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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乐师按着感觉拍起了小鼓,咚咚声沉闷空旷,圈圈荡开,与她的舞步恰好的贴服。
又有位拨了三弦,韵味一足,这朵莲花的命运简直就要印刻到了这么多人的心里。
她踏过绚烂,挥洒魅力,耗尽心血后,终于还是在寂寞里再次落去,与无边的黑暗融为一体。
此时鼓声三弦也哽咽淡去,意想不到还有萧歌飘忽而来,哀悲四起。
嘉言入了景注了情,缓缓起身抬头时才觉面上已被泪水洗透。最初苦练舞姿只因云长天无心一句,等待了多年,他不肯给一次机会却是老天开了眼,她董嘉言必要在这宫廷里让他好好看看。
还待在家中无所事事的衷瑢听闻嘉言已入了宫,多少都有些嫉妒的意思,想筵席应是大场面,谁不想好好表现一回?怪只怪她除了弹琴就什么都不会。
宫里开始发请帖了,各国来访的使节也陆续到达京城,那段时间的大街上,一溜的香车宝马就没断过,各种类型各种风情的均有。要数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架四围垂了流苏纱帘,宝顶正方的大抬轿。
轿子本放在车上,让马从西域拉着奔到京城门口。其中坐镇的女人只发了声号令,随车而行的壮汉便架杆扛了起来,稳稳地行在众人注目里,她脚边小桌上放着的酒,竟未撒出一滴一点。
这行人让一队兵引着到了城里的蛮夷邸,来访者大多住这里,五湖四海八荒九州,各种语言礼仪交杂,虽说并不混乱,但忙来忙去还是要晕了负责接待的洛忠与随行的鸿胪寺译官。
他们正学了蝇虫在人堆里来回飞飞停停,安顿好不少人,半天不到已是疲累不堪,院里驻足待引的人渐渐少了下去,洛忠舒口气,本想回偏房里休息休息,哪知外边又传来某某国将军之女某某某来访的呼喊。
洛忠没听清,旁边的译官解释了他也没听懂到底哪里来的,名字也奇奇怪怪,译官又提醒了一遍:“来者叫帕莎曼,云副慰待会还是不要开口了。”
不开口嘛最好,他跟在译官后边去到门口站桩,恭迎辞欢迎礼全不用他费点心思,就光光看着,看那女人从轿上落地后摇摇地走过来。
等等。。洛忠揉了揉眼睛,待她来到面前了,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女人长了怎样一副面孔。
帕莎曼视线伶俐地扫过一众样貌平平的男人,来来去去终于锁定在了躲在人群背后朝自己痴痴望着的那位俊俏官爷。
她被这人异样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舒适,便用极流利的汉语问道:“他在看什么?”
众译官本还愁着翻译,一听她开口,那恼人的语言转换工作自动消的没影,顿时轻松不少,纷纷向洛忠望去,又拉了他到前边来伺候这位小姐。
洛忠一时出了神,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呆楞样让帕莎曼忍不住当众笑了起来,又问道:“你叫什么?”
众人看他见着了仙女似的帕莎曼大概是迷晕了头,连叫什么都回答不上来,赶紧边替他答了,边迎她进去。
这也太像了!洛忠尾随在后不断质疑着会不会她是董嘉言扮的来戏弄自己,瞧那一笑就深陷的酒窝,娇小的身材,甚至连头发的光泽都如出一辙。
如果把她摆上了床会怎样?他顺其自然地想到这个问题,是该当她是嘉言还是帕莎曼?
晚间的时候他翻来覆去还在想,脑袋里不断重复着与嘉言激情的一下午。她在自己身下活力四射,懂得到了哪处应该做什么来让他更兴奋,更是她指尖撩拨的火候,与他有过的那些花姐相比之下也要黯然失色。
他想不好这样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嘉言是不是让云长天调理出来的,最初的董嘉言是怎样的?
初到京城的帕莎曼随后让洛忠领着进宫去面圣,不光有她,后边还跟着一大批,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波了,让他甚是受累。
他骑着马在前边开道,她坐在轿子里反反复复打量背影,马儿走的悠闲,屁股上的尾巴也是三晃一甩,跟他主人是同一种风度。
为什么他会拿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帕莎曼越是回想越觉得他眼神带火,有些让她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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