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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柔讶然的赔礼:“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如今最重得就是你,千万不能生气动怒,我怕七妹夫找上门来。”
“我是说不过六姐姐的,你随便吧。”
丁云想开了,不在这上头纠缠,姐妹之间总是少不得调笑,丁云虽然有些羞恼,但同爽朗的六姐姐一处,往日的心结郁闷少了许多,她的笑声总是透着一股勃然的精神,她愿意亲近丁柔。
“你让我说了?让我说我还不说了呢。”
丁柔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让身边的人退下,“七妹妹也是疼孩子的人,性子有是个稳重的,定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才会这时出门,你且说出来,我帮你参详参详,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如今双身子。万不能存了心结。”
丁云以前没来看望她的原因,她明白,今日来看她,丁柔有些不明白了。见了丁云眉间得忧色,料想必是遇到了不能同人说的难事。
丁云歉然得向丁柔说:“六姐姐伤势还没痊愈,我就来打扰...实在是我不知该不该相信三姐姐。”
丁敏?丁柔神色也凝重起来,不是因为怀孕给丈夫安排通房丫头的这种事情就好,丁柔万万看不上这样的安排,把女子想成了什么?只是延续子嗣的工具?
“她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话?方便的话,说给我听听。咱们那位三姐姐啊,有时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但背后一琢磨也是有点道理的,没准被她说中了,不过她说的话,你只能信六分。”
看丁云的样子,丁柔猜测丁敏是不是又在像神仙一样的预言了什么?重生女这点福利待遇还是有的,丁柔有时会将丁敏当成天气预报用。对丁云眨了眨眼睛,“三姐姐心善,总是不忍姐妹们受苦。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她一定会告诉姐妹们,只是她说得不一定准,有句话不是说祸兮福所存?”
丁云说:“三姐姐只是让我提醒他当心梅大人,当心梅家嫂子,她说他们不是好人,会害了我们,三姐姐说得很重,仿佛不听她的话,会有滔天大祸。从岳宁侯侯府回来,我的心一直悬着,这话又不好说给别人听,所以今日才来找六姐姐。”
”梅大人?他是七妹夫的亲戚?”丁柔歉意的说:“朝中的大臣我见得不多,没听过他。”
同尹承善来往的人大多是朝中重臣,青年才俊。或者是学派领袖,或者四大书院优秀的学生,夫荣妻贵,同丁柔相交得,能说说上话的夫人也都是诰命,丁柔确实不知丁云说得是谁。
丁云解释说:“是夫君的宗亲,同夫君一向谈得来,夫君除了信阳王府二公子之外,就这么一个知己。他如今在翰林院做试讲,他夫人也是很和善的一个人。”
他也是姓梅的?丁柔问道:“你口中那位梅家嫂子是不是圆脸庞,看着很富态很善于言辞?是不是总能说道你心坎上去?”
“六姐姐见过梅家嫂子?”
“我是见过,还是同三姐姐一起见的。”
丁柔记起当时怀疑丁敏是重生的原因,那位夫人来丁府拉关系,还没怎么巴结,丁敏就先是夹枪带棒的讽刺了一番,丝毫没给她留任何的脸面,丁敏眼中的恨意,让丁柔心惊,由此她才琢磨是不是她前生得罪了丁敏,因为丁柔确定今生丁敏没见过她。
丁云说道:“三姐姐不喜欢她,也说听别人说起夫君和梅大人很要好,可我总觉得...总觉得三姐姐是见到了,她定然是看到夫君同梅大人在一起,她如此重视得让我去,同我说起这事儿,我犯了难,有时觉得三姐姐想多了,有时又觉得是我想差了,对梅家嫂子也存了怀疑,总是这样的下去,我受不住的。”
“七妹妹先别急,万不能自己吓自己。”丁柔握住了丁云的手腕,安抚的说道:“三姐姐说同梅大人亲近有危险,但你想一想,七妹夫在朝堂上为官,哪一处不危险?面对得哪一个人不是深不可测?如果害怕危险害怕党争陷害,还做什么官?早早辞官回家...也不成,没准喝点凉水都能呛到。”
丁云扑哧一声笑了,无奈的说:“六姐姐。”
丁柔收敛了方才的调笑轻快语气,“你且听我说,为官有风险,入了官场是应该慎重从事,但也不能被虚无缥缈的危险吓得魂不守舍,身正不怕小鬼缠,七妹夫是个耿直忠诚的人,他的品行,他的学问,皇上未尝不知,旁人即便想要害他,也得看他是不是入局,七妹夫心里主意正着呢,你还会不相信他?
三姐姐的话,你听过就算了,总不能她说明日有雨,你就大晴天撑起伞来。至于梅大人那位夫人...七妹妹,命妇相交,贵在小心谨慎,宁可少说一句,不能多说半句。”
“我在广州的时候,也曾探听过你姐夫同聊夫人的口风,这在官场上很寻常,算不得什么,即便同再有好感的命妇在一处,你只要记得她们是同僚,不是至亲的人,同她们说话留上半句,行事留有半分的余地,多谈谈风月,尽量避免朝局,即便存了坏心思的人也没有机会害到你,有些祸事是可以避免的,端看你是不是用心了。”
丁柔语重心长的说:“三姐姐到也是没有恶意,她不想你被谁算计了,如何同命妇相交,七妹妹也是明白的,我就不多说了,咱们这些做官夫人,不求能帮着丈夫显贵,但只要不拖他后腿,护着他身后不被人恶意中伤,就是合格的夫人。”
丁云心中大石头卸下去一大半,“我记住了,六姐姐。”
丁柔说道:“等你六姐夫回来,我同他说说,让他照看着点七妹夫,耿直的是人是容易被人骗,可不是还有一句话,君子不可欺之以方?七妹夫是堂堂正正的君子,当今对御史会格外的宽容,即便说错了,只要不是大事,惩戒会有,但性命无忧,铮铮铁骨的御史不是说出来的,而是久经考验磨砺出来的。”
丁柔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上找了几本书,交给丁云,“没事得时候让人念给你听听,朝廷的邸报有说些御史的趣事,挺有意思的,记得二十年前,有一人把陛下逼得避而不见,三入天牢,可如今...他是左都御史,也得爵位,御史如果不敢直言,随波逐流的话,于朝堂上不是好事,这话并非我说的,在太祖实录中有过记载。”
尹承善对丁柔说起过研究太祖实录的事情,他当时是想找出对当今陛下影响最深的人,揣测文熙帝的性子以及底线,尹承善曾经对丁柔悄声说过,当今毕竟是太祖帝后共同教导出来的,受他们的印象很深.
丁柔那时只感觉,尹承善为了升官真是无所不用,但现在才恍然大悟,他曾经下的苦心没有白费,世人只看到了他如今的显赫和仕途得意,但没看到他背后付出了多少。(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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