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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土地恢复平整的魔法?那当然是有的,但我每一天可以调用的魔力总量是有限的,而今天我已经使用过很多次法术来辅助你的指挥作战了!”
对于这个过分的要求,前不列颠魔法部执行司司长罗德里克爵士翻了个白眼“……更何况,请注意看看前面!截断公路的弹坑可不止这一个,甚至还有一座桥被炸断了……你难道以为我是神明吗?”
顺着罗德里克爵士伸出的右手往前方望去,看清楚了几乎被炸成月球表面的公路沿线,麦克米伦终于放弃了继续开车的打算,但还是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么,现在已经雨停了,你能用扫帚带我一程吗?”
听到这个要求,罗德里克爵士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不太情愿的表情。但出于最基本的责任心,他还是抬头望了一眼铅灰色的阴沉天空,又伸手感受了一番呼啸而来的凛冽寒风,这才再次对麦克米伦摇了摇头“……不行的,麦克米伦,现在的雨虽然停了,但风还是太大了,一个人骑扫帚或许还行,两个人就不太稳了,很容易被颠下来——要知道,所有的魔法扫帚从设计制作的时候,就根本没考虑过多人骑乘的需要!
再说,您现在还要去伦敦干什么呢?我们的武装力量已经崩溃了,伦敦的失陷也已经成为定局,其它城市的被〖镇〗压也更是不在话下,这时候难道不是应该隐姓埋名、乔装打扮,然后想办法找门路流亡海外吗?”
“……罗德里克,这话真是太让人伤心了!在你的眼里,我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懦夫吗?”
“……嗯,就我所知,白厅的公务员和威斯敏斯特的国会议员差不多都是这幅样子……”
正当他们两人站在弹坑旁边争执的时候,由于眼看着前方的公路已经不通,堵在后面卡车上的一部分士兵陆陆续续下了车,步行着绕过弹坑继续向伦敦前进。这些溃兵的军容都很糟糕,多半没穿制式军服,只是在身上乱七八糟地背着枪,有正着挂在肩上的,也有倒过来的,都已疲惫得快要体力透支,根本不能再走快了,疲倦得连滚滚浓烟直朝他们扑来也顾不得了。几乎每一个士兵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灰头土脸,有些人干脆是光着脚的,还有不少人拿绷带包着头,或包着臂膀……虽然军容凄惨至极,他们还是挣扎着继续向伦敦前进,口里都默不作声,若不是听见了那纷至沓来的步伐,弄不好竟可以把他们当做一群鬼。
因为不少士兵在战斗中失血过多或体力透支的缘故,所以经常有人在路上像踩棉huā那样走了几步后,忽然两脚一软就往尘埃里栽下去了。但也看不到旁人前来搀扶相助,只是默默地继续踉跄前进。
“……看清楚了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将来就可以告知后人,我们的事业是怎样走向失败的。”
打量着这些溃兵从身边擦肩而过,罗德里克爵士低声对麦克米伦如此说着,眼神中满是凄凉和迷茫。
“……哎,确实,这几乎让我想起了福兰克群岛战争(这是英国的说法,〖中〗国一般称之为马岛战争)之中,阿根廷守岛部队向我军官兵弃械投降的场景……同样的士气低落,同样的无助和绝望……”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心高气傲的麦克米伦并没有就此展开回击,反而带着一股阴郁的神情,静静地目送着这队撤退的士兵缓慢离开“……但是,我们的事业应该还有一线希望!”
他一边如此说道,一边从吉普车的后箱里取出两辆折叠式自行车,将其中一辆车交给罗德里克“……骑上它吧,我们不走公路了,这条路虽然平坦结实,但架不住反复来骚扰的欧盟飞机太多啊!恐怕没到伦敦就得被炸飞了……不过不要紧,这一带的地形我刚好认识,还知道有条田埂小路通往我家的海滨别墅!那里位于泰晤士河口,距离这里很近。在这座海滨别墅的私人码头上,还存放着一艘小型汽艇。现在,只要我们能够抄小道赶到那里,就可以乘着这艘汽艇溯流而上,回到威斯敏斯特和白厅……”
“……可是这还有什么意义呢?”罗德里克爵士困惑地问“……我们已经没有力量抵挡多国干预了!”
