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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二小姐身子可有好些了?几日不见,二小姐气色竟也好了不少!”
“在外面站着作甚?”霍之皓沉声道。
对绿苒,他总归是存着愧疚的,过去的他无法对任何人承诺,也从不轻易许下承诺,七年前的丫头是承诺,而如今的绿苒则是责任,是端妃从小赋予的责任,只要是端妃的意思,他一贯不会违背,只是如今,他的心里,还能再容得下其他人么?如今,苒儿,怕是,我只能将你当做妹妹对待了!
“皓哥哥今难得过来,苒儿自然要好生接待,若不,姨母会不高兴的!”绿苒温婉的笑着,似乎如同前几日在千秋殿百般委屈的模样南辕北辙,只希望她是果真看开了才好!
霍之皓等人刚到萱兰殿门口,便已经有了下人进去禀报端妃,端妃闻言,扶额,俨然一副病弱气虚的模样。
本身希望好生的在儿子面前扳回一城,却不想看到了霍之皓身侧的方念柔……
“儿臣…”
“不必了!你既是没有将我这个母妃放在心上,这礼数,有没有都是一样!”端妃淡幽幽道,面色似乎有些许浮白,整个人倚在小塌上,更显苍白脆弱。
“儿臣对母妃若有不敬之处,还望母妃责罚!”
“念柔对端妃娘娘有不敬之处,也望端妃娘娘责罚!”方念柔道,端妃的怒意是针对自己,她如何能不知道,尤其是在看到自己同霍之皓牵着的手,那面色尤为更甚,若是能让他母子二人的心结开解,那她挨几句责罚也没什么!
“你?!本宫如何能责罚你?本宫...如何敢?责罚你?”端妃绷着脸道,面色不善!
“姨母,今日皓哥哥来用晚膳,本是开心的事情,何必还要想过去的那些不痛快的事儿呢!”绿苒柔声道:“皓哥哥,方小姐,姨母只是身子不好,心中有些不爽气罢了!姨母,噢?”苒儿轻柔地晃动这端妃的手臂,似有挽求的意思,方念柔也规矩的放开与霍之皓紧紧牵着的手。
“端妃娘娘瞧着有些气虚,许是这山上的气候不舒爽所致,若是熬些宽肺去火的梨汤炖山药,会有诸多助益!”
端妃沉了沉眸道:“呵...你这个丫头果然性子灵巧,也难怪了我皓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是这份关怀,本宫可承受不起!”
“回禀娘娘,膳房那头来人传了话,问是否可以上膳了?”
绿苒打发了那丫鬟,“姨母。若不咱们先用晚膳吧!您也饿了!怎么样?皓哥哥,今日知你要来,便吩咐膳房做了好些你爱吃的菜,还有鲍汁鱼盅,可是苒儿亲手做的,皓哥哥可不许嫌弃,只是...不知道方二小姐今日会来,竟也不知道二小姐偏好哪口!”
“我...呵呵,我并不挑食,让绿苒姑娘费心了,多付碗筷罢了!”
“呵呵!如此一来,我倒还真的有些饿了!母妃若是要训话,也不忍心饿着儿子吧先?”霍之皓几个大步上前,搀扶起端妃,轻轻的为她顺了顺肩道。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端妃起身道,面上是喜的,心中却也总归堵得慌,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会过这般哄人的一套,如今这样只怕也是在为那个女人开脱,来寻她开心罢了!即便是如此,却也是不忍心继续往下面责备下去了!
“罢了!上膳吧!苒儿,你也坐下一同吃吧!就坐在你皓哥哥身边,瞧着顺眼!”
“是!姨母!”
端妃坐在正中间,时不时暧昧含笑的瞅着绿苒同霍之皓,一脸的喜色,那模样摆明儿就是她方念柔有些许多余,不!是很多余!她愣着眼,不说话,却也不怎么动筷子,或许,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艰难的一顿饭了!
“皓儿!前几日母妃在你父皇那儿说的话,你可曾放在心上?”端妃轻嚼了两口,拿起帕子轻擦道。
想着前几日这家伙将难题径自推到自己身上,如今端妃显然是没有打算撇开这个问题,如今霍昭不在,端妃便也一下子摊开到台面上来讲了!
