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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也只有‘放肆’这两字能说了。”秦舒涯捂着唇,侧过脸状似无意地笑着说道。

自从昨夜柳疏星与几人互相怼了之后,几个人也不再藏着遮着,竟是明着撕破脸来。

底下坐着的妃嫔就像看大戏一般,一个个要不目瞪口呆,要不津津有味,要不低着头苦苦思索着什么。

不过,这柳贵妃倒也真有同袁淑妃几人甚至皇后娘娘杠上的理由,这梅玉容原本就是她的贴身宫女,上一次献宠于陛下后,没得到几日宠幸,就被段昭仪给代替,除去陛下“一时兴起”宠幸的周衡芳、汤盈盈几人,现如今仍旧被陛下惦记着的,虽说近日来未曾踏足,但也时不时有些封赏的,也就是往常几个高位妃嫔,连着始终有着恩宠的段昭仪了。

梅玉容从柳疏星宫中出来,虽说也算是个小妃嫔了,可毕竟是柳疏星抬举,梅玉容若是落势或者犯了错,也是在打柳疏星的脸。可若是这种时候,柳贵妃不站出来帮着梅玉容说几句话,可是要叫跟随柳贵妃的人寒心了。

“好了,别为这几句争了,梅玉容这事,诸位便是不来,本宫也是要说明一二的。”

昨日宋弥尔与沈湛先行一步,可后头袁晚游几人与柳疏星发生的几句争执,自有人告诉宋弥尔。她自是又感动又头痛。感动自是不必说了,头痛的是,这就是身在后宫的遗憾,女人们只能为了芝麻蒜皮大的小事争吵,为了宠爱争吵,为了利益争吵,眼前只能看见自己宫门口一寸三分大的地,哪像往常,袁晚游大概在西北纵马驰骋,秦舒涯大概会与众文客谈经辩义,舒重欢自是跟着自己喜爱的动物一起,自在的玩耍。哪里会在后宫中受委屈,尤其是这委屈还是因为自己。

即便是这样吵起来,柳疏星也不见得能争出个输赢,得什么好处。吵得太难看,自己坐在这上头也难免有失偏颇。这才出言制止,可柳疏星偏偏不领自己的情。

“嘁~”柳疏星目露不屑,“本宫倒是要看看皇后娘娘能给咱们什么个说辞!温晓晓的案子还没破呢!弄月她只是被怀疑,转眼就突然暴毙,死得不明不白,这手法,倒像是有人做贼心虚!就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是会说出个什么花样来!倒省得我们去看那六月飞雪的话本子!”

“皇后娘娘,今日妾妃斗胆,当真要问上娘娘一句,先是温晓晓,后是弄月,中间说不定要夹杂了两个事情败露的宫人,皇后娘娘,莫不是有人挡了你的道,碍了你的不快,就当真在这后宫中活不下去了吗?!妾妃与众位姐妹们惶恐,还请皇后娘娘给大家一个分明!”

柳疏星说完,竟是站起身来,两手相持,作出了彬彬有礼的逼迫之相。

那些本就依附柳疏星的,或是被柳疏星这话一挑拨信以为真的,纷纷离座跪地,双手交叉高举,俯身道,“娘娘恕罪。”

这一声“娘娘恕罪”可与昨夜宫人们因为沈湛发怒而跪着的“恕罪”有天壤之别,双手交叉高举,口中念着“恕罪”,却又哪里是要恕罪,这是委婉的逼迫,以退为进,更是信了此事与皇后有关!

一时间,大殿上的局面有些僵持。

宋弥尔冷眼瞧着下头的众人,除却自己交好的,以及几个聪明的,也倒有小半人,因着各种原因,跪下来逼着自己给个说法,似乎生怕自己再将她们给害了。这情形,宋弥尔不禁就想,沈湛在朝堂之上,与那些臣子们意见相左时,那些臣子们因为各自代表的势力而要求沈湛就范时,沈湛是不是也曾这般被“逼迫”?

想到这里,宋弥尔不由得轻声一笑,“梅玉容一事,本宫倒真有不明之处。”

“梅玉容被关押之前,口口声声说接到过贵妃的纸条,可苦无证据,不知贵妃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曾想要召见梅玉容?”

“笑话!我柳疏星要召见本宫从前的宫女,还需要写什么纸条?谁知道是不是被人收买,见事迹败露,便得人示意,拉一个她的对头下水呢?!更何况,此事与梅玉容之死有何干系?本宫昨夜一直待在漪澜殿,可本宫却听说,昨夜好些人见着皇后娘娘出宫,去的就是梅玉容那容安居的方向!皇后娘娘又作何解释?!”

“大胆!皇后娘娘岂能随意质问污蔑?!”站在宋弥尔一旁的清和实在是忍不住,开口呵斥!

“呵呵,”坐在一旁并没有参与进来的庄妃却甜甜一笑,“皇后娘娘的侍女好生威武,连从一品的贵妃也能随意训斥。”

清和脸色一白,朝着宋弥尔一福,“奴婢无状。”

宋弥尔点点头,“无妨。”

清和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为了护着自己,太过急切,反而言行有失。不过幸而她还是知道向自己福身讨饶,而不是朝庄妃。

庄妃面色也有些沉,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仍然在殿中央的柳疏星一眼,咬了咬唇,柳疏星这招用得倒是好,可若宋弥尔就这般置之不理,再过一阵,柳疏星便会从上风变为下风了。

“皇后娘娘的宫人才当真是胆大。”庄妃十分理解地颔首,“当真是皇后娘娘教出来的好奴才!”

尉迟嫣然急了,也不掩饰自己刁钻刻薄的模样了。

宋弥尔翘了翘唇,似是根本不为所动,眼皮子底下都像是跳梁小丑。她正要开口说话,大殿外头却传来了沈湛的声音。

“朕看你们胆子才是真大!”

沈湛负着手面色沉沉地走了进来,他环视一周,“怎么,这是要逼宫哪!”

连同柳疏星几人都忙不迭地跪下,“妾妃/嫔妾惶恐!”

沈湛看也不看他们,抬脚走上台阶,握住了宋弥尔的手,揽着她一同坐上了宝座,这才沉声道,“朕竟不知,朕的妃嫔们,便是这样对待朕的发妻的。”

“发妻都得如此对待,朕的母后、子女,却不知你们要如何狠毒了!”

几个胆小的妃嫔当场就吓得哭出声来,“嫔妾有罪!”

袁晚游简直想大笑三声,上前去拍几下沈湛的背夸他做得好了!

不要太爽快!

但看柳疏星那脸色!

真不知她仗着什么欺宋弥尔如斯!

柳疏星此时此刻的脸色委实不太好,心中不知咒骂了宋弥尔多少次!原本只是为了替梅玉容“讨”公道,如今却恨不得将宋弥尔撕成碎片!

凭什么!

凭什么沈湛一进屋,目光就只停留在宋弥尔的身上!

凭什么要落自己的颜面为她说话!

到底是谁与他有协约,到底是谁在为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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