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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从不服全藏的手里逃生,完全是张残以苗刀之利。并且占了地理之势,才千难万难的做到。
而且第二次,张残占尽优势,终究还是被不服全藏重创。
彼此顾忌,因此一时之间,他们只能相视而立,谁也不敢去勉强的主动出手。
“不服兄怎么把兵器换成了苗刀?你的武士刀呢?”
见不服全藏的腰间只有一把苗刀,他惯用的武士刀并未伴在身旁,张残笑着问。
“哦,早忘了把它遗落在哪里了。”不服全藏若无其事地说。
“看来,不服兄也很清楚相较于贵国的武士刀,苗刀更是杀人的利器,也更比武士刀优越。”
不服全藏依旧没有否认,他点着头由衷地赞道:“确实如此!我东瀛武士并不惧怕中原将士以及中原武林人士,但是碰见手持苗刀的苗族勇者,恐怕占不到丝毫的上风。”
张残微微一喜,不服全藏自认不如,自然信心也会被影响。他正欲开口,不服全藏又欣然道:“所以在下甚至不惜亲身来此,将苗人的铸刀工匠已经悉数斩杀。”
听了不服全藏的话后,张残的心头自然猛地一震。
无论是东瀛武士还是苗族勇士,张残都和他们交过手,孰优孰劣张残也早已有了计较:顶尖高手的相争,暂且不论。能在整体上,完全不输于,或者说能胜过东瀛武士的,只有手持苗刀的苗人部落。
然而现在不服全藏居然为了绝迹苗刀,不惜以身犯险,孤身深入大山、将苗人的铸刀工匠悉数斩杀。
如此一来,没有苗刀的加持,苗人势必难是东瀛刀客的对手。
甚至放眼整个世界,只论整体的兵种实力,恐怕再也没有谁,能稳胜东瀛刀客一头。
张残根本来不及多想。他心头一震之时,不服全藏便已经感应到了张残的惊愕,一声长笑伴以雄浑的内力,尤其在张殊心神松动这一刻。长笑声入张残之耳时,更是如雷鸣般震耳欲聋。
张残根本来不及平复心境,不服全藏一个错步,如幽灵般从五丈之外,鬼魅地现身于张残的身前。
不服全藏手中的苗刀,快到只剩下一个残影,横削张残的前胸。
苗刀未至,但是刀风刀气,早已令张残遍体生赛。
他当然不敢后退,因为要是让不服全藏攻势形成,那么张残绝对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张残心随刀走,刀以心动,竟然后发先至的迎了上去。
“当啷”一声,两把苗刀相交之时,堪比天崩地裂般的声势,恐怕方圆数十里之内,皆被这一声金鸣的巨响所颤动。
劲气相交,更是激起无数的飞沙走石,足以遮天蔽日。
张残本就不是不服全藏的对手,又被他觑得自己的心理破绽时,不服全葬水到渠成的乘上风之势,主动出手。
饶是张残以最快的速度平复心境,却已经迟了一步。
一股浩瀚若海的内力,和冰冷彻骨杀气,透过相交的苗刀,悉数被硬生生强塞似得,侵袭到张残体内的奇经八脉。
顿时深入骨髓般的疼痛,让张残根本不可控制得痛哼了一声,同时不服全藏的内力和杀气,也正狂风肆虚一般,摧残着张残的五脏六腑。
好在张残的奋力还手,也中止了不服全藏的攻势。
不服全藏只是个转身之余,深吸了一口气,内力已经运行了一个周天,更化解了张残的反击力道。
而张残却蹬蹬蹬蹬连退七八步,才稳住了身形。
同时一抹艳红,在张残的脸上一闪而过,显然张残已经被不服全藏一刀而伤。
“张兄竟然没有当即暴毙?“不服全藏皱着眉,更有一丝不解。
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刀,就算没有给张残带来实质上的伤口,但是内力与杀气已经侵入张残的奇经八脉,完全可以将张残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如此一来,张残焉有任何生机可言?
他哪儿知道,且不说张残被真龙之血淬炼过、肉身的强横以及经脉的韧性、皆远超常人。再者张残今时今日又有进步,虽然他的内力并非佛家,但是却依旧能够发挥出金刚不林神动的一二层成力。
是以,张残硬抗了他一刀,虽然气脉虚弱、内伤颇重,但是却足以保住了性命。
张残自然不会向不服全藏解释,他反而淡淡地说:“万幸上天庇佑,张某幸而不死。”
张残得以幸存,并活生生的有如奇迹一般站在不服全藏的眼前,自然更添说服力。
因此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登时又勾起了不服全藏的不愉快的回忆。
他第一次与张残交手,便已经稳操胜券,然而在准备取走张残的性命时,“上天庇佑”之下,他反而被张残所伤。
第二次与张残交手,动手之前,张残便自信满满地说,他是上天的宠儿,不服全藏绝对奈何不得他本人。
结果,确如张残所说,不服全藏再一次无功而返。
这一次,不服全藏一招得手,他深信不疑地认为已经将张残致于死地,哪知,到头来张残却依旧挺立在他的面前,不动如山。
一次两次还好,这接二连三的张残败而不死,即使以不服全藏,也都在所难免的犯起了一丝疑惑:莫非,他真的是上天的宠儿?
张残巴不得不服全藏能够多迟疑一会,多犹豫一会儿,他好凭着被真龙之血淬炼过的神奇体质,加速体内伤势的复原。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服兄狼子野心,乱我中原,张某便为无数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向不服兄讨个公道!”
想想那无数的流民凄惨又绝望的脸,想想那无数的尸骨无声的控诉着东瀛人的恶行,张残虽然伤势未平,但是出于对大宋的国土以及大宋的子民的义愤之下,气势如虹,怒发翻飞,犹如一个不败的战神一样,迎风而立。
连手中的苗刀也倏忽暴亮,彻底黯淡失色了明月与繁星。
不服全藏因为刚才生出的一丝疑惑,自知自己心志不稳而气势松懈。
因为在他心头的深处,依旧还在徘徊着“张残是否真的是上天宠儿”的疑问。
所以,气势不足并心有破绽之余,他唯有哈哈一笑,不愿再去硬碰张残的锋芒:“张兄请了,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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