“母妃!今日儿臣来。只为看望母妃,同母妃聊天解闷,至于别的,儿臣不想多言,也望母妃理解!”
“呵~皓儿此番说辞,可是为了她?”端妃直直的指着方念柔,她终于体会到认识霍之皓之后躺着也中枪的感觉了!
“方丫头,你也是大户里头出来的小姐,即便不是官家小姐,该懂得礼数,也该懂得,即便你母亲早夭,但闻言你方家大房林氏,颇为大方识礼,不知是林氏未曾教过你,还是你如此不受教呢?莫要怪本宫说话难听,只是你进了我皇家的门,作为你的母妃,我也是有责任教导你一番,干涉夫君的决定,胡搅蛮缠,这是一个知书识礼的女子该做的事情么?”端妃重重的搁下了筷著说道。
霍之皓拿着筷子的手微动,她在桌子底下的手却温润的轻抚上他的大掌,尽管端妃不喜欢她,她心里头也总希望霍之皓是偏向她的,但她一直想要的,并不仅仅是自己的开心,独霸霍之皓的爱,那她如何会什么都不想舍去?她并非贪心之人,也相信端妃并非特意与她为难,仅仅只是二人之间存在着误会,有朝一日,她定不会让他再这般为难!
“端妃娘娘,念柔着实不知,所出为那一条,更未有过干涉阿皓的任何决定,阿皓心中所想,便是母慈子孝,孝顺体恤,端妃娘娘您身体安康!念柔心中所想,也只这般!”
“如此说来,本宫反倒该夸你了?你可知,男子三妻四妾,乃恒古不变的真理,作为女子,只能勤于帮丈夫广纳女子,方才称之为大度,帮夫家开枝散叶,方才是女子的本份,而你现在,却是本末倒置了,作为女子,却善妒成性,如何做我天家的儿媳妇?!”
“母妃!今晚,儿臣只是想好生的在母妃这儿用一顿晚膳!母妃便一定要如此么?”霍之皓放下筷著道,“若是柔儿有什么地方让母妃生气,那么作为柔儿的夫君,母妃罚儿臣便是!”
“皓儿!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么!为了这个女人,你到底要让母妃生气到什么地步?是不是…是不是要气死你母妃你才甘心?”
绿苒瞅着情形不对,若是姨母执意如此,定会闹的皓哥哥反感,那么日后,再想要促成此事便难上加难了!
“姨母…姨母消消气,皓哥哥是个孝顺的人,如何会舍得让姨母生气呢,方二小姐也是知书达理的人,皓哥哥,你说是不是啊,姨母,生气可对身子不好,姨母,来,尝尝,这是苒儿亲手做的鱼翅羹!来…”
“你这丫头,这张小嘴儿,便如同抹了蜜一般,可是偏生,就有些小子不识好歹,认不得好姑娘!”端妃挑眉道,看向方念柔的眼光仍旧带着不善。
“皓哥哥,这美酒放着,都浪费啦!还不快斟满,向姨母好生陪个不是!”说罢绿苒便拿起金樽酒壶,殷切的为霍之皓和方念柔斟上酒,又给自己和端妃也满上,“姨母,喝了这杯酒,咱们便不生气了!好不好?”
“母妃!儿臣,敬您!”
“就这么一杯酒,便想向母妃赔罪?皓儿,你何时,酒量变那么差了?那不成娶了媳妇,连喝个酒都要报备了么?”
“那儿臣先自罚三杯如何?柔儿酒量尚浅,身子又尚未好透,不如这杯,便有儿臣代喝!”霍之皓放在膝盖上的手,将女人的小手拉过,一笔一画的在女人手上写了个字,便仰头,将杯中的第一杯酒喝下,又拿过方念柔的酒杯,一饮而尽,剩下的便将绿苒手中的酒壶拿来,又满上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滴酒不剩!
