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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是真的不怕死,但也许你会怕痛,痛一时能忍,但痛十年,二十年呢?”辛武利用源力封住邪鸦的穴位,残忍地舔了舔自己嘴角的鲜血,然后擦了擦匕首,温柔地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应该还不错,我打算让蚂蚁和蜈蚣钻进你的肚子,让它们在里面做个窝;砍掉你的四肢,将你放在一个大坛子里,去装可怜沿街乞讨;或者剥开你的头盖骨,倒点水银进去,让你永垂不朽;但我不会让你死,因为等你被折磨的要死之时,我就赐予你一滴我的神血。
这血液能救活仙子,想必也能救活你!
邪鸦啊,从和火主的一战,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一个和你一样讨人厌的家伙啊。
你知道自己有多恐怖,就应该知道我有多恶心。
放心,我不会去找你的家人和朋友,反正你这种人也肯定不在乎他们,我只折磨你就够了,我是个专情的人,打算这辈子就玩你。
所以,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邪鸦被吓得鸦雀无声,站立的另一只脚哆哆嗦嗦,像片在风中颤抖的枯叶。
“冰王的源生树在什么地方?”
“你先告诉我怎样破解我的杀局,让我死的明白些。”邪鸦终于败下阵来,他这一辈子杀人无数,也曾用过无数种残忍方法磨人致死,所以他自己最是清楚那些酷刑的恐怖。
身为刺客,自然早已将身死置之度外,可他们也是血肉之躯,又哪能真的不怕那些连想想都令人胆寒的疼痛?
不要扯什么意志,看不到希望的意志是一定会被无止尽的疼痛给摧毁的,邪鸦见过无数这样的人,他自己也是这无数人中的其中之一。
辛武怔了怔,停止再动酷刑,平静回应:“火主最初告诉我你的破绽,如果我相信了,那我会被你刺杀。
临死之际,又以欣赏赞许博我同情,如果我信了,也会被你刺杀。
他说把剑送我,如果我失神取了,也难逃一死。
他说的,他做的,他给的,我都假装信了,服了,取了,目的只是为了引你现身。
但那都是假装!”
“那你又怎知我藏在血莲冥火内?”
“你当然无法抵挡血莲冥火的灼热高温,我也不可能想到你藏在血莲冥火内。
但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最有可能,不是吗?”
“我用冰王的源生树抵抗血莲冥火的火焰,自以为计算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的你的推测竟然这么简单。”邪鸦突然痛哭起来,笑容从猖狂到疯狂到平静,最后到销声匿迹。
“这么大人了,别动不动就哭,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在欺负你呢。”辛武极其认真地斥责邪鸦,气的后者胸闷气短,只想撞墙。
邪鸦从平静地哭泣到疯狂的痛苦再到悲寂的吸鼻子,他望着辛武,目光中的仇恨火焰已经将少年的灵魂灼烧了数万年。
他绝望了,手段尽出却依旧败北,黔驴技穷到任人欺凌,求生不得到求死不能。
短短片刻,他尝遍了这一生的大起大落,遭受了最大的打击。
他是最有前途的刺客,却注定在这里陨落。
“冰王的源生树在离此地往西十里的一具鬣虎尸体之下。”邪鸦有气无力地苦笑,眼神无神地盯着远方,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祈求:“杀了我吧。”
辛武摇了摇头:“我拿到冰王的源生树后才能让你解脱。”
宁淅雨似乎不想继续看这残忍的画面,对着辛武点头致意,往东去取源生树。
看着仙子远走的背影,辛武稍稍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他真的以为宁淅雨会阻止他的血腥手段,却真的没有料到宁淅雨竟然什么都没做。
他懒散地坐在地面,望着已经不成人样的邪鸦,讨好地笑了起来:“身为如此优秀的猎手,前辈有没有什么要指点晚辈的?”
“你不用指点,就已经是比我更出色的阴谋家,更冷血的刺客了,如果罪根师傅先认识你,你一定是我的师兄。”邪鸦舔了舔粘稠血液附着的嘴唇,嘲讽蔑笑:“本是同根所生,奈何相煎太急。”
“我的确比你更出色,但我和你不同……”
“哦,是吗?”
邪鸦打断辛武,望着少年皱眉思考的表情,他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件能够让自己找回自尊的事情,他恶毒而又快意地嘲讽辛武:“我利用着火主冰王,哈大士利用墓宫流刃,你利用黑幽绿幽,甚至以慕尼红为诱饵,我们都在计算,都在利用,有何不同?
我杀人,火主杀人,哈大士杀人,你杀人,我们都在杀人,有何不同?
我暗中偷袭,火主虚伪做作,你手段残忍,这都是被人唾弃的手段,我们有何不同?
你能赢,只是你够强,够聪明,够幸运,你的本质与我们又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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