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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貂皮的合作谈妥之后,我们针对我们的新产品举行了一次新品发布会,并且在新品发布会上,很高调地和貂皮牵手合作,我和貂皮握手的照片也出现在了本地的各种媒体之上,我的公司名号“大易”在本市已经打响,一时间,作为新兴产业的领头人,年纪轻轻的我万受瞩目。
我和徐成发生了那次不愉快之后,关系迅速冷却,他放下身段约过我几次,我都婉拒了。我们依然偶尔在msn上聊天,但不再是从前那种**似火的对话,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留言,千篇一律地记得吃饭啊,注意休息啊之类的。
隔阂,突然之间就产生了。我发现徐成的个性比我还拧巴,比我还倔强还不乐意认错,或许是多年的老板当习惯了,使得他不会轻易向谁低头示软,也不会为自己辩解半句。
我们之间,就像从前我辞职前昔那样,迅速降落到冰点。我觉得作为女人,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妥协的余地,我需要男人一个口头的承诺,纵使他现在不行动。我试着分析过他的心理,是因为觉得时机不够成熟,还是觉得我还没有足够好,又或许,我仅仅只有当女友的资格?
这么一想,心就冰凉一片。我新品发布会那天,他并没有来,只是叫人送来了一束很大的鲜花,上面是他亲手写上的一行字,就是哪句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恭喜你,之之。
我笑了笑,在msn上回了一句谢谢,他发过来一个拥抱的表情,我没有再多说任何,迅速就下线了。如果说我是一个受再多委屈都不想表达的女人,那么徐成就是一个哪怕知道你有再多委屈都不会哄你的男人。
那么好,我自我消化吧。这一刻,我发现我妄自洒脱,却依然走了和其他女人相同的套路,以结婚相威胁。徐成一定特别反感我这样,我也反感我这样。可是,这就是人性不是么。
在我们登上各家电视电台报纸的第二天,辰溪就自己找上门了,他来势汹汹地说:易之之,下来,我在你们楼下的咖啡厅等你。
我平静地问:等我干嘛?
他没有好气地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下来吧,不来后果自负。
我高声说:来,当然来,谁不来谁是孙子。
我把外套套上,去洗手间理了理妆容,步履优雅地下楼,去了楼下的咖啡厅,径直坐到了他的对面,然后笑眯眯地问他:怎么了,辰总?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有点愣神,因为我的头发又长了,已经到了肩膀这里,我化了淡淡的妆,看上去,和大学时候的那个我很像。但是,我现在更成熟更有气质了。
他盛怒的脸上有一些松懈下来,或许我的打扮让他难得回忆起了曾经的我们?
他把手机扔到我面前,他说:这张照片,是你发给刘忆惜的吧?
我稍稍瞄了一眼,然后说:找我就为了这个?
他说:易之之,你现在很牛了啊。用这种三流手段离间我和刘忆惜的关系,然后趁此机会和张玲合作,你果然完全变了,你还是曾经的那个你么?你用这种手段达成目的,真的是卑鄙!
我一听这话,肾上腺素就不断上涌,我说:曾经的哪个我?哪个我吖?那个迷你迷得失魂落魄的我?那个被你抛弃了p都没放一声的我?还是那个傻里吧唧就把第一次给了你的那个我?
我的声音没有激动,但是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蹦得辰溪的脸从紫转红,我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脸离他离得很近,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我说:辰溪,嗯?说话啊。
他被我的气势完全震住,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扭过头不看我,然后说:我今天来和你谈的不是这个,是工作的事。
我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然后说:好啊,那谈吧。
他想看我,但是当我的眼神和他对视的时候,他又不敢看我,他说: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那晚除了你,其他人应该没这么无聊拍我们的照片。
我斜挑了一下眉头,轻描淡写地说:喔?这就是你所说的工作?
他说:这本来不是,但是是你利用这照片做文章,害我失去合作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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