“皓哥哥…”绿苒面色微变,接过酒壶的手不禁有些许颤抖。
“如何?”他唇角还残留着些酒渍,似乎一点也无损于他的俊美,反倒更添了几分邪肆与随意,让盯着他许久的绿苒,深深迷醉……
“苒儿只是怕…怕皓哥哥,喝太多酒了!对身子不好!”
霍之皓听罢微微扶额,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的模样,“这酒劲,许真是大了些~本王竟有些疲了……母后,儿子酒量尚浅,有些头晕,便无法陪母后畅饮了,儿臣随柔儿,先行告退了!”
“阿皓酒量尚浅,母妃不好尽兴了,他日念柔同阿皓,定当一块儿前来,给母妃赔不是!”说罢扶起霍之皓,行了个大礼便转身想要离去,霍之皓更是半眯着眼似乎衣服醉了的模样,整个人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方念柔肩上……
“站住!”
“母妃还有何事?母妃是不知道,阿皓这个人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但若是醉了酒,那可是会发酒疯的!可严重了!”话音未落,却明显感觉到肩膀上的份量一重,这丫的是要压死她么!
这丫头,这是紧抓着找机会黑他呢!
“放肆!有你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
“母…母妃,儿臣真的头乏的很!”霍之皓断断续续的说道。
“罢了!既是累了乏了,便在母后宫中休息,乾西阁一直为你空着,每日都有专人打扫,恰好让苒儿给你熬些醒酒汤送过去!苒儿!”
“是!姨母!”
“还不快将你皓哥哥扶回去?方丫头身子弱,定是搀扶不动皓儿的!”
“方二小姐,皓哥哥打小便一直是苒儿在照料的,如今皓哥哥又醉了酒,有苒儿来照料,许是比较好一些!”
“咳!不用!看,他能走能跳的,苒儿姑娘该好生照顾端妃娘娘才是!再说还有左枫呢,左枫负责将他扛回去!”方念柔狠狠的在某男半倚着的腰间狠掐了一把,抓瞎了吧,叫你装,现在装出事儿了吧!
“胡闹!皓儿这个样子如何能出去,被他人看到了岂不是遭人笑话?!”端妃斥道,支使了丫鬟将霍之皓扶着便要走,殊不知霍之皓一手竟狠狠的揽住方念柔的腰,任凭丫鬟怎么掰也掰不开,胆小的丫鬟们都是平日里见过睿王凌厉气质的,因而也不敢再用力再去打扰某人缠在她腰间的手,只是静静的低头退至一旁。
“都给本宫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将王爷扶进去?这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母妃,不知乾西阁在哪儿?若不让念柔将阿皓扶过去,苒儿姑娘听说熬好了醒酒汤,端来就是了,念柔会伺候阿皓喝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领我去?愣是让着你们王爷在这儿?”方念柔抬眸,一手揽着霍之皓的腰,一手揽上他的肩,对着一边径自低头不语的丫鬟道。
“等等…”端妃出言制止道,自己苦心琢磨的这一场晚膳,如何会让方念柔来将它破坏了?今夜,同皓儿在一块的,只能是绿苒!
“苒儿,你还站着做甚?!还不快将皓儿扶进屋去?”说来也巧,正是这时,霍之皓环在方念柔腰间的手一松,整个人顺势被宫女扶着便走了出去,方念柔腰间一空,心下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男人,在她手中写了个“变”字,便是料到情况有变,摆明儿是端妃先前设计好的,如今这一出,是想请君入瓮么?纳不成妃便要强上了她男人么?该死的霍之皓,不是平日里头法子多的很么?怎么如今,却将她放开了!
“站住!你想做什么?”端妃几个大步便拦在她身前,“今日,好么给我滚回你的静安殿,要么给我好生的留在这厅中,哪儿,也别想去!”
“端妃娘娘方才斥责念柔行为不当,那如今,端妃娘娘便是行为得体了么?!”
“放肆!你三番四次顶撞本宫,本宫如何能容得下你,皓儿身边更是容不下你这样的善妒之人!”
