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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燕晴的脚下踉跄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着，就像是没听到周心眠这喊话似的。
而原本以为天上掉业绩的柜姐，此刻也是黑了脸。
钟可可和周心眠却是没管柜姐的黑脸，径自走出了专柜。
周心眠笑道，“刚才黎燕晴的脸你有看到吗？刚才她可算是被打脸了！”
钟可可淡淡一晒，轻敛眉眼。
周心眠猛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道，“对了，刚才黎燕晴说，漫展的时候，顾厉臣也在，他......他当时......”
钟可可道，“好了，我们别提他了，走吧，你不是还说要陪我买衣服的吗？”
“等等！”周心眠道，“可可，你告诉我，当时是不是顾厉臣也在现场，但是他却没现身帮你，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会和他分手的？”
钟可可的身子僵了僵。
“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你才会分手！”周心眠此刻心中，是对好友深深的心疼。
直到这会儿，她才明白，原来那天，好友所承受的疼痛，远比她想象中要来得多得多。
“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都不知道！”周心眠心疼的抱住好友。气自己怎么到现在才知道，明明那天她就在漫展的现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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