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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安托万华铎,国内翻译为“华托”,法国洛可可画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路易十四到路易十五时代,是法国历史上最强盛的时期,当时,很多平民非常希望通过各种途径,获得贵族爵位,华托也不例外。
华托出身微寒,父亲是泥瓦匠人,因为生活不充裕,他很小就辍学做工,许多传记都记载了华托一辈子想往贵族靠拢(这是当时的主流思想,并非错误),最终他成功了——二十九岁时,他成为法国美术院的会员,成为一名宫廷御用画家,开始和出入宫廷的贵族和体面人往来,并出现于优雅的贵妇人的沙龙里,并因荣获当时欧洲艺术界最高奖项“罗马奖”而受封为“圣埃蒂安男爵”。
在法国,只有受封爵位的人,才有资格制作家族徽章——华托迫不及待的设计家族徽章,以故乡(靠近比利时国境的瓦伦西恩村)的白铃兰为徽章主体。
呃,也就是藏宝阁箱盖上的印记。
卢灿和嘉里教授之所以没能想起来,实在是……华托太短命——仅仅当了四年的圣埃蒂安男爵,便在三十七岁那年去世。他所获封的是“荣勋”,不存在继承问题,而且他一辈子未婚,没有后人,因此,白铃兰徽章只存在四年。
在数以千计的法国家族徽章中,谁会刻意关注只存在四年的家族徽章?如果不是这幅素描中有着华托的标记还有徽章的简笔画,卢灿和嘉里教授依旧难以想起。
虽然还没有查明画作的真伪,但眼前到手的碳墨素描,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藏品。淡黄色纸,很厚实,尺寸为25.5×17.1厘米,四个人物一颗大树的构造,很均匀的布局,人物线条与树木的结构比例也很合理。
虽然是素描作品,可是欢娱中的男女,各色其享受的神色,依旧被很好的表达出来。野外露天、两对情侣、隔着大树——如此荒唐的做派,是当时法国贵族群体最真实的写照!
与东瀛的春宫浮世绘相比,这幅素描在某些方面的描述,并不夸张,而且神态捕捉的非常到位。
不错,算得上好东西!
将这幅素描用真空袋包装好之后,卢灿与嘉里教授将注意力放到正面的画布上。
戴着手套,卢灿在画面上轻轻触摸一圈,又连忙起身摸摸其它四幅,轻轻叹了口气——是版画而非油画!
一瞬间他想通了——也正因为是版画,所以这栋房屋几换主人,而这五幅画框都没有多少人在意。
“嘿,小子,如果是十八世纪初的铜版画,也是捡漏!”嘉里教授非常看不惯卢灿的“唯价值论”来看待古董文物——其他几老其实也看不惯。
卢灿耸耸肩,做了个我错了的姿势。
确实,版画自然没有油画值钱,但老版画依旧有些价值——如果还能恢复过来的话。
法国版画与中国版画、东瀛浮世绘等,有着明显的区别。首先,他们的雕版绝大多数使用雕凹线腐蚀铜版,与东方的木版水印相比,所版印的画作,线条更优美,但缺点是这类版画的数量往往不少——木版不耐用,铜版可重复使用,这会影响到版画的价值。
发现版画,与华托的身份是匹配的,洛可可风格最有名的绘画不是油画,而是装饰画,装饰画类别中,数量最多的就是版画。
而且,华托先后拜师吉罗特、安德兰,这两位都是当时法国著名的版画大师,华托本人对制作版画也很有心得。
在他的家宅中,发现几幅版画,不很正常吗?
在西方艺术品的处理方面,嘉里教授要比卢灿更专业。
他将版画垫在厚厚的绒布上,拿起一把柔软干燥的刷子,轻轻地扫除版画表面的浮尘。这只是第一步,最难的工作是如何处理掉已经附着在画面上的厚厚灰垢。
因为灰垢太严重,他直接使用高浓度酒精。
这种做法看似疯狂,其实基本不会对画作带来多大的伤害——他用小喷壶,轻轻喷湿一块后,立即用棉签配合棉花团,将软下来的污垢沾除。
总之,这是个非常细致而考验耐力的活计。
其实卢灿还知道一种出灰垢的做法,有点恶心,那就是用唾液配合棉签——唾液中有足够的酶能分解污垢,而不伤害画面。
当然,这种方法不适合现在——没那么多唾液……呕!
嘉里教授细致的清理出一块,是版画的右下角部位,露出几个法文字母,正是华托的版画签名,这幅版画正是以那幅素描为底图。
嗯?那是不是意味着另外四幅版画,其夹缝中都藏有素描底图?
想到这,卢灿立刻来劲——油画变版画让人失望,可如果变成版画加素描底图……那价值变得很高啊!
“阿木!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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