“念柔早便听闻端妃娘娘贞净贤淑,却不料想,也是这般的肤浅,阿皓心中所想,究竟为何,娘娘你可曾知道?强加一段不会幸福的感情在别人身上,这便是端妃娘娘所谓疼爱阿皓,疼爱绿苒的行为?或许娘娘不曾遇见过,但我,始终相信,也坚持着一人一心,一生一世!”
端妃嗤笑几声道:“只是本宫不稀罕!”
“稀罕不稀罕,同值不值得,是两回事!念柔告辞!”方念柔急匆匆的转身,心想着还是先离开了再说,那个该死的男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夫人!”左枫倏的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吓得她好一跳,就知道这该死的男人,一定有后记!
“说吧!你那诡计多端的主子教你使了什么计策?!”左枫这货平日里都是寸步不离霍之皓,如今,铁定有鬼!
乾西阁的灯,今日似乎特别暗,布置也很是简约,着实是她家男人的风格!只是今夜,那闯入的两条身影,却预示着它的不太平…。
“呼…”方念柔抚了抚前额凌乱的发,“左枫,你这是要吓死我啊!”方念柔惊魂未定的抚着自己的小心脏!这货的轻功,果然不是盖的,她似乎有种胃中反胃的冲动,却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快告诉我,霍之皓住在哪间!
”夫人当心!往右拐主殿左转倒数第二间!“
”没事!“
”哎!夫人那是左边!“左枫扶额道……
而左转倒数第二间,此刻却昏黄的余有情韵……
”皓哥哥…皓哥哥…“绿苒早早的便差使了丫鬟们下去,只是象征性的端上了一碗醒酒汤,霍之皓哪里是醉酒了,分明是被下了迷药,皓哥哥,对不起!
她轻抚着他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俊朗,她俯身凑近,却是如痴如醉……
月色浓重,不同于后边乾西殿的昏黄冷晕,此刻的萱兰轩,确实灯火流莹,端妃笑呵呵的舒展着眉头,似乎多年来的心愿终于得成。
”娘娘,今日你怎的如此开心?“下头的人们都称近日来端妃娘娘眉头不展,定是不怎么好伺候,是而今夜她代替苒姑姑当值,心下更是提心吊胆的,生怕端妃娘娘一个不顺心拿她出气,便做事儿都小心仔细的。
”翠儿,你可不知道本宫今日有多开心?乾西阁那头,可生什么变故?“
”回娘娘,乾西阁那头的下人来报,王爷已经歇下了,苒姑姑此刻正陪着王爷,外头也一切都好,娘娘布置的这般妥当,前院后院咱们都有人守着,该是毫无纰漏!“
端妃欣慰的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惫,”事情早便该水到渠成了,若不是我舍不得苒儿,想着再留她几年,也不会将此事给耽搁了,日后,只怕你们,都要改口了!“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他清楚的很,即便是沉默寡言,也绝不是负心薄情之人,自己做的事儿,便一定会自己担责下来,只要是这样,她便就放心了!
而后院某侧,方念柔大步流星风风火火的便向主殿赶,这皇家的院子,没有别的特点,就是长,就是绕,倏地才发现,没有左枫带路,她还真的一点儿方向感都没有,尤为皇家的院子都是一般无二,不知道左枫是如何将她带进来的,这一绕三绕的,到是碰上了好些的侍卫,看来端妃是有备而来!
”左枫…左…“
”夫人!“
”呼!你一直跟在我后头怎么不出声啊!“这货,同他主子真的一般无二,都是这样神秘兮兮的。
左枫面上一黑,不禁对某人的智商表示怀疑,若不她难道觉得就凭她独自一人可以轻易地躲过那些侍卫么?
”回夫人,属下一直想说话,就是夫人没给属下机会!“左枫正色道,前头的女人一直没有停下脚步,倒是教他如何说?!
”这愣头愣脑的,真是不知道我家沐儿瞧上你什么?若是今夜你家主子被母老虎吃了,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那丫头多看你一眼!“方念柔狠狠的咬牙道,却没有止住脚下的步伐,却在左转手侧找到二楼依然半亮着灯火的阁楼…。
”夫人说话得有根据!“左枫面色一糗道,却瞅见几个警觉的侍卫向着这处瞧了过来!
