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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阴潮的船舱待了两天,李伯阳度日如年,安玉允自从那天走后再也没有下过船舱,而从那时起,便再也没有人给他送过饭,这两天已然把他饿得够呛,虚弱不堪,眼冒金星,连大声喊话的力气都没有。
李伯阳心中自嘲,自己可能是民国第一个被饿死的将军了,真是死的憋屈。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手脚似乎被人触碰,李伯阳猛地睁开眼,见到安玉允正蹲在身边用小刀吧手脚捆绑的绳子割开,见他醒过来,安玉允冷冷道:“已经收到钱了,可以放你走了。”
李伯阳一阵激动,想要爬起来,却浑身都没力气,四肢如灌铅一样沉重,无奈苦笑一声,目光落在安玉允身上,赔笑央求道:“玉允姑娘,帮个忙扶我起来吧。”
安玉允冷哼一声,眼皮子都没有撩一下,拍了拍屁股走了。
李伯阳望着安玉允走路不禁扭动的纤细腰肢和圆臀,恶狠狠的想到:“臭娘们,别落在我手里。”
强挣扎活动着胳膊,长时间的捆绑手腕上被勒出了一道紫红的血印,好一会才慢慢恢复了知觉,手臂能活动后又去揉捏着腿脚,将四肢的血液活泛起来,身子这才有了几分力气。从地上捡起一截麻绳,提着裤子勉强站了起来,原先的牛皮腰带不知被谁抽去,将麻绳系在裤腰勒紧,在狭小的船舱慢腾腾的走动着,那种麻木无力的感觉渐渐消失。
李伯阳没有急着上去,一边慢慢走动恢复体力,一边思索着现在的情况:从失踪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外面的情况一无所事,按作战计划,会攻徐州的战役已经开始,不不知道战斗是否顺利,蚌埠城外的88旅闻之自己失踪后,又是如何反应。
就在李伯阳沉思间,木梯上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听着有数人之多,他先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瞪着船舱楼梯口。
很快三个精壮的汉子走下来,穿着短打衫裤,腰里鼓囊囊一看就藏着家伙,见到李伯阳站在船舱中间,愣了一秒钟的时间,散开逼近了过来,其中一个汉子手里拿着一条黑布,用蹩脚的中国话低喝了声:“站着别动,蒙上你的眼睛,放你出去。”
李伯阳咬了咬牙,放弃了反抗,以他现在的身体,对付一个汉子足够勉强,别说三个人了。三个汉子上前,其中两个左右夹住他,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他夹带着往外走,出了船舱,铺面而来的是清冽的江风,让人神情一爽。
继续向外走着,李伯阳双眼看不见,不知道这些绑匪将自己带向何处,但已经听不到江涛声,最怕这些绑匪言而无信,将自己杀害装麻袋投了黄浦江,好在他多虑了,一路左转右拐的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停下了。
眼前的黑布被拿去,李伯阳看清了所处的位置,这是一个狭窄阴暗的弄堂,难不成绑匪要在这里解决自己?李伯阳想想释然了,这种弄堂是三不管地带,杀一个人再合适不过了。
左右的汉子放开了他的胳膊,狠狠的先前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转身跑了。
李伯阳借着趔趄向前打了个滚,躲避可能会打过来的子弹,可惜他已经多虑了,没有枪响,更没有子弹,那两个绑匪已经跑的没影了。
李伯阳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庆幸这些朝鲜绑匪还算守规矩,这时被冷风一吹,整个后背嗖嗖发凉,不由得自嘲想道:古人云,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现在想来纯属狗屁,自己这个上将军差点没被整治的虎尿流出来。
总算逃出生天,李伯阳不敢再此地多留,沿着弄堂另一头往出走,上海的弄堂少有死胡同,大多能通到街道,他走了约莫十几分钟,竟顺利的走出了弄堂,来到了一个较繁华的大街上。
李伯阳走到这个不知名的大街上,却发现街上气氛十分诡异,行人脚步匆匆,神情紧张,商铺开着门,却门可罗雀,更重要的是街上到处有全副武装的北伐军士兵和蓝色短裤,臂缠白布黑‘工’字袖标,浑身江湖气的汉子四处巡逻,时不时的检查盘问着行人。
李伯阳一头雾水,有些搞不清上海的状况,记得前段时间和白崇禧通电报,还说上海已经恢复商贸,一切稳定,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他说的那样,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
怀着疑惑,李伯阳朝北伐军士兵走去,想要亮明身份问个情况。
不等李伯阳走过来,街上的士兵已经盯上了他,他穿的是北伐军同款式的将校呢子军服,只不过历经磨难早没有了将军的光鲜气度,他现在蓬头垢面,军装污秽,领脯上还有干涸的呕吐物,腰间缠着麻绳,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两个手持棍棒,面容桀骜的汉子迎面走上来,喝问道:“站住,你是什么人?”
见到了北伐军,虽不知是那个军的部下,但兵为将胆,李伯阳豪气陡升,又恢复了将军气势,不紧不慢道:“你们又是谁?”
当先的汉子恶狠狠道:“老子看你鬼鬼祟祟,一定是共党。”
“共党?”李伯阳皱起眉。心头感觉有些不妙。
“长官,这里发现了共党。”汉子用棍棒指着李伯阳大声喊道,话音未落,就见那边接头的士兵如临大敌的拉动枪栓,一路跑来一个班的兵。
被枪口指着,李伯阳面色不改,扫了一眼,士兵中军衔最大的是一个中士,平静的对他说:“中士,你是那个部队的,长官是谁?让他来见我。”
中士一愣,这人口气挺大,开口就要见长官,长官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不由冷笑一声:“你又是那个部队的,是不是共党?”
李伯阳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难让人信服,加上不知道上海的形势,看向中士,又说:“谁是黄埔军官,带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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