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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恩客络绎绵绵时刻,暖声噪杂、香烛放火。是谁摸上他的胸,又是谁摸上她的大腿?白天浑噩了一天,晚上我放松下来,倚着灯笼看楼下行情。
一个男子被簇拥走进裸色生香苑,姑娘们望向他的眼惊艳不已,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招揽。男子却兴趣索然,笑着点了我的名。
见我没那么容易,或许因为头牌原因,吉荣护得紧。我在楼上看的真切,姑娘们是怎么刁难他的。只见他低头从怀里取出一件物什,又说了什么悦耳的话,招架了半天,才有人愿意跑这一趟牵线搭桥。
我将收到的陶瓷娃娃拿在手里反复的看,娃娃长长的眼睫,红红的嘴,实在看不出哪里特别?他为何要送来这个?难道是认错了人,还是根本就认识我?
我往楼下趴着看去,向他摇了摇手中的陶瓷娃娃。嗨!我在这里,你是在找我吗?
那人目光遥遥,透过暮光循到我这里,然后他的身体定格,然后他推开人群不顾一切的向我找寻来!
一定是认识的!我有些莫名的期待见到。他这么急着找我,定是我的亲近之人?
我斥退了上前阻挡的护卫,也走到了他身前。
“你是……”我微喜,甚至心头微微跳跃。
“是我,万紫。”男子接住了我的双手,抱在胸前,用呼吸亲吻着。
他比我高处半头,身着素服,头上戴着布冠。虽是布衣却遮掩不住他通体的光芒。他仰起脸,我看到一张性感到不行的脸。那眼怎如明珠灼人?那唇怎生得如此风情?
“呃……”我小害羞的抽出手,试着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这么极品的男人,与我是什么关系呢?这么真挚的表达方式,明明就是老相好嘛!
“是我无能,让没藏讹雱带走你,让你沦落于此!”
没藏讹雱就是那个月余未见的阿雱公子吧?你们都认得我,看来是真的认识我啊!
我嘴巴一弯,内心有点小兴奋。
这时候,吉荣也慌慌张张的赶来了,她见到万紫的时候嘴巴一张,便很快将我拦开,不客气道:“艳夙,你是什么人都敢见啊,不过是罪臣的儿子,连带你会被沙头的!”
我大大差异,被吉荣拦着还是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万紫一眼。
万紫朝我无奈的笑笑,我被吉荣推着走,终是回房了,不过我手里还保留着万紫送的陶瓷娃娃,那娃娃似有了灵气,朝我眨了眨眼。尼玛,这不就是缩小版的万紫吗?
一连两日我都在养伤休息,那万紫也不再来。就像一缕风,刮过便不再留有痕迹。
我问吉荣关于万紫的事情,吉荣也不避讳,便一五一十的讲了万紫的遭遇。原来他是北宋鼎鼎有名丁谓的大公子。丁谓因为皇陵的事被降职,他的家眷想必也受了牵连。
我摇了摇头,脑袋有些疼,虽说失忆,可脑子里也不完全白目。但我又不想多虑,凡事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自有他的道理,眼下让我蛋疼的可是向赵祯献舞一事。
芸穗将刘娥怎样了还不得知,可我又怎能重入宫闱、重入险境,自投罗网?
心思烦虑,我又找来吉荣,道我在宫中闯了祸事,是否能换人觐舞?
吉荣瞪大眼睛看着我,再次走了……
我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心想只能靠自己了!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转机来了!吉荣让我赶紧准备一下,要接待一位大人物。从吉荣喜滋滋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是一条大鱼,不然她是不会让我亲自出马的!
我像个新嫁娘一样,穿起了大红袍子,不过此衣裳薄透,像是一次性的。妆点还算清新,难道这里流行苍老师风?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让吉荣这么的慌张?临进门时,吉荣趴在我耳边再次交代:“劝他将酒水喝下,一定要喝啊!”
难不成酒水里下的有药?我刚一皱眉,便被吉荣推搡进去。
“哎呦呦,让太师久等了,这就是您点名要见的艳夙!我们苑里的头牌!”
我挤出一脸笑意,看向客位端坐着的贵人。他侧面样貌并不柔和,有一些冷,有一些媚,看得我心里抓挠了一下。
“出去吧!”客人斥道。
这肯定不是说我,吉荣脸上的笑意散去,不情愿的退去。
房门被关上,也让我不自在了一下。本来我就是第一次接客,还遇到这么冷媚的客人。怕是不好勾引啊!
来这里的客人分好几种,有好色的常客,有偷腥的渣男,也有寂寞寻求知音的,也有纯粹发/泄的。不过都是些歪瓜裂枣、社会败类,鲜少有这么极品的,那感觉就好像是我占便宜了似的!
我一步一步挪到桌子前,一脸媚笑道:“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哪里来的客套啊,跟这种人应该直接一点,直接坐到人家大腿上!
客人声音微凉:“还是站着吧?”
你看,你看,我就说我说错话了吧?
我“呵呵”的干笑两声,一扫桌子上未动的酒水,继而殷勤的去倒酒,只是我有些笨手笨脚,好像做不习惯这些事情,酒水洒出了数滴。
“您请喝酒!”我端着颤巍巍的酒水往客人身边挪近了一步。
客人的眼都未抬,嘴角轻蔑道:“你自己喝吧!”
矮油,这是怎么回事?您老不是来消遣的?是来找茬的是吧?我顺了顺气,将酒杯掷在桌子上,假笑道:“你要怎么样才肯喝?”
