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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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甚至用人用黄土来生产黄豆以假乱真，为此还专门发明了一种机器，全自动化生产，机器入口黄土进去，加水搅拌，筛分成型，烘干，上色，然后在机器出口就会有大量合格的假黄豆生产出来，生产出来的黄豆如果不放到嘴里吃下去，从外表大小重量和色泽很难区别。

如果不满意生产出来的黄豆，可以回炉重新生产一点不浪费原料。

以前听过一个笑话，两个人吹牛，一个人说他发明了一个机器用猪肉生产香肠，非常先进。

另一个人说这算什么，生产香肠的机器遍地都是。

这个人说到他的机器很独特，机器入口一个活猪走进去，很快机器出口好吃的香肠就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

另一个人抬杠说这也不算先进。

这个人又说，我还没有说完机器的最独特技术，如果对香肠不满意，一按电钮，机器倒转，生产出来的香肠就会顺着机器返回到机器入口，一只活猪就会自己走回来。

另一个人点点头说，你就是吃铁丝拉笊篱，太敢编了。

生产假黄豆的人与这笑话讲的内容有一拼。

因此国内当年民营企业家的原始积累中，带来了另外一个话题就是“财富原罪”。

当年CQ市书记讲过民营经济作为改革开放以来迅猛发展的新经济力量，创业初期的“不规范”既是其与生俱来的“胎记”，但也是其生机勃勃的活力所在。

经济学家LYN认为民营企业家实际上并不存在所谓“原罪”，而应叫“原始创业积累”，由当初政策不清所产生的一些问题，只要不是违法所得，没有什么好负罪的。

LXP教授主张“轻罪和解，重罪司法”，要清晰界定“原罪”内涵。

JXJ表示不能认同“原罪”这个说法，宗教上“原罪”的概念和法律上“犯罪”的概念不同。

国家自然不能对假货熟视无睹，因此在一九九二年国家经贸委和宣传部支持下展开了九十年代的电视节目“中国质量万里行”活动。

即使经过严厉打击，假货依旧禁而不绝，升级换代了，后来造出的地沟油竟然连国际上先进的检测技术都检查不出来，不但如此假货还扩展到生活中各个方面，食品、饮料、烟酒、牛奶鸡蛋、生活用品和工业产品有假货，还有学历、证书、资质有假，甚至有了坑害儿童的三聚氰胺大头娃娃奶粉和欺骗全中国的LX一号。

……

由于当年还没有网络，所以也没有网上支付，银行的汇兑业务窗口办理速度也很慢。

而对于倒爷来说时间就是金钱，程序越简单越好，越早拿到货越好，越早出货越好。

因此他们很多人随身携带了大量现金去拿货，将货物卖出去后得到的大量现金马上活期存在银行，再进行下一次倒货，据说后来发达的一些名人当年做倒爷时就像现在张子健这样编织袋里装了很多钱，随手扔到火车行李架上，美其名曰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在火车站附近银行的工作人员常常见到有倒爷存入十万以上现金，第二天又提出去。

因此，张子健存入大量现金，办理活期存折，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不过银行柜台前给他办理业务的小姑娘，脸色微红，心里不由花痴地想：这个倒爷好年轻，好有钱，好帅。

像老鼠搬家一样，他往返银行和宾馆数次才将这些钱分别存入到四家银行，留下了几千块钱随身携带，以备不需。

回到宾馆已过中午，感觉到有点饿，没有吃午饭，但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