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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说服自己的时候关洛阳忽然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扬起自己的一只手。
“喂你应该听得懂我说的话吧你知道我手上的花纹是怎么来的吗?”
在关洛阳故意展示的情况下青铜色的古朴花纹也似乎泛起了一点点夺目的光晕。
迪蒙西摩尔的瞳孔一缩变得纤细、竖立起来。
“你!!!”
他嘶吼道“你怎么敢?!”
遍布着鳞片的冰寒身影一扑之下脚步就已经越过了大半个院子的距离。
冰冷愤怒的气流和阴影压在关洛阳脸上。
关洛阳身上毛孔一闭汗毛皆竖从跪姿一变闪身迎上左臂手肘先撞被西摩尔一手封挡但竖立的小臂上端拳头弹开五指一晃。
西摩尔下意识另一只手护双眼耳朵里却嗡的一声脑袋一昏。
关洛阳右手捶劲打中他的耳朵鳞片的纹路竟然及时带动肌肉封住了耳孔这一拳连血迹都没能打出来但却让他身子失衡昏沉向一边。
带着青铜花纹的左手变式向前一抄中指刺中了西摩尔颈纹的位置使他下巴张开拇指已经扣入其口中向下一撕。
这一撕是虎口扣杀的力量关洛阳所拥有的那股热流在这个时候全部涌向左手硬生生撕裂了西摩尔嘴巴两边的鳞片把他的下巴扯了下来。
鲜血迸射在关洛阳身上。
剧痛的刺激使西摩尔清醒过来但却连惨叫都无法发出双手狂挥乱舞的时候关洛阳已轻松后退几步避开了他无力的垂死挣扎。
这种重伤和大出血使西摩尔在几秒钟的清醒后就眼神涣散瞳孔扩张失去了意识。
创口惨烈的尸体扑倒在地更多的鲜血流了出来。
东方天色微白但整个世界好像还沉沦在长夜的迷梦中眷恋着朦胧的雾气不愿意彻底清醒过来。
江畔的码头逐渐热闹起来。
这时滚滚黑烟如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想要登船的乘客驻守在江边的大批兵马都很快就看出了起火冒烟的那个方向。
“那是将军府?怎么会这么大的烟?”
“你过来的时候没听见枪声吗?将军府那边的枪声可响了好一阵子了。”
“难不成是被烧了吗?”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但都压低了声音。
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大叫起来。
“广州将军死了将军府里的人几乎全都被杀了整个将军府都烧起来了!”
众人惊异的声音终于抑制不住驻守在此处的兵马也爆发出一阵骚动。
有官兵大声斥骂不准胡言乱语但很快就有一部分人朝将军府的方向赶过去要帮忙救火。
一片混乱之中江上传来汽笛的声音赶着上船的人顾不得再看热闹急急忙忙赶往自己要去的船上。
马志行裹着风衣戴着宽檐帽子在人群的乱象之中只随便递了一下船票就混上了轮船去。
名册被他紧紧的收在怀里到了甲板上却止不住地眺望广州城的方向。
那个人确实做到了。
但是不知道他的伤势有没有加重不知道会不会已经
马志行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看见岸边有一个短发青年身上随意的披了一件宽大的衣裳举着手朝这边挥了挥。
‘路上珍重啊再见!’
没有声音传过来但马志行看懂的那个口型心思安定了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低声的回应。
“再见!保重!”
岸边目送轮船远去之后关洛阳转身离开手掌收拢了一下从将军府顺出来的这件衣裳。
这衣服对他来说实在太宽大了一些但正好可以避免被他身上的血迹直接浸透。
脱离了战斗的状态之后他又锁住了伤处没有让其继续流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失血过多脑子里面好像总有什么东西嗡嗡嗡的叫着。
“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阵子再回去找田伯吧。”
关洛阳这样想着轻轻拍了拍太阳穴恰在此刻令人难受的嗡鸣骤然一清。
分不出是声音还是图像的东西忽然在他脑海中流淌出来。
鳞羽之决延绵千年。
以纯粹欲念为开端的争斗即使最初的双方消亡依旧在图画上维持着漫长的均势直到千年后的继承者落下最后的一笔。
胜出者青鸟之裔按照赌约将继承双方遗藏。
移转不通过检测胜出者并非登记在册的轮回者默认选项开启。
继承程序取消改为转赠轮回者正式选召机会。
程序执行。
关洛阳被这股瞬间涌至的信息冲击的有些失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
“等等这”
话没说完有辉光如漩一闪而过。
江上的风带着湿气吹来旭日的光辉照耀到这里可风和光拂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人站在那里。
远天交界孤独的轮船将奔赴巨变的序幕。
天地清涛叠起长夜之后无数热血的攒聚将是最摄人的清醒与裂变。
可从昏昧的序幕抵达那辉煌的正篇却不是一年或十年可以完成的事情。
且待昼夜冬夏滚滚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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