左枫一把将她拉至后退几步稳住身形,注意的乾西居门口的动静,口却是不是走过几个侍卫,若不是左枫将她拉走,便差点就暴露了自己!
”夫人当心!“那便是乾西阁的乾西居,一贯霍之皓在北郊行宫的住处,此刻外头正稀稀落落频繁的走过巡逻的侍卫,时不时还有几个丫鬟低头碎语,那瞧着屋子的模样,分明就是痴迷与嫉妒!那满目含春的模样似乎巴不得在屋子里面的是自己!
”左枫!是不是那儿!“方念柔退了退脚步,端妃将此处看的如此严密,想来是有意促成”好事!“自然是不想让她打扰!
”左枫!你武功高强!可不可以帮我…“
左枫一贯与不擅长言辞,只是一点头,足下轻点,向着远处反方向掷了一个小石子,定定了瞧着远处——
”什么人?头儿!似乎那头有声音!“
”端妃娘娘命我们今夜好生的守候在这儿,我等切莫不可出了差错!你…还有你!过去看看,剩余的人随我守在这儿!“很快,只是一小队人分散开来,向着反方向奔走而去……
”怎么办,如今可怎么好?“
”左枫!我问你,霍之皓平日里酒量有这么差么?他丫的不是做戏么?为什么绿苒此刻还没有出来?“
”主子,酒量不差!至于为何绿苒姑娘还没出来,那便只有夫人自己进去一看究竟了!“
绿苒好歹还是胆子小的,分明便没有注意到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里侧的指尖在轻扣着,外头的一些小骚乱或许绿苒尚且听不到,但于他而言,却是一清二楚!
绿苒和端妃想做什么他一清二楚,那点迷药又如何能轻易地扰乱他的心?而如何收尾也早就在了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为了不让端妃在这件事情上再嫉恨上方念柔,他便在这件事情上面选择了妥协!也想趁机探探那丫头的心思!却不想他的小娘子这么按捺不住!
绿苒颤抖的指尖轻抚上桌案上的香炉,里头安安静静的焚着安神顺心的檀香——
”苒儿,机会只有一次,若你不好生把握住,日后,再想寻到这样的机会,便难了!“
端妃的话还萦绕在她脑海,颤抖的双手径自抚上腰间,她只有一次机会,皓哥哥越来越在乎那个女人了,他对她一直只是一份责任,她又何尝不知,但她对皓哥哥,却是情真意切啊,尽管皓哥哥打小善待于她只是多半是因为姨母的缘故,只是…皓哥哥对于她,一定也是有感情的,只是皓哥哥自己被那个女人模糊了心,暂时尚未察觉罢了,一次,只这一次,她要挽回皓哥哥的心!一定要!绿苒紧攥腰间的手颤抖的抚上其中所揣的药粉——
不——她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得到皓哥哥么?皓哥哥若是醒了,是不是会怪她?会不会自此便厌恨上她?
”皓…皓哥哥!“绿苒收了收腰间的手,辗转到床前,轻声唤道。
霍之皓却只是醉眼朦胧的慵懒呓语几声,便似乎如同熟睡了一般,微翘纤长的睫毛在白玉般的面上轻勾起淡淡弧度。
”皓哥哥!“只是苒儿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怎么办?你的心中虽然未曾容下过我,却也从未荣下过其他人,如今,却怎么可以独独善待于她?不,我不甘心!不甘心!皓哥哥,怎么办?
绿苒颤抖的迈着步子,一步步的走向桌案上放着的那个香炉,此刻还在袅袅的冒着熏烟,她咬着牙,在怀中掏出那包药粉,手一抖,尽数散在了香炉之中……
”哎!好疼!“绿苒这才反应过来,手更是自觉的往香炉里头伸,却硬生生的被烫伤了!却仍旧阻止不了一股独特的香气,自香炉顶部溢出~
床里侧的男人眉头微皱,顾自屏住鼻息,调理着自身气息——
绿苒慌乱的盖上了炉顶盖,似乎有些无措,脚步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又是有些害怕,却有些期待,皓哥哥,今夜过后,你我,便再也脱不开关系了!她的手不自居的颤抖的抚上自己的前襟,一拉,便扯开了衣襟的带子,外衫随即花落,贴身的里衣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的完美无比,透过铜镜,她望着自己,面色不禁有些泛红,瞧着床侧背过身去的男人,她心下一喜......
