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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汇人虽是昏着,耳朵却还立着,听的屋子里静了一静,便感觉身上有道凉飕飕的目光来回剜了几回。
然后便是美牙肉嘟嘟的胳膊扑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凶狠却只是虚力摇她,嘴里惊声喊着:“小姐,小姐。”
她心头不由暗暗赞赏美牙的默契,又听楚王使唤谁谁来看看,说了不一会,一双凉飕飕的手便在她额头贴了一帖,紧接着拿起来,还没回神就在她人中猛地一掐,痛得辛汇浑身一颤,差点睁开眼露了馅。
花司仪伸手仍不见效果,不由蹙眉看向楚王:“王上,夫人还是未醒,需得传召太医。”
被挤到一旁的美牙顿时一惊:太医来了那小姐岂不是即刻便要被拆穿。
她的担心显然小姐也想到了。
花司仪话音刚落,便看见辛汇皱着眉头、似乎极为痛苦的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扶着额头道:“啊,我竟是昏了过去——大约是昨晚睡得不好,头赁的晕……”说罢,又状似害羞的偷眼看了楚王两眼,楚王已经换了一身雷纹窄袖深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峨峨高冠下垂下两根丹组缨,人模人样的站在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只是额上那一块青紫,煞是醒目。
辛汇心里不免发虚,新妇过门必要拜见公婆的,楚王生母虽然不在了,但宫中却还有一乳母,被称为保太后,要是问起来,可该如何作答,证据确凿,无从抵赖,指望楚王帮自己圆谎,那更是痴梦罢了。
但是没想到,楚王换好了衣裳,却只是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看她葱白葱白的手,还是嫩白嫩白的胸,只表情难看的很,抬脚便走了。
辛汇哪里顾得看他脸色,只顿时松了口气。花司仪要来服侍她,辛汇便一手支着额头嚷额头昏,又懒声懒气的叹口气:全身跟散了架子似的动不得,听的花司仪讪讪收了手,也不知道想了什么,面色越发晕红,连耳朵尖都粉了起来。
美牙今日倒是超常发挥,把平时所有的伶俐劲都用了出来,见状连忙说小姐素日起来便要沐浴,也不喜欢生人服侍,将一众宫娥齐齐打发了出去。
待众人出去,两人费了好些力气终于将床榻上勉强收拾好。
辛汇累的坐在床上喘粗气,有心要宫娥传些饮食进来,又想起什么,便问美牙。
“我方才看到,当日马车外间服侍那两个丫头似乎也在?”
“小姐是说春花和那春草?”
“什么花花草草倒是不记得,便是话最最多的那两个。”
“啊,是奴婢见她们性子投缘,也没甚坏心眼,这才自作主张留下的……小姐不喜欢她们么?”
辛汇看了美牙一眼:“你如今主意倒是大了,可曾问过刘嬷嬷不曾,我可记得刘嬷嬷只说她们到了楚都便自行回去的。”
美牙悻悻:“小姐不是不喜欢刘嬷嬷么?”寻常可是多听她一句话也要堵耳朵。
辛汇学了辛老太太语重心长的模样慢慢道:“刘嬷嬷做事自有她的道理,嬷嬷话虽多,但却是为我们想的……”
美牙便有些迟疑:“可是,既然都叫她们留下,自然也不好无缘无故发派出去。”她刚刚到楚国,交的这两个朋友,自然心里还是看重的。
辛汇嘿嘿一笑,腔调一拐,变成自个哥哥狎昵的语气:“不过呀,既然我家美牙看中了,那便留下就是。”美牙面色一红,嗔了一声,手里愈发殷勤帮着辛汇净面梳妆。
虽然楚王很不给面子的自个跑了,但是辛汇想到他那一腿的“红胭脂”,倒也有那么一点点暗爽。
话说,他虽然气量小跑得快,但是她作为君夫人,自个的规矩礼貌还是要做的。
辛汇首先决定去拜见一下自己那位名义上的乳婆婆——楚王的保太后,听说这个保太后在她来之前可是后宫中最大的角色,当年拥戴有功,幼时楚王在宫外也是她在照顾,劳苦功高,德高望重。
结果还没出坤和宫门,便有保太后身旁的贴身宫女过来送礼,又说保太后最近感了风寒,身子有恙,过两日再和夫人见礼。
春花听了便悄悄向美牙咬耳朵道:“日前可不曾听说保太后有恙,只怕是拖延是真,有病是假哩。”她年纪不大,人倒是油头油脑,胆子大,话也多。
美牙奇道:“为何拖延?”
春草眼看姐姐抢了话头,忙道:“姐姐可有所不知,今儿宫里可是热闹,都在说王上和夫人的事情……”此处叽叽咕咕省略一千字。
美牙听的一耳朵回去便给辛汇学舌,辛汇听她说的颠三倒四,一个话头讲了几次也说不清楚,便不耐烦问她,更不想一出去便一群宫娥看贼似的跟着,便自己挽了袖子拎起裙摆,从后窗驾轻就熟翻了出去。刚刚出去便看见几个宫娥交头接耳走在前面,她一时兴起,便绕了一绕到前面,寻到个看起来像胭脂池旁边的山石高坡坐了上去。
果不其然,这处倒胭脂水的地方不一会就聚集了些宫娥婆子。
此时已经日出隅中,已快到饭时,一个面生的宫娥站在下面,端了一盆用过的面巾,几个宫娥婆子慢慢围到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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