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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夜一掌将其中一个汉子劈成猪头三,然后冷眸一扫,犹如寒光,冷冷的盯着其他几个汉子,“滚。”

几个没被打成猪头的汉子感觉到云夜冷刀一样的目光,吓得同时哆嗦了一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赶紧将被打成猪头的那个汉子扶起来,一群人跑得跟逃命一样。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那几个汉子跑远后,无心才从云沫背后出来。

云夜淡瞟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云沫见无心正站在自己身旁,顺势抓着她的手,动作无意识却又精准的探上她的脉门。

没有一丝内力,难道自己的感觉有误?

“姐姐,你抓疼我了。”无心望着云沫,委屈的扁了扁嘴,同时,也打心眼里高看了云沫几分,好敏锐的感觉,难怪王会这般护着这个村姑,好险,好在她出来之前,特意封了自己的真气。

云沫见无心扁嘴,歉意的笑了笑,“没事了,妹子,赶紧回家吧。”

虽然云沫没搞明白,无心精心安排这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也没有从她的身上觉察到任何恶意,兴许这姑娘真的没什么恶意,便放她离开。

无心笑了笑,偷瞄了云夜一眼后离开。

她最后偷瞄云夜那一眼,自然也没能逃过云沫的眼睛。

一场小插曲后,云夜赶着牛车出了城。

牛车哒哒跑在黄泥道上,一颠一晃的,云沫背靠着米袋,翘起一条腿,如之前一样半躺在板车上,微瞌着眸子,十分惬意。

牛车行了一段,她突然侧身问云夜。

“喂,云夜,你说刚才那位姑娘有没有可能是你的相好?只是你失忆了,忘了人家。”

“胡说八道。”云夜几乎没想,就否定了云沫的话。

云沫以手支头,继续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胡说八道,我看人家姑娘就是冲你来的,走的时候,还念念不舍的偷瞄了你一眼。”

“因为你喜欢胡说八道。”云夜赶着牛车,头也没回的回答云沫的话。

云沫听了他的回答,噎了一下,“你才喜欢胡说八道,我是为你的性福生活着想,如果那姑娘真是你的相好,你就要赶紧想办法恢复记忆,免得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你就那么希望我恢复记忆吗?”云夜沉默了片刻道。

其实,才到茅草屋那会,他很想恢复记忆,也尝试了一些方法,只是后来,与云沫母子俩相处久了,感受到了家的温馨,便觉得目前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好,对于恢复记忆这件事,他也就不那么急迫了,甚至还有些不想恢复记忆。

“我……”

云夜沉闷的话音落下,云沫本想来说:我当然希望你恢复记忆,只是仅说了一个字,她就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打结了,心里还有些矛盾。

之前,她是想他快点恢复记忆,身上的伤快点好,然后赶紧麻利的滚蛋,但是,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了解了他的为人,不知不觉,在心里将他当成了家人,经他刚才那么问,她竟发觉自己有些舍不得他离开。

他恢复记忆之时,就是他离开阳雀村之时,想到这些,云沫心微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希望他恢复记忆了。

云沫说了个“我”字,就没再继续往下说,云夜也没再开口,两人同时沉默,气氛有些安静,耳边只有哒哒的牛蹄声和呼呼的风声。

县城里。

方才被云夜吓得屁滚尿流的几个汉子将无心堵在一处街角里。

无心一眼冷扫向几人,“钱,我不是给你们了吗?”