想起来了,劝酒才是目的,神马都是浮云!
客人看了看酒,这才抬眼打量我,他的眼冰寒一片,丝毫不见感情。
“我不是来喝酒的,我只想告诉你,不想进宫,便不要再去了!免得到时候连我也保不得你!”
我愣了下,心想你也认识我啊!
我不请自坐,微微扬起了头,似遇到救星般问道:“您是我什么人?我认识你吗?”
客人的脸沉下,阴邪扭曲,发黑。
我睁大纯洁的眼,痴痴地等,却没等到回答。
客人端起酒杯在鼻尖闻了闻,重重掷下。“好得很!那就先来问问你,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你说这人?怎么反过来问我了?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做什么?
不过我想起了什么,我试着问道:“你是太师?有名的太师好像只一个,你是庞太师?!”
庞太师差异了一下,继而艰涩道:“你总是追问我,我是你的什么人,难道我做的那件事,就让你那么恨我吗?”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是庞籍耶,我最近怎么了,遇见的不是奸臣之子,就是宦臣?俗话说物以类聚,难道我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切,好东西能在勾栏院躺着吗?
“不恨你,不恨你,我怎么会恨你呢!”你不会杀了我全家吧?我怎么会恨你呢?
半晌,庞籍放缓了语气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文清的,毕竟他是我的骨血,也是我一生所系!”
我呵呵的笑着,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我又瞥见了桌子上的酒杯,对哦,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这酒……很好喝的!”我很不好意思的向他举起了酒杯。
庞籍的目光从酒杯转到了我的脸上,脸色微红。
“这酒很烈的!你喝一半我喝一半可好?”
不会吧,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拉我做垫背的?我自言自语道:“难不成这是春/药吗?”
庞籍很专业道:“这是来自西夏国的秘制春/药急急红,无色无味,一般人很难抵御,药性霸道但药效短暂,不伤身体。”
哇偶,我算是开眼界了!看来吉荣是极力在推销我啊,一定是怕我魅力不够砸了裸色生香苑的场子!我眯起眼睛先干为敬小心的喝了一口,便红着脸递给庞籍了。
庞籍顾虑了一下,想说什么,脸上红了又红,在我痴痴地目光中,优雅的喝完了剩下的酒水。
好巧不巧的这时候,吉荣在外面喊道:“艳夙,妈妈有事交代,你出来一下!”
“那我去去就来?”我迷糊的向庞籍申请道,只感觉双腿软绵绵的,脑子热乎乎的。庞籍扶我了一下,被我推开。“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我歪歪扭扭的出门,什么事啊,这时候叫我。我刚一出门就被吉荣接住了。吉荣道:“你看谁来了?莲花,快扶公子回去休息!”
我一抬眼见是个美人儿,便轻佻的摸上了她的脸颊。“乖乖,还是个真人!”
“公子,你醉了,奴家扶你回去休息!”
我真真把服侍庞籍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身后传来吉荣的声音。
“莲花,好好服侍公子啊,哎呦,您怎么也出来了?”
可是我好热啊也好渴,我嚷着:“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有人将水递到了我的唇边,我就着手大口大口的喝了,可还是感到嗓子口冒烟,似无处可解。我一把拉下可人儿,三两下寻到了她的口,便吃了起来。水杯在地上滴溜溜打了个转,房内升温,娇声涟漪,妙不可言。
次日清晨,我被胸口的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我推了推。那重物娇软的喊了一声,重又爬进我的怀里。我一睁眼,好乖乖,是个滑溜溜的女人耶!
我傻乎乎的,使劲想了想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和我睡觉的不是男人吗?怎么换成女人了?但是怎么睡觉的,我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醒一醒!”我推了推女人。
女人终于醒了,“啊呀”喊了一声,赶紧错开去寻找避挡的衣裳,可惜衣裳都凌乱的扔在地上。她只能拽着凉被的一角,两只美目羞涩的看看我。
女人弱弱的喊了一句:“公子,奴婢是莲花啊……”
连着数日,我都腰酸背痛,倒是吉荣容光焕发。
我还在央求吉荣莫让我进宫的事,吉荣死活不肯。倒是莲花吐露了实情:“这件事是阿雱公子指使的,阿雱公子说只有您立了大功,才能保您不死!”
我也终于弄明白阿雱公子是谁了,原来竟是西夏国的宦臣没藏讹雱!
我坐实了艳夙的身份,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是怎样认识这些大人物的。别告诉我,我认识更多更大的人物啊,不然我会被吓傻的!
上元节在民间也很热闹,早前几天的街道上就开始布置,我站高处瞭望多少能看到这繁华一角。但是我却被看压在裸色生香苑内,看来为了自由我要给自己凑足赎身的钱了!
害怕着害怕着进宫的时间到了!上元节一早我便被宫人接进了宫里。在宫里我见到了指挥若定的芸穗姑娘,她淡然的看着我,问我伤势可好全了?我向她展示了我的肱二头肌。
紧接着我需要和其他艺人们合练一下舞蹈,现场表演在傍晚进行。
傍晚时分,我和艺人们早早来到后台候场。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才艺展示的队伍。有宫女穿梭传送茶水,渴了的话可以讨要一杯。我正在饮水,忽见人群骚动,随即便齐齐的跪满了一地。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我错了半拍,但听到众人呼喊的时候,也随着跪了下来。
宫里的规矩就是多了,动不动就是跪的。
“哪一位是霓裳羽衣舞的领舞?”皇后身边的宫女喊道。
(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帮我捉虫,我是边写边发,错别字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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