只是...这个药,她曾经同太医求证过,分明便是...有利于男女欢好之物,怎的,她竟有些越发的眩晕起来了?
绿苒两眼一黑,双脚一软,便失去意识,瘫倒在地.....
”砰!“的一声,门开了——
看到地上凌乱的女子衣衫,和房中独特混乱的气味儿,左枫先前曾经给她服用迷香的解药,却也知道那迷香对霍之皓无用,她不由皱了下眉头,捂住了鼻子,心下却一沉,似乎毫无预期一般,眼中瞬间便凝集了泪水,霍之皓,你怎么可以?
她转过身,回头便要走......
”丫头!这般急着走,做什么?“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在听到门口动静那瞬,便知道是这丫头,迷香是庸无双研制的,于他而言自然没有什么作用。
”做什么!“她哑着声音道,那分明就是绿苒今日所穿的衣服,这丫的还想解释些什么?
”丫头,别闹!听我说!“他不由分说的执起她的手,阖上了门道:”外头的人呢?“
”都被左枫打发走了!他给了我迷药,便去引开那些侍卫了,他们都是你母妃的人,伤不得,便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没想到,倒是我打搅你的好事儿了!“
”是不是好事,你自己看?“他笑着挑眉,她却在内间见到了昏倒在地的绿苒,衣衫随意的散落在地上,仅仅着了贴身小衣,场面甚是香艳……
”你…“
”丫头!便是你的迷药起了作用,那东西对我没用!对绿苒却有用的很!“
看起来,贴身的小衣外头,还半挂着雪白的襦袍。
”若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是不是…“
不对,方念柔轻嗅了几下房中的气味儿,似乎并不仅仅是迷香的味道,她又轻嗅了几下,却有些渐发现自己的手脚有些不太受控制,呼吸不由重了几分……
只见他大步上前,将桌案上的茶水尽数浇在了香炉里头,只听到”兹啦…“一声,冒出几缕白烟,不一会儿,便消失了。
”什么东西!“难不成,这便是古时传言的,利于男女欢好的药?即便绿苒再想得到霍之皓,也没那个胆子敢去用这样的药,只是,若不是用了这样的药,一贯还算规矩的她,又如何会这般放浪?
尽管想是这么想的,她仍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如何?美人儿投怀送抱的感觉是不是爽的很?!“
他不禁微微皱眉,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这丫头,吃醋便是吃醋,怎么却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等等…不对!绿苒是在那种香的驱使下极尽挑逗,后来昏厥在她的迷香之下,那么霍之皓与她同处于一屋,即便是不受那迷香的迫害,那香……
他似乎是读懂了她的想法,唇角微微扬起笑,左枫却碰巧便在这时候进来,主上说让他在夫人进房之后半盏茶时间进来,自然是有要事吩咐。
”左枫!你如何会进来了?外头那帮人呢?“她不禁挑眉,望外头瞧了几下,却见的刚刚被左枫引开的侍卫们好生的守在外头。
”夫人放心!要属下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进来,还不是难事!“方念柔不禁瞠目,这丫的武功咋一个比一个高呢?!
”主上吩咐,不知绿苒姑娘,该作何处理?“
”安置在隔壁厢房便好,记得,要不动声色!“左枫那木头随即便瞥也不瞥地上春色无边,绿苒那身段凭心而论还是极好的,就连她都忍不住妒忌,左枫那货确实果真没有一点儿反应,真是主仆二人一个德行!
”苒儿是我的表妹,也是母妃珍视之人!若非必要,我不愿伤她!“看着左枫不动声色的将人扛出去,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惊动到外面的侍卫!