“姑……姑……”

“……娘。”那个被云夜一掌劈成猪头的汉子望着无心,“姑”了半天,才从嘴里冒出一个“娘”字。

无心见他半天吭不出一个字,嘴角抽了抽,有些蛋疼,又有些心疼。

“哎,乖儿子,找娘有什么事。”

“我…。我…。”

猪头汉很想表达自己心里的极度不满,极度愤怒,只是脸肿又掉了牙齿,说话实在困难,憋得岔气,也只憋出了一个“我”字。

“阿三,让我来说。”另一个汉子见猪头汉说话不利索,挺胸上前,十分不满的将无心盯着。

无心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挑着眉,等着那汉子向自己表达内心的不满。

那汉子吸了一口气,大声道:“姑娘,我们哥儿五个给你卖力,你就给这么一点钱,是不是太少了。”

“五个铜板,不少了。”无心听他说完,伸出自己的一只手,五指张开给他们看,“五个铜板,你们正好五个人,一人一个正好。”

五个铜板,她都闲给多了。

那汉子听了无心的回答,心里十分不满,十分想哭,“可是,阿三受伤了。”

要不是他们五兄弟最近运气不好,进赌坊输得一个子儿都不剩,才不会答应这臭娘们,五个铜板帮她演戏。

“阿三受伤了关我屁事。”无心瞥了猪头汉一眼,“又不是我将他打伤的。”

“可是阿三是帮你办事,才受伤的。”那汉子据理力争。

无心耸了耸肩,“那是他办事不利,关我什么事。”

“姑娘,那你是不肯付医药费啰?”据理力争无效,那汉子心里有些窝火,瞪着眼睛,阴狠狠的将无心盯着,其他四人也阴沉着脸,一个个顿时化身恶狼,想将萌萌的无心给扑了。

他们本就是秭归县里的混混,无恶不作,就算这娘们有点武功,可是他们有五个人,五双手难道害怕一双手不成。

“不给又怎么样。”无心镇定自若的捋了捋胸前的一缕头发,“想要钱啊,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谁不知道,她无心最爱钱了,给这几个混蛋五个铜板,那是她今天心情好。

“老大,老二,阿三,老五,咱们抢。”那个排行老四的汉子一挥手,然后,五人同时扑向无心。

无心看着五人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浅浅笑了笑,站在原地等着。

只是,混混五兄弟还没挨到她身,就听见街角里响起,啪,啪,啪,啪,啪几声,然后的画面就是,混混五兄弟像狗一样被打趴在地上,嗷嗷嗷直叫唤。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五人被打成了狗,可怜兮兮的望着无心求情。

无心垂着眸子,居高临下的将五人盯着,盯了一会儿,突然弯下腰,拔了其中一个汉子脚上的鞋。

“我让你们要钱。”

“我让你们嫌钱少。”

“我让你们敢抢老娘的钱。”她一边骂,一边提着鞋子往几个醉汉的脑袋上拍,每一句话都离不开钱字,简直钻进钱眼里去了。

打了几下,打满意了,她这才拍拍手上的灰,朝永安客栈走去。

永安客栈里。

无邪见无心回来,道:“心儿,探出些什么了吗?那人可是王?”

无恒也将她盯着。

“首领,那人身上的气息跟王几乎一样,而且说话的声音,脾气都很像王,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人就是咱们王。”无心说着,皱了皱眉头,“只是,不知为何,王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也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

“难道王失忆了?”无恒猜测。

无邪摸着下巴,暗暗琢磨了一下,“难怪,咱们发了这么多暗号,都没有得到王的回应。”

“首领,那要不要告诉王,他的身份。”无心问道。

无邪想了想,“暂时不要,王的警惕性极高,就算咱们告诉他,他的真实身份,在他恢复记忆之前,也未必会相信咱们。”

无恒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太后跟姬家的人都在找王,王现在失忆了,万一有危险。”

这个问题,也正是无邪所担心的。

“传信给念儿,无忌,让他们想法办混到王的身边,保护王。”

“嗯。”无恒轻轻点头。

“对了,王身边的女人是谁?”无邪突然想起了云沫。

坐王赶的车,敢让王赶车,目前,普天之下,只有那个女人做到了。

无心回想了一下云沫当时对自己说的话,然后对无邪道:“首领,那女人好像是只一个普通的农妇。”

