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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硕一眼便瞧见冷若冰霜的南宫尚雪,但他却像不认识这个女儿一般将视线投向他处。顾雨浓暗叹:这便是父女亲情了,这南宫一姓像附带着传染病,病症就是无情!
乐正清燕圆睁着双目配上她红肿的脸颊真是滑稽到极点,皇家的威仪被她洗涮的一干二净。她尖叫着:“来人!来人!这是反了吗?抓住他们……杀了他们!”
几个弱不禁风的侍卫将杨枫等人团团围住,举着几把吓唬小孩的大刀却并没有砍上去。
“你到底疯够了没有?”顾雨浓皱着眉头,毫不在乎身后的虾兵蟹将。
乐正清燕双目通红,她哑着嗓子道:“我要杀了你!你毁我一生,皇兄不杀你,本公主也会杀你!”
“你又何尝没有毁我一生?南宫莹蓝如何在宫内惹上温夙皇后一事,你难道不知道吗?”顾雨浓本为试探,没有预料到的是乐正清燕却脸色一白,于是她又加把劲道:“本宫现在改变主意了,还是宫里好啊!乐正炽深万般宠爱,必不舍陷我于不义。也许皇后的案子彻查之后南宫莹蓝会洗清冤屈,甚至一朝为后,那才真是风光无限呢!而那些耍过手段的,使过阴招的,必受刨烙之刑,方解我心头之恨!”
“你说谁呢?你不要含血喷人。”乐正清燕的脊背已有些发凉,她早已听说顾雨浓一朝杀尽南宫府下人四十多人,就连自己一双手也被她削去,这口恶气她实在咽不下。
她也知道就算自己再带几十个侍卫来,也是对付不了她的那些护卫的,偏偏皇兄下旨不许她找顾雨浓算帐。龙祥夜市巷内那么周密的计划都没有伤害到她,反而损兵折将,那自己的筹码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南宫莹蓝再度进宫并不是坏事,她有数不尽的手段,到时候她插翅难逃!
“我可没说你,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哦!”
“多谢提醒,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自私鬼,你以为你南宫莹蓝是个什么东西?”
“哦?说来听听。”也许乐正清燕说得越多越能透露一些东西。
“你在南宫府杀了人害怕南宫远追究,所以在宫外拦了皇兄的轿子,皇兄见你泪涕涟涟,一时心软才将你接至行宫别苑。当时你并未说明自己的身份,然而皇兄已对你一见钟情,样样宠你疼你,你!在那时就不知羞耻的投怀送抱,皇兄却执意要将你接入宫中再行册封。入宫那一日你被封为蓝妃,但却与那南宫少阳在蓝翔殿私会,被皇后发现后你拒不承认,并掀开衣袖露出守宫砂以示清白。后来皇上将南宫少阳囚于天牢,而你又不顾南宫少阳的死活反而在杀死皇后之后逃走了。本公主倒是想知道皇后到底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竟会引来杀身之祸。更没想到的是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在启国居然有人要,可真是稀奇!”说完乐正清燕以一种看好戏的神情望着顾雨浓。
“这是什么鬼逻辑?”顾雨浓皱紧眉头,目光跳过乐正清燕寻到南宫少阳问道:“是吗?”
南宫少阳面露微笑轻轻摇头。
顾雨浓顿时轻松不少,她还真担心南宫莹蓝与南宫少阳有什么青梅竹马的事儿。在吃了定心丸后,顾雨浓四两拔千斤的打发着乐正清燕道:“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待得哪天想起来,再与公主所说的比对比对,就知道谁真谁假了,在这之前我不想听到任何毁谤污蔑的话,公主先请回吧。”
她并不想与这个蠢货一较高低,毕竟自己去意已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并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乐正清燕却不买帐,她道:“你以为本公主今日来所谓何?这断手之恨你想就此不了了之?”
