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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这妮子还不忘跟我分享她的感受,含糊道:“好好吃....比那黄糕好吃多了。”
吃完粉坨之后我和萧雅韵直奔树花广场而去,在树花广场等到七点半的时候,打树花表演,正式开始!
演出一开始是一段舞蹈,舞蹈大概讲述了打树花的历史,然后两人从广场左边端上来一块暖泉古镇的匾额,另一头一个看起来极为魁梧的中年人提着一个桶另一个手拿着一个勺走到了广场正中央。
中年人弯下腰,在桶里用勺子舀起一勺滚烫的铁水,朝着身前的城墙突然重重的泼了上去,铁水在黑漆漆的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下一刻打在了城墙上。
唰!
一千六百度高温的铁水朝着四面八方迸射,绽放出大片烟花般绚丽夺目火花,顿时构成了一副壮观华丽的景象,现场顿时响起大片的喝彩之声。
火花洋洋洒洒落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没等火花全部落地,第二勺铁水接踵而至,这次我的注意力不仅仅放在了这铁水迸溅形成万朵火花,因犹如枝繁叶茂的树冠而得名的“树花”上,而是放在了那个打树花的人上。
如果说整个广场上在铁水朝着四面八方迸溅的那一刻广场上有一处仍旧是处于黑暗的话,那一定就是这个打树花的匠人的背影。
站在五米高耀眼华丽的“树花”前,匠人魁梧漆黑的背影突然给这“树花”增添了一分不一样的味道。
打树花这活儿,看着简单,把铁水往城墙上抛就行,但是背后,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为了防烫伤,每一次表演都要穿上厚厚的羊皮袄,而且是反穿。无论春夏秋冬但凡表演就必须得这么穿。尽管处处提防,一场表演下来,表演的匠人多多少少还是会被溅落的火星儿烫着,尤其是那些新学这门手艺的匠人,更是会遇到这种状况。因此,匠人的手背上总是布满了旧疤痕和新烫的水泡。
除此外,打树花的匠人用的勺子是沁水三天的柳木勺子,沁水三天后再用慢火把表面烘干,这样勺子才不会被铁水烧毁,勺柄也不会太烫。
除了要克服这些危险之外,打树花的匠人还有一点常人难以达到的要求——臂力!满满一勺铁水握在手里要尽数抛出去,这需要的臂力无疑是极为惊人的!
铁水不比泉水,铁水的密度高,一勺铁水的重量能达到七八斤甚至十来斤。单手拿着这七八斤的铁水要全部抛出去打在墙上,不仅臂力要强,脚底下还要稳。没有经年累月练习而来的臂力和功力,胡乱逞强只会让自己受伤。曾经就有过打树花的人因为没站稳而几乎把一勺子的铁水倒扣在头上,导致严重烧伤的事情。
现在来看打树花的人每天都有很多,也被冠上了民俗表演的头衔看起来风光的厉害。但其实这项活动的来历,其实远没有这项表演本身这么风光。以前穷人过年没钱买炮,再加上以前暖泉镇有好多铁匠作坊,每逢过年,铁匠们为庆祝丰收,利用平时的打铁经验,用铁熬成铁水在城墙上砸出鞭炮的感觉,这就是最早的打树花。
打树花全程大概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打树花的表演者一共是三个人,每个人上场一段时间,最后到了快结束的时候,匠人接连泼上了几勺铁水。让这最后的火花成为了今晚表演中最绚丽和最壮观的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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