让王赶牛车,那牛车上又装了几麻袋粮食,不是农妇又是什么。

听说了云沫的身份,无邪,无恒同时觉得有些凌乱了。

他们听到什么了,王,他们无所不能的王,竟然帮一个农妇赶车,还是赶的牛车。

“王好像还挺在乎那个农妇的。”无心觉得无邪跟无恒还不够凌乱,又补充了一句。

她补充完这一句,无邪跟无恒已经不止凌乱那么简单了。

无邪沉默了半天,让自己接受事实。

“那个……传信给念儿,无忌时,记得提一句,让他们俩保护王的同时,也保护好那个村妇。”

王在乎的人,他们六煞自然要尽力守护,如若不然,等王恢复记忆了,一定会一掌劈了他们。

阳雀村。

云沫回到家,就将灌肠需要用到的香料配好,糯米倒在大砂缸里,打井水泡上,做好一切准备,就等莫家送猪杂碎来。

莫屠夫是个办事牢靠的,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就与孙氏一道,将一大挑子猪杂碎,几大盆猪血送到了云沫家。

“云沫丫头,你看这些猪杂碎够不够?”

云沫瞧着面前整整一挑子猪杂碎,几大盆新鲜猪血,心里十分高兴,“够了,莫大叔,真是辛苦你了。”

这些猪杂碎再加原料,起码可以做五六百斤灌肠子。

将这五六百斤灌肠子送进京,再打着荀家商铺的名头,应该能大开销路。

云沫看了看,弯下腰,将手伸进挑子里翻动了几下。

莫三钱见云沫用手翻动,像是在查货,笑了笑,道:“云沫丫头,你只管放心,我送来的这些猪杂碎都是好猪身上下来的,绝对没参杂瘟猪,母猪的猪杂碎。”

云沫不是不相信莫三钱,而是,这批灌肠是要送进京的,万一里面夹了一点瘟猪,母猪的猪杂碎,不仅会砸了自己的招牌,还会给荀家商铺惹上麻烦,荀澈这样信任她,她不能连累荀家商铺,所以,行事做事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她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这才看着莫三钱,怕他多心,笑着解释:“莫大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买这么多猪杂碎,不是自己吃,我要用这些猪杂碎做一些新的吃食,然后拿去卖,所以,这些猪杂碎万不能有问题。”

“云沫丫头,你只管检查,我们不会多心的。”孙氏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莫大叔干了多年杀猪匠,瘟猪,母猪的猪杂碎,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绝对不会买到不好的。”

“嗯。”云沫点点头。

这也是,她请莫屠夫进城帮她采购猪杂碎的又一个重要原因。

天气炎热,猪杂碎容易发臭,就算用深井水冻,用地窖存,也保鲜不了多久,所以,接下来的两天,云沫什么事也没干,就一心灌那猪肠子,就连云夜都被她叫到身边帮把手,秋月,马芝莲忙完观音豆腐的事,偶尔也上宅子帮她。

几个人忙了两天,才将莫三钱送来的猪肠子都灌完了,之后,云沫又花了五日的功夫,用香柏枝将新灌的这批猪糯米肠,血肠熏得焦黄,流油。

灌肠熏好后,赵小福来阳雀村拿观音豆腐,顺便将消息带给了荀澈,当天下午,荀澈就安排车辆到阳雀村,将这一批新灌的肠子拉走,快马送去汴都。

县衙府。

“袁无庸,太后娘娘,姬大人让我告诉你,若是让摄政王燕璃重返汴都,小心你的项上人头。”说话的是姬府的大总管赵程。

赵程冷冷说完,目光阴沉的将袁无庸盯着。

“袁大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下官知道了,多谢赵总管提醒。”袁无庸赶紧回答,吓得额头全是冷汗,“赵总管,还请您替我在姬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赵程端着一碗茶,垂着眼眸品饮着,没有看袁无庸。

他饮了几口,才冷幽幽道:“袁大人,只要你将这件事情办好了,太后娘娘,姬大人都不会忘了你,自然也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是,是。”袁无庸对着赵程点头哈腰,“我马上加派人手,就算将秭归县翻个底朝天,也帮太后娘娘,姬大人将人找出来,然后,咔……”最后几个字,他没有明说,而是比划了一个斩杀的手势。

