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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歪着脑袋：“是一个路过的人。”
方阁老激动不已：“那个人是不是白衣如雪，气质出尘？”
凤舞：“……好像是的。”
方阁老兴奋的颤抖，他老人家年岁已高，凤舞都担心他颤抖的晕过去。
所以凤舞赶紧说：“方爷爷，您，您悠着点啊，别激动。”
方阁老完全不理凤舞说的别激动，他非常激动的瞪着凤舞：“那个人，是不是年纪不大？宛若神祇？”
凤舞：“……好像是吧。”
方阁老：“那个人，是不是可以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凤舞：“……那我就不知道了。”
方阁老：“那个人，是不是抬手间世间一切灰飞烟灭。”
凤舞：“……不知道啊……”
方阁老：“那个人，是不是牧九州？！”
凤舞的内心咯噔了一下！
牧九州？
美人师父的名字确实是牧九州，是这块九州大陆的主宰，可是，方阁老怎么一猜就猜到他老人家了？
凤舞：“……不知道啊。”
方阁老激动的脸都是红的，那半截胡须一抖一抖的：“那他人呢？他人呢？”
凤舞：“……不知道啊。”
方阁老瞪眼，冲凤舞一吼：“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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