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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弄清原委之后神态不一都有几分意兴阑珊一路无言回到军营之中面见韩世忠。
宣旨的太监也已经被再度叫到大帐之中。
“圣旨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听说了。”
韩世忠一向端方严肃边军的将士虽然爱戴他也对他望而生畏来到账中万籁俱寂就只剩下他一人说话的声音。
“关胜、呼延灼、栾廷玉、徐宁、孙立、董平你们都要先往汴梁再整军出发可惜你们好斗成性平日里斗箭为乐如今身上还都带伤。”
关胜等人目光一顿。
“末将等人好勇斗狠万分不该但若带伤去汴梁只怕阵前误了大事。我们这伤”
呼延灼看向韩世忠眼带征询之色“军医说我们这伤要休养?”
韩世忠说道:“要想能恢复勇力在梁山之役建功少说也要先休养一年吧。”
宣旨太监脸色大变待要发作又隐隐有些胆怯只好开口苦劝。
赵鼎若有所思但听到一年这话还是哭笑不得道:“韩帅一年未免也太久了我们回去恐怕不好交代。”
韩世忠面不改色威严的令人肝颤思忖再三很是为难的说道:“也罢为了朝廷大事着想纵然他们落下什么病根隐伤也顾不得许多了那就休养一个月如何?”
宣旨太监顿时松了口气生怕韩世忠反悔忙不迭的点头应下表示会如实回报给汴梁。
他也不是傻子偷偷打量那些大将觉得他们回来的时候就没精打采出去的时候更是一个个脸色惨淡唇无血色神容憔悴。
“这帮刺面的丘八真是该死伤成这样还要乱跑。”
太监心中暗骂了几句倒也不以为怪兵将之间好勇斗狠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在汴梁也时常发生这帮人又是驻守界河的就更不值得奇怪了。
众人离开之后韩世忠把赵鼎留下道:“一个月的时间枢相够用吗?”
赵鼎心悦诚服道:“韩帅运筹帷幄下官佩服。”
“唉不过都是为朝廷鞠躬尽瘁而已你退下吧。”
韩世忠又把圣旨展开看了看脸上满是坦然眼神没有半分波动随即起身回了韩府直入后院。
院中他夫人梁红玉一身浅紫劲装正坐在石桌旁边仔细擦拭宝剑桌上还有酒壶酒杯小碟糕点。
韩世忠摒退左右坐到石桌对面浅浅尝了半杯水酒随口说道:“方才汴梁来了一道旨意说是济州梁山聚了大群草寇为祸附近州府朝廷派兵两次征讨都战败了泉城知府刘广一家被杀云天彪和刘永锡都折在那里要从我这里调将再兴兵讨伐。”
梁红玉转过头来惊讶道:“云天彪武艺不凡刘永锡虽然是个凑数的但到底已经跻身四大道官朝廷亲封的太虚大夫什么人杀得了他们两个?”
“圣旨里没提不过我知道。”
韩世忠捏着酒杯把梁山如今大小头领的名目都讲了一遍。
他声调散漫神态慵懒坐姿不端哪里还有半分军中将士最敬畏的肃穆大帅模样。
但他这副样子梁红玉早就见惯了只是奇道:“你怎么对梁山的事情这么了解?”
“李俊本来是我麾下水军都统制我放他回去养伤探亲没几个月州府回报说是成了通缉犯语焉不详我岂能不查?”
韩世忠又倒了杯酒“这一查还真是怵目惊心呐梁山那群所谓强盗根本就是京东东路各州府之下的百姓、难民。”
梁红玉噌的一声收剑入鞘:“那你肯定又有什么主意了。”
“以区区水泊梁山抗衡朝廷怎能长久?但有陈希真在朝中恨的梁山咬牙切齿我也不好在官家面前为梁山说话。”
韩世忠眉梢一挑“除非陈希真死了。到时候我用些手段让李纲知道梁山隐情向皇帝提出把梁山招安或许可行。”
梁红玉思索道:“陈希真这人狠辣果决道法高强要他死已是万难况且他是官家近臣死在梁山岂不更加惹得官家发怒?”
韩世忠说道:“皇帝宠幸道士却杀的龙虎山衡山宁陵二仙山等地人头滚滚拿捏刘混康满门徒众逼他留在汴梁皇帝倚重武将但破夏之后那些不愿苟且的流散各地备受排挤打压他也视若无睹。”
“看似文韬武略慧眼识人有成大业的雄心壮志可其实”
韩世忠喝光了那杯酒。
当年他也以为这个天命皇帝是个难得的千古明君天人托生只是后来他就明白了。
皇帝需要不造反的百姓却不太在意这些百姓究竟如何需要文臣打理朝政需要武将征伐四方却也未必会在意这些文武大臣。
那刘广等人自以为得势殊不知他们的性命未必值得当今的这位皇帝花半刻来怀念。
“陈希真只要死了就根本不重要了。”
韩世忠最后说道“但他到底要怎么死确实是万难希望梁山多得了这一个月能做好准备吧。”
梁红玉摸着剑柄沉吟不语。
汴梁文武、边军大将、京东东路各州府的官吏都在等待着都在关注着梁山。
但是很快就有新的消息超出所有人的预料如同惊世雷光横贯天穹照亮了他们的一张张面孔。
那些新消息很多而最早的一个是出现在大名府。
那天大名府一座秀丽小院里天成美貌娇艳尤甚海棠春睡的女子正捏着一纸信笺。
“梁山”
她顿了顿默然了许久轻轻笑了起来“梁山啊果然有很多人都想做这种事而且已经有人成功了。”
名为琼英的女子卷起了那一纸信笺很快有丫鬟来报。
“小姐老爷和小乙哥来了。”
“酒备好了吗?”
“都是一等的好酒据说其中有一坛昔年还是二仙山的珍藏。”
“好这样的酒才能让义父酣然一醉呀。”
琼英起身笑道“随我去迎一迎义父吧。”
她带人出门只见小路上缓缓踱来两骑。
前头一匹骏马上驮着个气势雄伟却观花望云、处处流连风景的中年汉子。
后面一匹老马上坐着个容貌绝秀手持短笛的薄裳青年那双清透的眼睛已经看向琼英。
大名府宣抚使卢俊义及推辞官名孑然一身的卢家随从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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