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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慕灵汐瞟了眼祁衍，又看了看祁恒，轻咳一声道：“太子也是出来闲逛吗？真是好巧啊！”
祁恒笑容带着三分无奈三分自嘲，道：“你还是叫我怀王吧，太子听着我不习惯。”
“多听听就习惯了。”
慕灵汐还没出声，祁衍便开口道。
他的音质偏冷，说出的话没有丝毫嫉妒艳羡的意思，也不似开玩笑，任谁听都会觉得不太友好。
慕灵汐拉了下祁衍的袖子，不动声色地挡在他和祁恒面前，对着祁恒笑道：“怀王若有事就快去忙吧！”
不知何时起她就觉得祁衍和祁恒之间的气氛不太对，之前两人明明挺和善友爱的，怎么突然就变得冷言冷眼相对了？
她压根没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转变是因为自己。
祁恒面容纯善，听闻祁衍的话后也看不出动怒，只是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无视了祁衍的话，对慕灵汐道：“我是来找你的，梦舒她身体不大舒爽，想请你过去看看。”
“请懿王妃给太子侧妃诊病，太子府好大……”
“没问题。”慕灵汐猛地踩了祁衍一脚，截住了他的话。
这人今天怎么回事？平日虽也不是个善茬，但起码表面还能装一装！怎么今日像长了刺？
祁恒感激地看着慕灵汐，也知道祁衍想说什么，便又歉疚道：“我知道请你过去于理不合，可……”
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叶梦舒害怕其他人害她吧！
“怀王客气了，我本就是太医院的医士，不管有多少其他身份，医士的身份是没有变的。”慕灵汐看出祁恒的为难，也大约猜出他为何来找自己。
她还想自己亏欠祁恒挺多，这点事真的不算什么。可碍于祁衍在，她便把后面的话省去了。
唉，她现在说话做事还得顾及一下她家王爷的感受。
“我们现在过去？”她看向祁恒。
“我也去。”祁衍开口道，“好久没有去大哥府上了，大哥不会介意吧？”
祁恒笑笑，道：“怎么会。”
祁恒走在前面，慕灵汐和祁衍落后两步跟在后面。
“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跟带了刺似的，怀王又怎么惹到你了？”慕灵汐小声质问道。
祁衍冷冷地勾了下嘴角，心道你看见情敌态度能多好？
况且祁恒可是亲口和他说过要用太子之位换慕灵汐，如此大的筹码，再加之他刚刚看慕灵汐的眼神，就知道他还没死心。
“你现在是懿王妃，避嫌你懂不懂？”祁衍也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道。
慕灵汐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了？我是去给叶梦舒诊病，又不是去和怀王幽会，我……”
“你居然还想和他幽会？”祁衍震惊地看着她。
“我……”慕灵汐被他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抬手就掐在了他手臂上，力气一点也没收着，“我掐死你！”
祁衍被掐的“嘶”了一声，平时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此刻却幼稚的像个孩子，眼神中又是委屈又是难以置信。
要不是慕灵汐知道他本质什么样，真的以为他也魂穿了。
“你敢说你对祁恒清清白白，坦坦荡荡吗？”祁衍挑眉问她。
慕灵汐哭笑不得，“我有什么不敢，我就是清清白白，坦坦荡荡！况且人家都快当爹了，你有意思吗？”
“你敢保证以后都对他不动心吗？”祁衍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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