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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婷：“张琳？那是谁？”
墨非凡：“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强人。”
左婷一挺饱满的胸脯，争强好胜道：“我难道不漂亮，我难道不女强人？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他漂亮？”
墨非凡直接无语，这女人啊，怎么什么都要争个高低啊。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十五分钟后，墨非凡和左婷从探监室出来，墨非凡的手上，拿着一张写满了十几条信息的纸。
左婷好奇地问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墨非凡已经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警局杨队长的电话。在等待接通的时候，回答了左婷的问题：“当然是用找于长生的方式，找找于长生昔日的主管——窦怀贞。”
窦这个姓，比较少见，应该不会像找于长生这么麻烦。
一听是墨非凡要请求帮忙，杨队长满口答应。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杨队长的电话打来了。可是，他的话却让墨非凡觉得很奇怪。本市两千多万人，居然没有一个叫窦怀贞的，更没有他所说的什么秋水保安公司的任何资料。
这就奇怪了，怎么可能没有呢。
杨队长告诉墨非凡，可能是这个原因。因为二十年前，电脑还不是很普及，所以，一些老旧的信息根本就没有收录上来，所以找不到秋水保安公司的资料。至于找不到窦怀贞这个人，很可能是他改名换姓了。
“哦，是这样啊，那谢谢杨队长了，有空一起吃饭。”
“客气什么，有事说话就行。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哈。”
“恩，再见。”
说完了再见以后，墨非凡就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左婷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试探性地问道：“不行吗？”
墨非凡摇摇头：“不行，找不到这个人。”
左婷：“要不是试试别的办法。”
墨非凡听她这话里有话，忙问道：“哦？什么办法？”
左婷：“我听说有一家私人的调查公司，非常神通广大。只要你出得起钱，没什么他们搞不到的信息。要不，咱们去看看。”
墨非凡：“真有这么神通广大的公司？”
左婷：“我没用过，但是听朋友说起过。如果你想试试这办法，我可以让我那朋友把地址给我们。”
墨非凡想了想，打了响指：“那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好，你去帮我问问。不管龙潭虎穴，咱们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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