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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番话,甚至戈林也投降了,同意担任民主工人党的代表去和军队。他们达到了表面上的团结一致,全体列队回到大厅。当听众跳上了座位热烈欢呼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在讲台上讲了简短的话,宣誓效忠,并互相握手。西塔拉喜不自胜,感到宽慰,激动地说:“我就要履行我五年前在军事医院暂时双目失明时所立下的誓言:要不倦不休地努力奋斗,直到十一月罪人政府被推翻,直到在今天德国的悲惨废墟上再次建立起一个强大的自由的光荣的德国。”他一结束讲话,整个会场就爆发出“德国高于一切”的口号声。
欢迎西塔拉出狱的游行变成了一场民主工人党的大游行,在西塔拉、戈林和赫斯等人的带领下朝慕尼黑市中心进发。他们在路上碰到了警察的阻拦,赫斯从人群中跳出来,率领一群手持毛瑟步枪和管道工冲锋枪的黑衣旗卫队队员,威胁要杀死任何“阻挡德国寻求民主和新生的人”。警察们只好让开道路,让他们继续前进。但是当他们正准备从狭窄的街道到慕尼黑宽敞的歌剧院广场集合时,他们又一次地遇到了州警察的阻拦。“别开枪!”一个西塔拉的保镖叫道,“尊敬的党主席西塔拉先生来了!”西塔拉在人群中一辆刚刚“借来的”敞篷奔驰车上,不停地叫嚷着“要民主,要自由,要面包和工作!要拥护我们自己的民主工人党!”警察们不敢面对已经爆发的狂兽状态的人群。他们手里的左轮*手枪和鲁格*手枪也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在警察们不自觉的让开道路的情况下,民主工人党的先锋队----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统一的普鲁士硬顶军帽和红色的工人党袖标,全副武装的旗卫队队员排成六列纵队在前面开路,大群穿着褐色冲锋队队服的工人党党徒冲上路面,把一面面红色反万字的党旗交给路边的路人,还有一包一包写着“是谁给了大家工作?是谁给了大家面包?是我们自己的民主工人党,你们的支持会让它更加强大,去拯救更多的日耳曼人。”的传单被戈贝尔博士指挥的穿西装的宣传队在每一座高楼上往下撒去。纷纷扬扬的传单中,激动的手舞足蹈,不断声嘶力竭的喊着口号的西塔拉简直要封魔了,这样的群众潮流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状态,他坚信在他的率领下这股洪流可以摧毁一切旧秩序,把他的民主工人党推到德国政坛的巅峰,是的,登上那个巅峰,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
当游行队伍走近巴伐利亚州议会前的德国国防军封锁线的时候,他原来用左臂挽着施勃纳赫斯的右臂,右臂则被戈林挽着,然后其他的人按照党内的地位依次排开,在端着上了刺刀的毛瑟98护卫在两侧的旗卫队保护下,这个以西塔拉为首的雁行阵真的是横着走进了议会大厦(废话,这么多人的横队,想并排着走进一座大厦,也得能进得去才行)。
在议会的会堂里,西塔拉在十六名带着亮光m08钢盔的旗卫队的贴身保护下,走上了那个他在四个月前曾经梦想能走上去的位置,面对一群面如土色的议会议员,用典型的西塔拉式的演讲风格开始了三个小时的演讲。一开始他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郁和悲伤,语调近乎梦呓,诉说着失业工人、伤残老兵、甚至是没有足够牛奶的饥饿的儿童的痛苦,他告诉这些议员老爷们,德国人在痛苦里煎熬,德国在痛苦里沉沦,是的,整个德国都是一座地狱。“光明。我们寻找光明,哪怕把自己变成一支火炬,我们也不放弃寻找光明的信念。”从这一句开始,西塔拉变得几近疯狂,他咆哮、他冷酷、他诅咒,他祈祷,几乎是在表演一出莎翁的典型冲突场面。
在旗卫队的刺刀下,没有那个议员敢于反驳他,而涌进来的填充了所有通道的民主工人党党徒在他们的党主席的嘶嚎声里都举起右手,高呼“工人党万岁!西塔拉万岁!”渐渐地有了一些议员被这种气氛感染了,也站起身来一起呼喊,如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一样,这些被绑架的议员现在却在西塔拉的渲染下成为他的支持者。
在这种狂热的气氛下,巴伐利亚议会选举西塔拉为巴伐利亚州州长,并对四个多月前的啤酒馆事件进行平反,认为那是群众的革命行动,是对旧秩序的抗争,是完全正义的行动。在这场冲突中,16名纳粹分子和3名警察被打死。西塔拉在《西塔拉的奋斗》的前言中提及他们的名字,并认为他们是“烈士”。1935年,以上死者被葬于慕尼黑一个装修华丽的墓室中。
随后从市郊的国防军军营里赶来镇压的国防军惊讶的看到,议会议员和工人党党徒们一起举着红色的反万字党旗走上了街头,他们沿着慕尼黑的街道进行提灯游行,慕尼黑注定今夜无眠。从这一天起,西塔拉和德国民主工人党正式成为德国的一支政治力量。随后他们开始在某些外国商会的支持下对本地的企业主和大商人寻求支持,要求他们不要把资金都存在外国银行里,而是要拿出来雇佣更多的劳动者,发给民众当工资或者投资到各种政府工程或者劳动合作社里去。如果不从的话,这些企业家的名字会被工人党公布,等待他们的将是工厂被拆毁,充满义愤的工人涌入他们的豪宅把他们灭掉。工人党对就业近乎痴迷的追求,得到了几乎全部人的支持,工人和他们的家庭不必说,资本家和商人更是间接得利的分子,而农民的农产品终于不用当燃料烧掉,整个巴伐利亚的经济奇迹般的满血复活了。而在一片灰暗的德国几乎是立即引起连锁反应,德国民主工人党和西塔拉的名字几乎就是救世主的代名词,柏林的城门已经向一个小胡子的男人打开,德国的苏醒即将到来,而还在抱残守缺的英法美此刻却深陷在无边的沼泽地里,再也无力羁绊德国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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