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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现在也不晚。
慕唯复淡淡的道,“谢谢孙总的夸奖,这只是我的本职工作。”
孙海洋发现慕唯复这个美丽女人,真的很冷漠,说话也是冷冰冰的,毫无一丝感情,对人说话,也是模式化一样,一板一眼的。
不过,像慕唯复这样美丽冷艳的女人,孙海洋是个男人,肯定是有一些想法的。但是,孙海洋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像慕唯复来公司两个多月,上面的人只是谅着她,却不敢把她怎么样,就知道上面的人不敢彻底得罪慕唯复。
他更知道慕唯复这样的一个冷性女人,绝不是他所够资格拥有的。
因此,现在即便是慕唯复的上司,却从来不敢打慕唯复的主意,每一次两人都是公事公办,就是连一句调戏的话,孙海洋都没有说过。
慕唯复从孙海洋办公室出来之后,正好碰见了冀容寒的秘书——张秘书。
张秘书看到慕唯复,推了推鼻架上眼镜,笑着说道,“慕总,冀总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慕唯复点了点头。
自从慕唯复与冀容寒约法三章之后,冀容寒确实不会动不动就去慕唯复办公室找她了。
有事就让秘书通知。
这让冀容寒的贴身秘书张秘书有点奇怪。不过,上司的事,他也不想过问,更不会去管,更何况他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慕唯复到达冀容寒办公室,敲了敲门,等里面的人喊进之后,才进去。
冀容寒一看到慕唯复,面上一喜,展开笑容,情绪带着一些激动的叫道,“唯复,你过来了。”
慕唯复点了点头,冷淡的道,“冀总,张秘书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冀容寒兴奋的道,“唯复,听说你与东方公司的陈国光签了合作协议,是不是?”
慕唯复点头道,“是的,冀总。”实际上心里对冀容寒找她的原因一清二楚。
冀容寒瞧着冷冰冰的慕唯复,在办公桌底下搓了搓手,道,“那唯复,我想问一下,那个……那个陈总裁在公司里吗?”
慕唯复点头道,“是的。昨天与陈总签合同时,他也在。”
“真的!”冀容寒心中一个激动,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带着急促的问道,“你们做就见面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在Z市留多长时间?”
慕唯复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一个大人物,怎么可能把工作行程向我一个小人物汇报。”
听到慕唯复的回答,冀容寒心头上的激动与兴奋,就如被泼了一盆冰冷的凉水,一下子把他给冻冷静了。
大人物,小人物,冀容寒听着却分外刺耳。
他绝不承认自已是个小人物,他只是没有那些人的命好,一出生就是高贵的身份地位。如果他冀容寒同样出身在那样的尊贵之家,相信他的成就绝不亚于那个陈皓,也很可能不会低于那个具有商业帝王之称的东方皓。
所以,现在他一定要给自已创造条件,等到他爬上顶峰时,要让所人仰望膜拜于他。
想到这,冀容寒像是在慕唯复面前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然后问道,“哦,这样啊。那唯复,那个……那个陈总裁什么时候有时间,看能不能约他出来一块吃个饭?”
这吃饭当然不是指慕唯复和陈皓两个人,而是冀容寒借着慕唯复的口,三人一起吃个饭。
他现在只要比他父亲更快攀上那个贵人。而且他比他父亲更有优势,那就是慕唯复是他这边的人。
果然慕唯复立马冷声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道,“那行,我会打电话问问陈总,让他问问陈总裁,有没有时间?不过冀总,”慕唯复话锋一转,“我只是答应这一次牵线,以后怎么样,我就不再理会了。”
直接告诉他,机会只有一次,到底攀不攀的这高枝,就得看他自已了。
冀容寒笑着点头道,“这是当然,这是当然。”
慕唯复点头道,“那就好。我这人不怕麻烦。”
冀容寒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的笑容道,“唯复,你现在差不多掌控了市场策划部,你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当这个董事长?”
在慕唯复面前,他向为没有隐瞒自已的野心。
因为,他现在的野心需要慕唯复来成全,从他们成达协议条件的那一刻起,他就很直白了断表明自已要当董事长的决心。
只有把冀氏集团真正的掌握在自已的手中,他才资格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拦。
所以,现在他要等慕唯复这一边的行动。
慕唯复冷冽的吐出一字,“等!”
慕唯复拿下东方公司的合作合同,这么大的一个客户,冀向阳肯定也会知道。
冀向阳同样也把慕唯复叫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冀向阳看到慕唯复进来,就笑着道,“慕唯复,做得不错!”这态度也是慕唯复从见到冀向阳以来最为和蔼慈善的态度。
慕唯复冷淡的道,“董事长过奖了!”
