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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的反应让莫向暖更加的着急起来，见到陆凡没有任何的回应，莫向暖抓着陆凡的衣服使劲的摇晃着他，说话间眼泪已经快要溢了出来。
其实从陆凡的状态，莫向暖已经意识到这会是噩耗，但是她没听到确切的真相，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
“王涵她流产了。”
陆凡终于开口了，但是那声音沙哑疲倦，毫无生机，根本就不像是陆凡平时的声音，说着陆凡双手掩住了整个面颊，似乎想要掩住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其实流产这两个字从一开始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两个的脑海里，从王涵第二次送进医院的那一刻，陆凡和莫向暖就都意识到了可能随时传来的噩耗。
虽然是亲耳听到陆凡说出了王涵流产，但是莫向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莫向暖呆在了原地。
她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像一具行尸一般，挪动着脚步，一下摊在了陆凡不远处的长椅上。
心里的悲伤和愧疚就像是火山一般突然爆发出来，莫向暖放生的痛哭起来，似乎那个流产的人并不是王涵，而是她，而此时的莫向暖宁愿流产的那一个是她自己而不是王涵。
急救室的门口充满了绝望的气息，陆凡和莫向暖谁都没有再说一句，只有莫向暖不断的啜泣声徘徊在走廊里。
“陆总，您签一下字吧，我们现在就要开始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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