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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灰一直盯着从那人身上掏出来的照片,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我被老灰的表情吸引,倒是没有在意黑子的话,不过,一会我才知道,原来黑子说更惊人。
老灰抬起头,眼睛闪亮,问我:“你看,这张照片是不是我们之前从暗河岩缝里,怪脸身上找到的那张照片相同?”
我接过照片,这是一张老照片,黑白色的,上面有三个人,中间一人穿的是民国年间斜开襟长袍,右边那位穿的是中山装,左边那位穿的是西装,背景是一座山脉,云山雾罩,是在野外照的。
我连忙从兜里将之前那张照片掏出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底片洗出来的两张照片。我有些傻眼,看来这个跟那群人是有关系的。看着看着,我眼睛忽然一亮,这照片中一人怎么这么熟悉,不就是眼前这个人么?我连忙将那人脸上的头发拨开,哎呀,惊叫了一声,赶紧盖住,看不得他那诡异的三只眼睛。
是的,从脸上看,那人就是照片中穿西装的人,也就是我们之前说的有些像黑子他岳父张教授的人。这就奇怪了,根据分析这照片起码是民国年间,照片跟我们现在都相隔七八十年,而且照片上的样子,他们已经是三四十岁,如果活到现在起码也百十岁的人,可眼前看起来才五十左右,跟照片上的年龄大不了几岁,这是怎么回事?
显然,老灰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招呼大伙迅速退开。这一刻,我再也不觉得眼前这个人,还在人的范畴,反而觉得他更像是妖怪。那有人张三只眼睛的,哪有人百十来岁了还迅猛跟头野狼似的,这些都不符合我们对人的认知。
这时,我想起黑子说的衣服的事情,眼睛顿时瞪圆,一个更为可怕的推想出现在我脑海中,我将猜测跟大伙说:“按照黑子说的,这个人身上穿的六七十年代的衣服,没有人会将一件衣服穿四五十年,除非他没有衣服可以换,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人可能是在五十年前就进入到这里,而后无法离开,衣服才会成这样。”
这个推想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有时候脑海中一旦滋生某个念头就会无比放大,尽管自己都不能相信,却也无法抹去。我不敢在继续想下去,一个人在这样诡异的古墓里生活了四五十年,这是什么概念,还有他脚上那奇怪的木屐,额头的第三只眼,这些都令人心里发毛。
忽然,一直站在边上的阿纹惊叫了一声,这一声把我们吓的魂飞魄散,心脏就差没从嘴里蹦出来。阿纹眼泪都出来了,指着那人说:“他在偷笑,他笑的好可怕啊,嘴巴成不可思议状张开。”
我听的寒毛都竖起来,怎么回事这是,连忙用狼眼照那人的脸,发现除了满是胡子,也看不出什么。
本来还觉得留着这个人可能有用,也许能帮我们找到出路,还以为他是从密道进来的,跟前面那群蘑菇党一起,现在看来,这个人根本就是不人,到底什么东西,还不好说,总之处处透着诡异,觉得与其留着,还不如干掉的安生。
想到这里,我手心发凉,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人,杀人不是游戏,这种事情真做起来,就是连老灰这样的老江湖也有些发怵,大伙都不敢动手,别看黑子当过兵,还是特种兵,但也从来没有杀过人。这下,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都露怯。
忽然,一直坐在地上闷不吭声的那人,猛的站起来,双脚很有节奏的踩踏地面,那木屐碰撞石板发出的清脆声响,就跟我们之前听到的声音一样,不过,这次的节奏变了,细听发现,是一种三长两端的节奏。他两脚不停的在地上跳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祭祀活动中的跳大神。
听这声音,老灰额头的冷汗就如雨,脸色变的蜡黄,有气无力的说:“完了,真完了,这种节奏是死亡的意思,也就是我们都要死啊!”
大伙脸色惨白,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学过的成语故事,三长两短这个我记得特深刻,老师说:三长两短指的是未盖上盖儿的棺材,因为棺材正好由三块长木板、两块短木板构成一个匣子。棺材是用来装死尸的,“三长两短”在口语中常指意外的灾祸,与死亡墓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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