冀向阳看着慕唯复还是那种冷冷淡淡的态度,对讨好她的态度也淡了一点。他一个董事长总不会用自已热脸去贴上一个员工的冷屁股吧。
随后,冀向阳就比冀容寒的态度更为直接,他开门见山正色的道,“慕唯复,既然你与东方公司签了合约,那就表明冀氏集团与东方公司达成了合作协议。既然两家已经是合作伙伴,你看是不是跟东方公司那边的人说一下,两边领导人在一起吃个饭啊?”
冀向阳这话里暗示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想要慕唯复请那个陈皓出来一起吃个饭。不然,就是以陈国光的份量,冀向阳可以冀氏集团董事长的名义给陈国光打个电话,相信陈国光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只是,对于陈皓这个东方集团的代理总裁,那就很不一样。冀向阳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名义,来要邀请陈皓吃个饭。
一是,冀氏集团合作东方公司有单独的法人代表,负责人,那人就是陈国光。所以,冀氏集团的董事长有什么事直接找上他就好。
二是,陈皓这个东方集团代理总裁的来头太大,冀向阳根本就没有资格约到此人。
因而,以慕唯复这个桥梁牵线,那是最好的机会不过了。
不然,真以为冀向阳这个老对慕唯复看不顺眼的人,会给慕唯复权力啊。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慕唯复这一次同样没有拒绝冀向阳,点头道,“行,等我过问咨询过陈总他们之后,我再向董事长汇报。”
冀向阳大笑道,“好,好,到时攀上贵人之后,我冀向阳绝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冀向阳和冀容寒父子俩都想要在抢先与陈皓吃饭,但他们不会想到,他们是在同一时间出现的。
父子俩暗暗瞒着这事。
回到家之后,就看到林心月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呆若木鸡,痴傻一样,整个人看去也很憔悴和疲累。
“妈,你这是怎么了?”毕竟是他的妈,看着这样的状态的林心月,当然也是要关心一下。
林心月听到儿子的呼唤声,回过神来,然后抓着冀容寒的一只手,一双眼睛往客厅的四处望去,颠疯又惊恐的说道,“儿子,她找来了,她找来了……”脑袋四处转,口时一直是喃喃着这一句,她找来了。
冀容寒和冀向阳一听,都心慌惊恐的望四处一看,随后发现一切如常时,冀向阳的心情明显很是糟糕烦躁,他怒道,“林心月,你是在说什么疯话?谁来了?你看到谁来了啊?”
由于慕容悦的出现,因为三人有鬼,所以每天都是心虚又紧张,时刻害怕慕容悦真的哪一天恢复了记忆。
林心月一双小眼睛一直咕噜的四处看去,说道,“是她来了,她要我们偿命来了。”
冀向阳和冀容寒再一次惊恐及毛骨悚然。
冀容寒惊恐大惊的叫道,“妈,你在胡说什么?谁会要我们偿命?这世上没有鬼,你不要自已吓自已了。”他以为林心月说的是慕容修。安慰着妈妈同时,也是在安慰着自已。
看着林心月还在念叨着,她来了,冀向阳又惊又恐,惊怒之下,走到林心月的跟前,一个巴掌就扫了过去,让冀容寒,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啪”耳光清脆的声音。
“爸,你怎么又打妈了?”这是冀容寒愤怒的叫声。
这段时间,林心月挨冀向阳的打,变得越来越平凡了。每一次打完之后,林心月就必定会大吵大闹一顿,让冀家最近很不安宁。
冀容寒一点都不明白,明明以前他们是和乐的一家子,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吵闹无一刻安宁的一家子了。
冀向阳指着林心月怒喝道,“你看看你妈,像什么样子,神神叨叨的,不把她打醒,难道让她一直念叨着下去吗?”
林心月确实被冀向阳打醒了,她捂着被打肿的一边脸,愤怒的道,“冀向阳,你又打我了,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站了起来,穿着红色衣服的肥胖身子,猛得向冀向阳冲过来。
冀向阳身子一侧,林心月身体失去平衡,就立即摔倒在地上,很快就哀嚎起来,“呜呜……”
这样的戏码,最近在家里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每一次,都像要把家里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冀容寒揉了揉太阳穴,随后走过去,把林心月扶起来,劝慰道,“妈,你就别哭了。”
林心月哭得更大声,“寒儿,你爸又打我了!呜呜……,我不活了,冀向阳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竟然又打我!”
