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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孙纲摇了摇头。“要是士耳其人事先没气品准备,也许英国人还有成功的可能,这一次土耳其人预先有了防备。又多了“龙权,号战列舰,还有德国人的帮忙,英国人想要打下达达尼尔海峡,可没那么容易。”
“也是,我不是军人都能想明白,单靠海军去打,能成功才怪。”马月笑着说道,“邱胖子可能以为他的舰队天下无敌,土耳其人见到他们会以为是外星人入侵,马上缴枪投降。”
“就算是土耳其人被他吓死了,现在看到这么简单就能弄沉了这么多的战列舰,土耳其人也会认为“外星人。不过如此而立刻还魂。”孙纲说道,“这一仗不但会给土耳其人增加继续抵抗作战到底的决心,甚至还可能给德国再增加一两个小伙伴。”
“希腊已经加入协约国参战了,你说的小伙伴,是保加利亚吧?”马月问道。
“希腊人得了一艘无畏舰,而土耳其人没有得到“七炮塔神殿”所以希腊人感觉有和土耳其人叫板的资本了,才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上门来”孙纲说道,“耸腊和土耳其虽然已经相互宣战,但希腊国王因为他的德国王后的关系。亲德倾向并没有完全消失,保加利亚想报上次被人背后暗算的仇,如果协约国在达达尼尔这个,“象鼻子,再吃一回大亏的话,那这两个国家最后的立场会怎么样可就不好说了。”
“他们打得越热闹越好。”马月的目光落在了手挽手在校园里散步的儿子和那个阿伊努姑娘身上,“他们打得越惨,咱们中国就越安
“但我们不能完全寄希望于他们之间的战争上,也许等他们打完了这一仗,就好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了,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孙纲说道,“自身强大起来才是最有效的安全保证。”
“所以你又开始偷偷的追加军事预算了,那个。“两万万把刺刀。计戈是怎么回事?对了,听说海军已经秘密研制出新式的鱼雷飞机了?是真的吗?”马月笑着回头说道,“你是看今年还清了全部外债,有了朝政盈余是吧?”
“欧州战争的时间越长。咱们赚钱的机会就越多。”孙纲有些神秘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咱们的武备也就可以越充实,战后就是欧洲人回头想对咱们来一次联合绞杀,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看了欧洲观察员们回来的一些资料,你预料当中的大规模堑壕战已经开始了,真是象古书里说的,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啊。”马月说道,“咱们在同俄国人那一次的战争中也打过类似的仗,我记得没象他们现在这样弄的这么一团糟啊。”
“咱们和俄国都是的域辽阔的大国,因此大军团作战更具有运动战的特色,真正大规模的堑壕战很少。”孙纲说道,“欧洲地域狭窄复杂,列强对此根本没有准备,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说着,目光遥望向远方,“既然这场“死亡竞赛,已经开始了,你们就打个够吧。”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的第一年,西线的战斗模式其实已经开始固定下来。交战双方在法国北部形成了一个形状酷似巨大的“舌头”的战线。在随后的日子里。这条巨大的“舌头”基本上岿然不动。它有的时候能薄些,有的时候能厚些,但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英法联军和德军在“舌头”的两边构筑了坚固的堑壕防御体系。交战双方所有的阵地都用带刺的铁丝网屏蔽起来,以步枪、机关枪和各种口径的大炮施行防护。
对于交战的双方来说。战斗是以单调的、麻木的和愚笨的方式进行的。一开始总是铺天盖地的炮火。几十万炮弹把对方的阵地炸得面目全非。从下到上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土地,任何人看上去都绝对想不到那里曾经是富庶的农田。即使裸露在太空里被数不清的陨石轰炸过几十亿年的月球的面目。都没有眼前的这些土地如此的狰狞。但这样的炮击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在地狱般的炮火过去之后,士兵们匍匐前进,到了合适的距离,然后跳起来高喊着向铁丝网起冲锋。而这时,躲藏在壕沟内的对手就用机枪和射炮等武器把他们变成一堆又一堆冒着烟的尸体。运气好的时候。进攻的一方也许能撕开对方的阵地,但是由于没有机动力量,对方的堑壕挖得偏偏是一层又一层,纵深很大,使得胜利的一方攻进来之后也很难继续扩大战果。“在后人看来,第一次世界大战其实就是大炮、机关枪和铁丝网的战争。战争既笨拙,又残酷。而且枯燥无比。一次战斗往往就会有几十万人的士兵横尸沙场。却没有取得任何象样的突破,战斗唯一的成果就是让对方也死上几十万人这不是战争,而是两头肥硕的海”肚工相撞击。这里面没有多少技巧可言。有的只是体重引脏承受不了而先行爆裂,谁就宣告失败。”战史研究家这样评价这场战争,“这是一场让人厌倦和绝望的体重消耗战。而两头海豹身上的每一粒脂肪细胞,就是一个欧洲青年的生命。”
交战双方多达几百万的士兵被迫蜷缩在潮湿的堑壕里,过着象老鼠一样的生活。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辉煌的欧洲文明谱写了交响乐,产生了各种主义和哲学理论,创作出了最优美的小说,但最后却把欧洲的青年们全都变成了老鼠,心惊胆战的躲在战火纷飞的阴沟和洞穴里。这些人的命运就仿佛卡夫卡的里的那些动物一样可悲。他们整天过着阴暗和恐惧的生活,炮火和死亡如影随形。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被卑鄙的政客和将军们无情地变卖,变得象壕沟里的泥浆一样没有任何价值。指挥部里的那些冷酷迟钝愚蠢固执的将军毫不吝惜地浪费着他们的鲜血和生命,就象对待一堆堆廉价的抹布。
热血青年们的爱国热情在阴暗的壕沟里一点点的消磨殆尽,只剩下对未来的一点点病弱的希望。靠着这一点点的希望火种,让他们收拾起青春的残骸,在堑壕里忍耐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黑暗日子。
位欧洲诗人在那个时代创作的诗歌也许是战火纷飞中的青年们心情的最好写照:
我们都是那存和平年代中出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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