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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步出门,到了院子里,往丽蓝睡觉的地方瞄了一眼。白石栏杆和花辅的后边,窗子上还有灯光,有个站于窗后的风姿绰约的身影。

他往四下里望了望,通往大街上的院门虚腌着,他鬼使神差地踏上了甬道。然而,窗子上人影转身,房中的灯光马上吹熄了。

他愣了一愣,再往前走,穿过白石栏杆相夹的甬道接近了房子,先推了推门,是从里面栓着的,而这个时候,窗前无灯正好不易被外人察觉,他蹑足走过去,站到窗下。

听到里面丽蓝道,“捕头,因何不走?”

陈国军在外边道,“丽蓝,我是冒着险来看看你的,可不可以开开门?”

丽蓝道,“捕头,你可知这些年,你我之间为什么有因无果吗?你处事灵活,曾得县令倚重,但却无骨气;办着公差、管着事情,做事却无底线;丽蓝无根无基一个女子对你笑脸相迎,只是没有办法,但谁会对你托付终身?”

陈国军恨恨地道,“此一时彼一时罢了,谁不知你们姐妹,个个眼睛往上瞭,为了附身称意郎君也是不顾手段的!有西州大都督看得上,早就舍身往上硬贴了,谁会看上我一个小人物!”

丽蓝道,“你说错了,女子择终身,并非全看地位,不然平凡的乡野男子,岂不个个独身了?”

陈国军听她就站在窗内,幽幽说道,“难道捕头不知,男子立于天地间,最要紧一个‘立’字!捕头伸手接贾富贵的不义之财,甘愿为他趋使,试问常常探着身子的男人要如何站立得稳?捕头在交河县墙内扬沙,倒也无可厚非,当时丽蓝猜到是捕头后也曾有一时的感动。但随后你却逃掉了,护牧队那么快的身手都追你不上,难道丽蓝一位女子巴望着有一天,也追你不上吗?”

“捕头任了金矿的管事,本是高大人看在丽蓝姐妹的面子给你个身份,但捕头不思矿务,仍常往交河县跑,那便是你怀念做捕头时呼风唤雨的日子了!但那时你所面对的都是什么人?街痞、乞丐,纨绔子弟,不仁之贾……捕头明明知道高壮被劫仍不出手,便是私忿胜了公理。如此的轻飘、歪斜,你要如何站立?你与你往日里施威摆阔的那些人没有区分。难道将来有一天,要丽蓝失子之后也被人不闻不问吗?”

“那……那你何不唤人,将我捉了送与大都督摆功?”

丽蓝道,“丽蓝一介女流,也不耻做告密邀功之人,但在商尚且言商,终身大事岂会一点不掂量?”

“那我可要谢谢你了!”陈国军道。

陈国军虽然心内恨恨,但却一点反驳的辞语也没有,屋内有脚步声离了窗子,丽蓝不再搭理他。

他黯然转身,却猛然见三位身形利落的伙计,呈“品”字形站在自己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方才一意听丽蓝讲话,他竟然没能察觉。

一个道,“我们烧了这么久的池子,今天总算干些正事,我们不要放他走了,捉他去见高大人。”

陈国军一跃过了白石栏杆,跳到花圃里,但另一个伙计却比他更快,也蹿过来拦在他当面。

陈国军一拳迎面捣过去,被他伸出手来一截,脚底下马上便是一腿。

陈国军刚躲过,但两个肩头被随后跟进的二人一把按住,后腿弯上挨了狠狠一脚,他便不由自主地跪在花圃里,两只腕子也让两把钳子一般的手抓住。

才一个照面,他便遭擒了。

屋中没有动静,灯也不点,陈国军骂三人道,“天山牧以多胜少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开爷爷单打独斗,如若那时本事不济,任你们发落!”

一个人笑道,“你何时有种了,难道不知天山牧向来是以少打多、以多打少?九夫人不耻告发你,但我们不同,我们就是等着捉你的。”

陈国军一动也动不了,但屋中的灯却点上了,随后门一开,丽蓝站于门内,对三人道,“护牧队哥哥们,看丽蓝薄面,只要他以后不再来,今天就放他走吧。”

陈国军只当她虚情假意说说,分明这三个身手不错的伙计就是高峻派来的,他们岂会置高峻的命令不顾?

哪知丽蓝话语方住,按着他的两人便松了手,“滚吧小子,今天算你命好死中得活,再也别来了,也不许你再到侯圩村。”

陈国军站起来,觉着腿弯里被踹的地方隐隐而痛,他不服气地问,“你们藏的倒严,总之联手偷袭,我是不服的!”

一个护牧队到白石栏杆前,伸手抄了一下,握了一根被他踢断的、极细的黑色丝线。他一点一点地拉拽,不久,一阵轻微的铃铛声沿着地面传导过来,“还不快滚!”

陈国军挺胸阔步,以不被丽蓝鄙视的气度昂首出了温汤池大门。

在侯海家,他沮丧地进去,谢广黑着灯道,“陈兄你这肚子坏得厉害,去了这么半天!”

陈国军不理会他,气鼓鼓地合衣躺下,对侯海道,“侯兄你明天要快一些把表妹接来,不然谢大人劳累一天还睡不沉,明天岂不耽误了矿务。”

侯海问道,“陈兄你去哪里了?”

陈国军说去泡了池子,谢广又道,“不会吧?分明没泡过。”

已是后半夜的光景,谢广和侯海都没了动静,但陈国军躺在那里,却一丝睡意也没有。

虽然内心里仍有不忿,但是丽蓝说的没错。

陈国军想,其实,自己与这个名声不怎么样的谢广真没什么区分。而两人居然都被高峻派到金矿上任管事!

院子里猛地“咚咚”两声,分明有人跳进来了,陈国军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蹬上鞋子。不用猜来的一定是护牧队。他们当了丽蓝的面不为难自己,但高峻的指令却不能违抗,这倒是早该想到。

但听动静,这次来的只是两个人,他们也过于的自负了,难道不知自己也算捕头出身,曾经专门与贼、偷、窃、盗打交道?

他悄然搬了只凳子放置在后窗下,伸手打开窗上的木划子,推开,探头往外望了望,夜深人静连只猫也没有。

谢广初任金矿管事,其实此时也未睡,只在那里想如何将赤河金矿发扬光大,好不辜负高大人的美意。此时他也听到屋内屋外的动静,翻身坐起,朦胧见像是陈兄从后窗翻了出去。

但马上,他便听到在后檐下,这位陈兄痛叫一声、沉重地摔倒。谢广听有个人说,“兄弟,这次我们声东击西,他肯定是还不服!”

另一人谢广却听出来了,正是天山牧分队长孙伙林,孙伙林说,“谁要他服!九夫人已说了不让他在侯圩村,他胆敢还睡在这里,也不算我们食言。”

侯海惊醒,不明所以,只听到屋后道,“押姓陈的回西州见总牧监,办他个擅离金矿管事、去向不明之罪!”

谢广这才想到,“原来他就是陈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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