冀容寒额头青筋蹦跳,他黑着脸,咬牙的道,“妈,你别说了。”
每一次都不会吸取教训,怕什么不好,偏偏又骂冀向阳忘恩负义。可以说,这是碰到了冀向阳的底线。
冀容寒在他们每一次争吵之后,更是让自已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把董事长位置从冀向阳手中夺回来。
他妈和他一次次被冀向阳打,不就是因为他们现在要仰仗他过日子吗?等他夺到了董事长位置,冀向阳就要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了。
哼……
冀容寒把林心月扶到沙发上坐好之后,他又问道,“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林心月捂着脸,眼里目露惊恐之光,她哆嗦的道,“寒儿,是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她找上门来了,她说要我们一家血债血偿……”
冀向阳和冀容寒听到林心月的话,再一次震惊,心头上的不安和惶恐越发的清晰。他们知道,他们的不安都来源于慕容悦的突然出现。
冀容寒严肃的问道,“妈,你说的谁回来?”他妈口中一直喃喃念叨着他回来了,他不太确定是说慕容修还是说慕容悦。
林心月突然捂着脑袋,眼里的骇然害怕,她尖声的叫道,“是慕容悦回来报仇了。她说她一个人在海底很是寂寞,要我们一家去陪她,然后……然后”
说到然后时,林心月顿时从捂着脑袋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即又蹲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惊慌害怕的尖声道,“然后,她就突然浑身冒血,双眼、鼻孔、嘴巴……,很快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她指着我说,她要回来报仇了,她化成了厉鬼要回来报仇了……”
从林心月断断续续的语述中,冀向阳和冀容寒眼里也惊恐,全身都毛骨悚然,浑身上下都是阴森寒冷刺骨。
冀容寒眼神和脸上都是慌张害怕的表情,他结巴的道,“妈,你……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林心月摇了摇头尖叫的道,“不是,不是噩梦,寒儿,是真的,是真的……”
冀容寒一惊,他再次扶着林心月坐好,很是严肃认真的问道,“妈,你别害怕,这事上没有鬼神的,更不存在厉鬼报仇一说,所以,妈妈,你需要安静下来,深呼吸,对深呼吸……”
在冀容寒的抚慰之下,林心月总算慢慢安静下来。
林心月平静下来之后,带着害怕神色说道,“寒儿,慕容悦她真的死了,然后她变成了厉鬼索命来了……”
冀容寒心头一慌,他说道,“妈,慕容悦现在明明好好的在医院啊,她没有死,你是从哪里知道她是死了的?”
林心月大声的道,“寒儿,她真的死了。那个就在我面前,从一个人突然变成一个血淋淋的一个血人,然后,她伸出鲜红手,指着我说,说她在海底好寂寞,要我下去陪她,寒儿,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冀容寒头皮发麻,表情慌张,眼时惊悚,他带着一些颤抖问道,“妈,你不是做梦,你是从哪里看到她的?”
林心月惶恐的说道,“在医院,寒儿,在医院。”
冀向阳一惊,全身也是僵硬与哆嗦,他带着冷意的厉声喝斥道,“你突然去医院做什么啊?不是警告过你,别靠近医院,不准去见慕容悦的吗?”
因为林心月太愚蠢,怕她见到慕容悦之后,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因而,父子俩都严禁她去见慕容悦。
林心月本来就心虚害怕,就更乐得打麻将,也不愿意去那个鬼医院。
“我没有,我没有,”林心月大声的辩解道,“今天我张夫人和李太太她们打麻将,她们告诉我,在圈子里有人说,六年前慕容悦之所以失踪,是我们害的。所以,慕容悦那个贱人再出现时,我心虚了,不敢去见她……”
“然后呢?”冀容寒和冀向阳父子俩与林心月多年相处,肯定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了,“所以,你就拉着你的那几个麻将牌友去见了慕容悦,是不是?就是为了证明你不是心虚,是不是?”
实际上更让他们惊慌的是,什么时候贵妇圈子传出了,六年前慕容悦失踪是被他们害的?最近上流圈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为何他们不知道?
林心月心虚整个人缩了起来,不敢吭声了,表示默认冀向阳所说的话。
冀向阳一看,气打不一出来,他们千吩咐万吩咐,不要去见慕容悦,没成想,只是被几个牌友怂恿几下,就去了见慕容悦。
他指着林心月震喝道,“你去见慕容悦,你说你看见她从一个人变成血淋淋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林心月害怕惊恐的捂着脑袋,喃喃的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亲眼看见她,从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间变成了全身血淋淋的厉鬼……”
父子俩看着林心月要崩溃的状态,对视了一眼。
冀向阳惊怒道,“你不是拉着几个牌友一起去见慕容悦的吗?她们也是这样见到慕容悦的?”
难道慕容悦真的在六年前就死了?而现在在医院躺着的那个人,是变成厉鬼的慕容悦?
冀容寒浑身耸然,他想起慕容悦跳海之前所说的话:
冀容寒,如果我慕容悦不死,必定回来报仇;就是死了,我也要化成厉鬼,缠住你和林心月,永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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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卷语段:
就像冲洗高山的雨滴,吞噬猛虎的蚂蚁,照亮大地的星辰,建起金字塔的奴隶,我要也要一砖一瓦建起自忆的城堡,因为我深知水滴石穿的道理。
只要持之以恒,什么都可以做到!
坚持不懈,直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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