被左枫一打断,现在她想要知道的,已经不是绿苒如何如何了,”阿皓!你方才浇灭的,那可是男女欢好的东西?这才注意到,霍之皓额间有些细汗,面上浮着一层绯色,呼吸似乎不禁也粗重了些许。
“没错!丫头,那是男女欢好的东西,而我,未曾料想,猝不及防,丫头,我现在,难受的紧!”
“哎!你解我衣服做甚?”她面色一红,忍不禁想到方才绿苒的那般样子。
“丫头,你忍心看我这般难受么?你这狠心的丫头!”
她瞧着他额间越发多的细汗,面色泛红,“霍之皓,你还不会,真中了那药吧!”以他腹黑的程度,如何会遭别人算计,不算计别人便已经不错了!只是似乎连她也没有想到,绿苒真的会使上这个法子!
“阿皓…我…唔…”放大无数倍的俊脸瞬间压下,似乎在一瞬间便汲取了她所有的气息,她一怔,竟也忘了反抗,心却不由热了起来,他衣衫完好,即便中了媚香,绿苒又这般使着法子勾引,他却也能够无动于衷,这个男人,为何,总能给他这般安心的感觉,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接的该问些什么却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男人的气息太过强悍,很快,似乎便主宰了她的一切……
“丫头,我爱你,只爱你…只爱你!”他呢喃着在她耳边说道,似乎如同带着颤音的魔咒一般,那般动听与醉人。
“阿皓…我…我…”她似乎连句连贯的话都不再说的清楚,只是傻傻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任她予取予求,不知何时,二人的衣衫已尽数除去,二人之间再也没有隔阂,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却比之于方才的绿苒只为更甚,小手紧紧环着他的腰,更是羞的在他怀里头也抬不起来,头顶上方却低低沉沉的传来男人相当愉悦的笑意,软玉柔香在怀,怕是也不过这样了吧。
该死的,她听见男人的笑意,心下更是一囧,林柔,你好生的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如此没出息!
“丫头…丫头…我难受…”他暧昧的咬着她的耳珠道,似乎忍耐的极为辛苦,却惹得她一阵惊起一阵的颤栗,缠在她腰间的大手不断的收紧……
他情动的低喃道:“丫头,我要你…现在…你愿意么?”他埋首在她脖颈之间柔声道。
他微哑的嗓子似乎如同魔音天籁一般,轻而易举的便能拉动她的思绪,她的脑中混乱一片,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便是他的大手暧昧的游移在她的身子上,带给她一阵阵微妙的感觉!
他额角沁出汗让她觉得心疼,“阿皓…阿皓!”她的小手乖顺的缠上他的脖颈,呢喃说道,似乎话都说不连贯,身下是带有他独特气味儿的枕寝,身上是她一辈子都会爱着的男人。
霍之皓心下一喜,将她横抱起,狠狠压下……
“嘶…”她颤抖着咬着下唇,好疼!身子如同撕裂一般的疼,她弓着身子,眼角没出息的留下两行清泪,环在他腰间的手狠狠的将指尖刺入到他后背的皮肉中,她眉头紧促,小脸泛白,看的他一阵心疼,便附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丫头…我爱你…爱你!我的小丫头!”他喃喃道,不由加快了速度……
“娘娘…这都快到子时了,让奴婢伺候娘娘安歇吧!”
“不急!”端妃扶额道,“本宫这心里头装着事儿,睡不着!”
“娘娘…娘娘娘娘,乾西阁。灯熄了,苒姑姑同王爷,该是已经安歇啦!”
“此言当真?”端妃一改刚刚的疲色,正色道。
“娘娘,是奴婢亲眼儿瞅见的,错不了,王爷由着丫鬟扶着进屋后一直便是苒姑姑在伺候着,直到方才,才熄灯啦!”
“好…好!今夜守卫乾西阁的人,本宫都重重有赏!”端妃拍案道,如今,可算是滴水无漏了!
“来人,伺候本宫就寝!”端妃面上漾着笑意,似乎前所未有的轻松过,苒儿,姨母,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了!对你爹娘,也算是有交代了!
时不时传来一两声乌啼,星空依旧,只是今夜乾西阁的夜,撒落了一地的辉华,似是格外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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