“收起你那一套,若非你心术不正偷袭冷刚又怎么会自食恶果?怪自己去吧。”顾雨浓眯着双目道:“乐正炽深是死了吗?他处处咄咄逼人,如今倒销声匿迹了?就打发了你这么个跟班的来撒泼?要取我的命可没那么容易。”
“南宫莹蓝你太过分,皇兄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乐正清燕向身旁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小宫女低眉顺眼的自怀中掏出个殷红的小锦盒,她在大厅中央将锦盒打开,提起一枚精致的玉佩来。此玉通体发白,雕工卓越,一看便知出自名家,只见它被雕成了海棠花的样子。隐约可以看出有“炽”和“莹”这两个字,顾雨浓并不想猜测这代表着什么,只等着乐正清燕来解答。
“皇兄第一次见到你便是在那护城河边,你当时在海棠树下哭鼻子,海棠花瓣落在发际肩头。皇兄说,虽然她在哭,可她依然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人。后来他将你带走,又差人雕了这玉佩亲自送给你。然而后来你暗杀皇后,畏罪潜逃,朝三暮四,一桩桩一件件伤透了他的心。可皇兄仍举国寻你,并释放南宫少阳,希望你自行回来。而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宠爱,你害得他夜不能寐,日日为了安抚大臣搅尽脑汁,这全都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害的!”
乐正清燕说完后大家都瞧着顾雨浓,包括南宫少阳。这是首次由宫里的人阐述南宫莹蓝刺杀皇后这件事,并且事关她与乐正炽深之间的纠葛。
乐正炽深没有牵连南宫家想来只是因为他心系南宫莹蓝,他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皇后的父亲是朝中重臣,且是鲁国南方一方权霸,在那里买卖奴仆,杀人越货。官府不敢插手的宋家都敢顶,若真追究起来,他南宫家不一定能占上风,而且杀人的是这不受宠的南宫莹蓝,南宫家也不会尽全力庇护。因为这件事,鲁国南部已显示出极度不稳定,想来乐正炽深早已疲于安抚。
顾雨浓无视那些探究的目光,她沉思良久,行至上首坐下。环顾一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南宫少阳身上,一直没有仔细端详过他,这人目光沉沉,全不似冷刚。冷刚高兴的时候就高兴,生气的时候就皱眉,这个人深藏不露,他到底有多少秘密?他对南宫莹蓝也只是单纯的好吗?皇后死之前他又为什么进宫?
顾雨浓收回目光,问道:“皇后哪天去逝?”
南宫少阳道:“去年九月初一。”
“那你又何时入狱?”
“九月初二。”
“那我又是何时离开皇宫?”顾雨浓这一问让大家都怔了怔,自己什么时候离开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南宫少阳耸耸肩,他是真不知道。
乐正清燕插嘴道:“九月初二一早便没了人影。”
顾雨浓微微沉思后目光一亮道:“那么说在我离开时南宫少阳还没入狱,又何来我不顾南宫少阳的死活刺杀皇后又畏罪潜逃一说呢?事实是你颠倒黑白,而南宫少阳的入狱与出狱都是乐正炽深想把我抓在手中的手段而已,与皇后一事根本毫无关系,乐正清燕你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你为什么前后颠倒故意诱导大家?”
她这一分析,所有人都明白这案子有蹊跷,是以都好奇的盯着乐正清燕,看她对此如何解释。
“这些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南宫莹蓝你不要混淆视听,如果你没有杀皇后,那为什么你会在皇后寝宫跑出来!”乐正清燕恼羞成怒,对于顾雨浓的聪颖诡辩她显然招架不住。
顾雨浓一直在怀疑南宫莹蓝根本没有杀害皇后,也许那真的是个陷阱,南宫莹蓝只是不小心跳下去了而已。至于乐正炽深,他与自己的相遇只是个错误,他们因一个巴掌而认识。自此后两人之间就充满了怨恨与杀戮,无论之前他对南宫莹蓝如何,她都没有感动的理由,何况此人心胸狭窄,奸诈多疑。自己何必成为这个国家动荡的理由呢?说到底他们之间只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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