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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一定要亲手夺回青岛!
林泰曾看他神色有些黯然的样子,知道他可能想起了邓世昌。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次日本人敢来,咱们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孙纲望着周围一张张坚毅的面庞。心中一阵激荡,这时,一只温软地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一回头,迎上了马那清澈的目光。
“多想想,还有什么地方得让林大人注意的。”她看着他说道,眼睛里有一种亮亮地东西。
“对了,夫人,本想把东方公主号编入巡洋舰分队的,”林泰曾看着马说道,“可舰上的官兵从没有和巡洋舰分队配合演练过,现练恐怕来不及了,再说上面还有智利水兵和法力迎击日本,若能得胜,虽失青岛,可取偿于日本,或挟战胜之威逼德国修约,以图挽回,亦无不可”,据北洋军情处“驻京办”听宫里太监说的,慈禧连着两个晚上召见枢臣,商议对策,最终同意答应德国人的条件,但让翁师傅和海靖商量,一旦日本进攻中国,能否出兵帮助中国?海靖说这个可以再研究,万般无奈之下,在期限的最后一天,恭亲王和翁师傅只得含泪在《胶澳租借条约》上签字,青岛就此落入了德国手中。
签约地消息公布后,全国舆论大哗,无不切齿,尤其是青岛人民得知消息后,“若午夜暴闻轰雷,惊骇无人色,奔走相告,聚哭于市中,夜以继日,哭声达于四野”,清流党人和各省督抚纷纷上书反对,成群结队地御史言官们聚到翁师傅家门口闹事,好多门生故旧表示要坚决和翁师傅“断绝师生关系”,并当场把翁师傅给他们的亲笔书画在他家门口烧了,翁师傅得知后又气又急,结果也病倒了。孙纲知道后这回倒是很同情翁师傅,翁师傅奉命和德国人交涉了那么多天,也是拼命想通过外交努力收回青岛地,再说他和恭亲王签字也是经过朝廷授权的,眼下这种局面,换了谁签不一样?难道说谁签字谁就是卖国贼吗?
“法国政府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令人费解,”白里安知道后曾愤愤不平地对孙纲说道,“作为中国的秘密盟友,法国政府应该采取措施帮助中国,这不仅对中国,对于法国也是有利的事情,法国难道忘记了阿尔萨斯和洛林还在德国手中吗?”
孙纲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笑,示意大师不必生气,他是来找大师商量事情的。他对于法国的毫无动作已经知道了原因,据北洋军情处在俄国的人传来的消息,是俄国人劝告法国不要支持中国的,法俄是正式的同盟关系,法国人当然要听俄国人的了。俄国人背后捅刀子的目地当然是和德国一样,德国只是占了一个还没有完全建成的青岛,而俄国人的眼光则始终盯在了旅顺和大连上。
《胶澳租借条约》这个残酷的事实提醒了他,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今天的朋友,明天可能就是敌人。
“我以为您能象很多中国人一样,走上街头发泄不满,或者大哭一场呢。”白里安看着他说道,“丽妮说她都不敢上街了。”
“街上到处贴着文告,什么样的都有,全是反对把青岛给德国人的。”大师身边的女儿很可怜地点了点头,
“哭又有什么用?全国人民昨哭到今,今哭到明,哭就能把青岛哭回来?难道眼泪能把德国人都淹死不成?”孙纲不以为然的说道,“有那个力气,还不如作点正事,想办法日后再把青岛夺回来。”
“说的好。”一个人拍着手走了进来,孙纲回头一看,是孙文。
“先生怎么来了?”孙纲奇怪地问道,
“我本来想和你道个别后就去找刘大人辞职的,”孙文笑了笑,说道,“可刚才听了你那句话,我又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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