袁无庸的表现令赵程很满意。

他将手里捧着的茶盏放下,然后挑眼看向袁无庸,冷冷道:“摄政王府的六煞已经到秭归县了,咱们一定要赶在六煞之前,将人找到。”说话间,他眯了眯眸子,“若是让六煞先找到,咱们想再下手,恐怕就难了,到时候,太后娘娘,姬大人震怒,不是你我可以承受得起的。”

“是。”袁无庸点头,“多谢赵大人提醒。”

“嗯。”赵程嗯了一声,又道:“还有,造假币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六煞抓到一丝一毫证据,否则太后娘娘,姬大人都会受到牵连。”

“赵大人无需担心,那个地方有暴雨天罗守着,铜墙铁壁,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六煞不可能找到证据。”袁无庸信心满满的回答。

连摄政王燕璃都没办法闯进那个地方,更何况是六煞了,六煞再厉害,难道还能比燕璃更厉害。

……

一晃眼,六月二十到了。

这天,卫东阳在县学自己住的竹屋里举办茶话会,云沫母子受邀,早早就赶到了秭归县,还邀了云夜一同前往,就连银子都带上了。

三人一狐朝县学走去,十分抢眼。

为了赴卫东阳的茶话会,云晓童特地穿了云沫才给他做的新衣服,脚上穿的是贺九娘扎的虎头鞋,整个人精神抖擞,兴奋得不得了,云沫没怎么刻意打扮,依旧穿着平常的旧衣,不过她突破了仙源福境第一重,自带了一种灵气,皮肤也白净,细腻了不少,看上去比以前漂亮了许多,一双剪水般的眸子,精明灵动,美得简约大方,云夜还是一身素色黑袍,脸上戴着云沫送的熊骨面具,青丝如绸,微散于肩,薄唇抿出一点微凉,给人孤高,冷傲之感,甚至还有一丝丝不易觉察的魔魅气息。

三人进了县学,一路问到卫东阳所住的竹屋。

竹屋前,云沫从怀里取出请柬,递到迎客的书童手中,“小书童,这是我的请柬。”

“这女人是谁啊,怎么也来赴卫夫子的茶话会?”

“穿得这样简陋,看起来像个村姑。”

“你瞎说,卫夫子可是咱们大燕有名的大儒,怎么会与村姑为伍。”

云沫才递上自己的请柬,一旁,就有好些个儒生对着她指指点点,眼神很是不削。

进了县学,云晓童本来很兴奋,但是听到有人诋毁云沫,他垂在袖下的手握了握,很是气愤。

“娘亲,这些人真讨厌,狗眼看人低。”他最近学了不少四字成语,其中就包括这句狗眼看人低。

“唔唔唔,唔唔唔。”

感到云晓童不高兴,银子发出几声狐啼,瞪圆一双狐狸眼,呲牙咧嘴的将那几个儒生盯着,表达他狐狸愤怒的心情。

敢骂主人的娘亲,瞪死你们,用眼神杀死你们。

云沫本来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没将那几个儒生放在眼里,但是见云晓童,银子这般维护自己,她心里一暖,揉了揉云晓童的头,又看了银子一眼。

“童童,你既然知道是狗眼看人低,难道你会和一群狗计较吗?”

云晓童摇了摇头,“不会。”

“银子,狗咬了你一口,你会不会反咬狗一口。”

“唔唔,唔唔唔。”银子猛摇头。

狗多臭,它才不会咬狗呢,它是高贵的九尾灵狐,有洁癖的。

云沫故意将话说得很大声,刻意

让那几个儒生听见。

那几个儒生听到后,气得一个个面红耳赤。

“你这个小妇人,咋出口就骂人。”读书人最看重面子,云沫将他们比作狗,自然是忍无可忍,这不,其中一个就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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