。秦姨娘是他的亲表妹,他对秦姨娘还不错,比较信任,但说不上宠爱。叶姨娘总以为拿海老太太当杀手锏能制服海诚,根本看不出海诚表面忍让,心里已积聚诸多的厌烦和嫌恶。

汶锦也看明白了,叶姨娘母女都是拎不清的人,比秦姨娘母女差了太多。

是时候把叶姨娘母女这两颗钉子拨掉了。

范成白见汶锦要呛海璃,嘲弄一笑,“走吧!凡事不可太过计较。”

没等汶锦开口,海璃就对范成白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府上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看你人模狗样的,还不如青楼的小倌高贵几分。”

“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对谁都敢肆意辱骂,哪里还有半点闺阁女孩的矜持模样?”汶锦指了指范成白,冷哼道:“这位是范大人,朱州知府,十几天前还是父亲的上司。你谩骂朝廷官员,若不好好管教你,总有一天带累全家。”

范成白被无端臭骂一顿,不愠不恼,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嘲讽的笑意。他轻轻抚了抚前额,似乎在思考自己是什么东西,亦或是在想清楼小倌高贵的模样。

海璃得知范成白的身份,心里胆怯了,但脸上还以怒恨之气硬撑。

无知者无畏,海璃将这句话演绎得恰到好处。

“竹紫,去找老爷和太太,把五姑娘刚才的话说给他们听。”汶锦看了看围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下人,又说:“谁听见了,就跟着去做个见证,别说我冤枉五姑娘。这是我们一府上下的脸面,主子也好,奴才也罢,别让外人笑话了就行。”

“是,姑娘。”竹紫招了招手,立刻有四五个婆子媳妇跟她去了梅园。

汶锦斜了海璃一眼,说:“竹修,给赵管事传话,让他联系一家牙行,我们府上要卖奴才。再给孙嬷嬷传话,让她带人把叶姨娘还有叶姨娘房里伺候的奴才全绑了,先在雪地里跪着。等老爷处理完二姑娘的事,对她们是罚是卖也有准备。”

“是,姑娘。”

“你、你敢,让老太太知道……”

汶锦摇头轻哼,“范大人,请。”

范成白点点头,边走边说:“都说妾室是祸家的根源,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对,还有蔑视规矩礼法,成就妾室猖狂的幕后之人。”

“我会给柱国公海朝、忠顺伯叶磊各写一封信,把贵府五姑娘的话如实相告。”范成白停顿片刻,又说:“真怕他们看了我的信,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会吗?可能吗?我不了解忠顺伯,却知道我祖父是第一贪生怕死之人。”

“我知道,叶磊也一样,比令祖父,比我还没气节。若是我一封信能把这样的人逼得想寻短见了,不恰恰说明我才思过人、自有高妙之处吗?”

汶锦皱眉一笑,“小女拭目以待。”

后花园位于这座宅子的西北角,而梅园则在后花园的西北角,一墙之隔就是街道。梅园里的梅树不多,却因开得繁茂、花色众多,成为后花园独到的景致。

今天,冰天雪地的后花园人进人出,尤其是梅园格外热闹。

冰雪笼罩的梅枝上开着精致鲜艳的小花,花朵玲珑,娇蕊纷芳。可比起梅树枝头悬挂的五颜六色的彩绸,在风中飘舞摇曳,傲人的梅花就逊色了很多。

这些彩绸有百条之多,一尺长、两寸宽,裁剪得非常整齐。每一道彩绸上都写着海珂的名字,还有一句情诗,不用问,就知道这是苏宏仁的“杰作”。

令汶锦奇怪的是这么多彩绸苏宏仁是怎么带进来的,他往这些彩绸上写字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苏家上下就没一个人发现他?萧氏真一点也不知道?

本以为苏宏仁闯进后花园,当众向海珂示爱已经够过火了,没想到他还弄出这么多彩绸?给养于深闺的女孩题名道姓写那么多情诗,挂于后花园树上。他这是唯恐天下人不知吗?也不知这样的桥段是他在哪儿学来的。

苏宏仁还不满十五岁,确实太年轻了,胆大妄为,不知什么是后果。

他喜欢海珂,就用这么轻浮热烈的方式去表白,根本不在意海珂会怎么想。

他势在必得,根本不考虑求爱不成,自己要如何收场,也没考虑海珂这名门闺秀今后该如何自处,父母、亲人及家族的脸面也被他抛之脑后了。

就算两家顾及名声,勉强做成这门亲事,他们及他们的家人都要面对诸多非议和嘲讽。家族因他们而蒙羞,他的日子能好过吗?海珂能有舒心可言吗?

或许他只是憋得发疯了,想向海珂表明心迹,根本不在乎会有什么结果。

海珂呢?她将如何面对苏家每一个人,如何度过现在及以后的日子?

下人远远将梅园围成了一个圈子,圈子的中心是抱头痛哭的秦姨娘母女。苏宏仁则耷拉着脑袋跪在圈子一角,不时偷眼看海珂,没有半点羞愧悔过之意。

海诚和周氏都阴沉着脸,海诚气得直咬牙,周氏则淡漠了许多。苏知府面色胀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萧氏则满脸陪笑,一副随时准备打圆场的模样。

海琳和苏家两位姑娘被安排到梅园一侧的花房里,都在隔窗偷偷往外张望。

见汶锦和范成白来了,苏滟旋风一样跑出来,不由分说,就拉着汶锦进了花房。看到海琳别有意味的目光及苏沁不自在的神态,汶锦心中生疑。

“到底怎么回事?”汶锦问苏滟。

海琳撇了撇嘴,反问:“到底怎么回事四妹妹不知道吗?”

“三姑娘这话说得新鲜了,我和我娘在二门迎到萧夫人及两位姑娘,刚行礼问安,就被我父亲叫到书画图了,花园里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三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和二姑娘在一起,今天也没落空,事情的来龙去脉谁也没你清楚吧?”

“我不清楚。”海琳怵汶锦,没再争论,又隔窗看热闹去了。

汶锦握着苏滟的手,问:“苏妹妹没事吧?”

“我是没事,可发生这种事,以后我们……唉!”

“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苏滟拍了拍头,叹气道:“我也说不清,我和丫头在一边折梅花,我六姐和海五姑娘荡秋千,海二姑娘和海三姑娘在一起吟诗呢。我听到我哥哥骑在墙头上喊海二姑娘的名字,等我从树上下来,就看到了这么彩绸飘来,挂到了树上。

之后,就看到我哥哥从墙上跳下来跟海二姑娘表心迹,海二姑娘吓哭了。下人们一看,都害怕了,赶紧去叫你父母和我父母,这不他们正商量处理呢。事情闹大,海五姑娘就说有人陷害海二姑娘,海三姑娘就说她知道是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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