“……当然有意义!白厅、白金汉宫、伦敦桥、大笨钟、威斯敏斯特国会大厦、大英帝国博物馆……还有被俘的内阁成员、国会议员、名人显贵……对于我们来说,这都是绝佳的谈判筹码!”
麦克米伦突然微笑着回答道,脸上也再一次洋溢起了自信的神色“……如果我们不能成功夺取这个国家,那么至少也要逼迫政府接受我们的主张,哪怕只是一部分也好!”
然而,正当麦克米伦和罗德里克骑着自行车,在田埂里艰难跋涉之际,这位坚持不懈、永不言败的“叛党首领”还不知道的是,他之前留在伦敦看家的“喽啰们”此时已经在准备改弦更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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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泰晤士河沿岸,威斯敏斯特国会大厦这座全世界最大的古典哥特式建筑,曾经庄严肃穆的英国最高权力中枢,此时却是一片狼藉,由于停电的关系,大部分房间此刻都是一片昏暗,而少数透亮着的房间,则不住地传出一阵阵混乱的嘈杂声。
在某个充满维多利亚时代古典装修风格的房间里,此时却挤满了高举着酒瓶和酒杯,打扮粗俗的武装分子,还有许多涂脂抹粉、穿着镂空暴露衣饰、戴着闪亮首饰的放*女人。在几十根蜡烛的照耀下,这些醉生梦死、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们,彼此毫不忌讳地搂抱着,已经醉得歪歪倒倒,口里不住嘻嘻哈哈怪笑着,仿佛他们并非身处于毁灭和死亡的战场〖中〗央,而更像是在圣诞假日里,开着烛光狂欢派对似的,跟周围的景象完全不协调——此时,这场荒yin糜烂的酒宴,似乎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因此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已经喝醉了的,而在她们臂膀上挂着的男士们,则只会比她们喝得更醉。
更过分的是,还有人在用烟斗或卷烟纸抽着**烟,享受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毒品快感;或者神志不清地搂过某个女人,在某种奇妙气味的yin*下当场脱了裤子,把对方的温软躯体压制身下“啪啪啪……”摇曳的烛光之下,到处弥漫着酒精、**和***药的糜烂气息,营造出一种临死寻欢的绝望与堕落……
——在过去的短短两天时间里,胜利的喜悦就被失败的绝望所取代:大半个联合王国与他们为敌,整个国际社会几乎一边倒地喊打,伦敦市区跟外国移民非法武装的漫长巷战迟迟不能结束,生死攸关的肯特郡战线却又被打得一败涂地……听着这样几乎绝望的战况“纳尔逊骑士团”留守人员的心都几乎要炸裂了。
接二连三的噩耗和败报,犹如一盆盆冰冷刺骨的凉水,让这些“头脑过激”的政变者们冷静了下来。
于是,这些原本被激情冲昏头脑的人们,就一下子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变得对曾经热衷的一切感到非常厌烦,为什么要打响这场一无所获的混战?这只不过是胡乱杀人,毁灭家园的愚蠢事儿。如果大家在此之前稍稍有点头脑,就根本不会这么冒冒失失地打起来,也根本就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为了这“伟大的事业”为了“纯洁的英格兰”他们投入了多少热血和金钱,但结果却是什么?伦敦成了燃烧的废墟,整个英格兰都在血与火之中呻吟!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他们非但没有消灭掉不列颠土地上的异族移民,反而让〖中〗国、俄国和欧盟联军趁机涌入了祖国,血淋淋地撕下了大英帝国最后一点脸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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